道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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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無聲地相擁著,身上的汗液混著一起,交合處的體液也混在一起,糾纏不清。 沉含之沒有將yinjing拔出來,他有些貪戀妻子溫暖的xuerou,那里比上面那張小嘴更誠實。 但喬弦累極了,他們已經做了許多次,xiaoxue不知道吃了多少精,只覺得股股漲漲,動一下就要全部流出來。 “放我下來……”她推了推男人的手臂。 沉含之抱著她走向沙發,彎著腰將她放在上面,隨后抽出自己的東西。堵住xue口的性器一離開,白濁的液體就從艷紅的軟rou里流出來。 沉含之著迷地盯著那兒,兩片yinchun因為他的cao干變成濕噠噠、軟趴趴的玫瑰花瓣,泛著瑰麗的紅。翕張的小口推擠著自己射進去的東西,很快妻子身下的布料就洇出一塊深色的痕跡。 他感覺喉間干澀,喉結上下滑動了下,難耐的伸出一根手指將流出的白精推了回去。 喬弦皺著眉喘了一聲。 他著魔了,突然出聲:“老婆,我們要個孩子吧。” 在他決定不戴套的時候大概就想說這句話了。 曾經他覺得孩子是無用的,他們的感情不會因這而改變多少。但現在突然覺得生個孩子或許能讓妻子不再說離婚的事,讓她更有母性的溫柔,更成熟漂亮,也更離不開他。 想要更多她無法逃開的理由。 喬弦雙眼逐漸清明,低頭看他。不知是他卸下了偽裝還是故意展現出來,她頭一次發現沉含之的想法也是那么好讀懂。 但她不會再滿足他。 她抽了張紙巾擦拭腿間,聲線里還有些細細的顫抖:“我包里有避孕藥,麻煩幫我拿過來。” 沉含之的身子僵住了,慢慢抬起頭看她,表情有些懵懂。妻子冷淡的反應完全不在他意料之中。 喬弦知道他要問什么,耐心解答。 “你知道的,我害怕你做出格的事才會在包里放避孕藥。”她擦干凈腿間的液體,輕輕合起腿,“但我上一次沒有吃。” 沉含之遲鈍地回憶起她說的上一次,想到是時流射進了她身體里,理智像是被鋪天蓋地的浪卷了過去,眼中猛地出現沉浮的狠戾。 喬弦平靜道:“你大概不知道時流做過節育手術,所以我才會讓他那樣做。” “他說懷孕對我身體不好。” 這一句話狠狠砸在沉含之心上,他瞳孔皺縮了下,意識到妻子好像在坐實那句話,強調著別人比他更溫柔,面上全是眷戀的笑意。 他強撐著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使他顯得不那么猙獰,說了句“是嗎”就轉身去拿避孕藥。 他有很多話想說,還想迫喬弦聽他的話,但不知道為什么,只要一想到她會將自己和其他人事事做比較,就會有一種說不清的惶恐。 他從來不知道,人會拿自己的愛人和無關緊要的人做比較。 沉含之回來的時候已經套上了睡袍,手臂間掛著妻子的衣服,手上握著透明水杯和藥片。他將頭發揉散了,額前細碎的頭發遮住一些視線,看起來居家又溫柔。 喬弦的目光從他臉上掠過,他也正看著她,眉眼微彎,先前還陰郁的面龐現在和煦得很。她忍不住心里發笑,覺得這樣的表演很是拙劣,臉上卻沒有顯露半分。 透明玻璃杯上還蒸著絲絲霧氣,混著藥片下去也沒什么苦味,反而覺得胃里暖了些。沉含之盯著她的動作,適時地接過東西。 兩人的手碰在一起,喬弦才發覺他的手指尖涼得嚇人,就算剛才握著杯熱水走過來也沒能在他身上留下暖意。 “對不起。”他觸碰著妻子的手指,“是我沒考慮到位。” 一向冷淡的聲線此刻異常真摯,每一個字都是含著溫情的。 這還是喬弦第一次聽到他道歉,以至于失神,整個人仿若慢鏡頭一樣卡了一下動作。 從前不管對她做什么、讓她哭得多厲害都不會軟下身子說這種話,就算自己要從天臺跳下去也只是冷靜地叫她不要沖動,現在卻能聽到這樣的道歉。 心臟處有一種無法言說的酸脹和滿足,就算道歉來得很遲,也比沒有好。而且她突然明白神沉含之為什么一直要那么對她了,看見愛人伏低做小的模樣,確實最能生出扭曲的快意。 她想看丈夫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而自己做的這些遠遠還不夠。 她若無其事地將自己的手撤出來,整理著剛被沉含之披上的衣服,想了幾秒終于還是問出口:“我能去見見時流嗎?我很擔心他。” 沉含之愣了一下,墨黑的眸子反應不過來似地盯著她,半晌才機械地對她笑道:“當然。” “你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