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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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弦伏在男人的西裝褲間,將手中的儲存卡交給他。 她依舊穿著那身紅裙,只是此刻那條裙子已經布滿褶皺,即使依舊能襯出她姣好的身材,卻無法重現那種高貴的氣質。 沉含之信手拿起那芯片,擱在桌上。 他和喬弦對視著,面色平靜,黑眸中毫無情緒,卻像是天神俯瞰眾生般高不可攀。 喬弦心跳的很快,她受不了沉含之的眼神。 明明冷漠,卻能直直看進她心底。 她大著膽子往前一步。 坐在沙發里的男人沒有反應。 喬弦松了口氣,一雙素白的手攀上男人的腰間,輕輕打開皮帶扣。 “你今天去哪了?” 正在抽皮帶的手顫了顫,喬弦抬眸看他,卻不敢看得太真切。 她軟聲道:“我去見了阮宴。” 她不敢騙他的。 沉含之的視線落在妻子的手上,輕輕掃過她裸露的皮膚上那些交錯的紅痕。 “和他上床了?” 大提琴般醇厚的聲線沒有一絲起伏,卻有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喬弦不停地搖著頭,本就精致的臉龐此刻泫然欲泣,漂亮得很。 “是阮宴讓我去的……” “是他先找我的......” 似乎是為了表示誠心,她隔著內褲親吻著那還軟著的性器,手也殷勤地揉捏著,面上更是一副討好的模樣。 像個蕩婦。 沉含之皺了皺眉,手掐住女人的兩腮。 他沒收勁,喬弦一下子吃痛地“嘶”了聲,臉頰兩邊立刻凹了進去。 她被迫抬起頭,看著丈夫眼中黑云壓城,下意識吞咽了一下。 “你也這樣服侍阮宴嗎?” “yin蕩的婊子。” 喬弦止住了聲,愣愣地看著眼前對她惡語相向的丈夫。 她腦子里的弦一下子斷了,宕機似的反應不過來。 目光如有實質般附在男人冷淡的面容上,一遍遍描繪著他狹長的雙眼、確認他眉目間的狠戾。 突然,她死死地扣住沉含之的手腕,胸口劇烈起伏,發出類似悲鳴一般的哭聲。 淚珠從眼里簌簌落下,啪嗒啪嗒打在男人的手背上,砸出輕微的聲音。 沉含之感覺自己體溫偏低的皮膚要被這淚水燙到了。 “我不是、我不是!” 喬弦說話含糊不清,卻不停地重復著這句話。 她說自己不是yin蕩的婊子。 沉含之嫌惡地放開她,抽出西裝口袋里的帕子擦了擦手。 他擦得很慢,好像每一根指節都沾染上了污泥,于是他細致地將每一寸皮膚都清理干凈。 喬弦卻黏上了他,又一次跪回剛才的位置,但她不敢再摸他,只是仰著頭,像只被人拋棄的小貓似的看著他。 “含之,你知道的,你知道的......” 她哀哀地懺悔著,顯露出一枝凋零的紅玫瑰最后的艷麗。 “我只愛你啊含之,我真的只愛你!” 沉含之終于將目光又放在她身上,不解道:“你真的愛我的話為什么要出軌?” 喬弦咬著唇,語無倫次。 “不是的、沒有,真的沒有出軌,我真的只愛你……” 沉含之看著她毫不掩飾的慌亂,發絲散亂,淚眼斑駁,只覺得妻子從里到外都是柔若無骨的凄慘模樣。 他腦子里過電般浮現出她被另一個男人壓在床上的畫面。 那個男人像一只發情的野獸般架起她印著紅痕的腿根,抬高她豐滿的臀部,髖部一下一下猛力鞭撻在她腿心,擊起陣陣臀浪。 而喬弦會像現在這般哭喊著求饒,抓緊床單,下身被迫迎合,卻一遍遍說著不要。 然后她看向床邊站立著的沉含之,被cao干到失去聚焦的雙眼會突然亮起光,像是見到救世主一般哀求他,又瘋狂地請求他的原諒,訴說自己的苦衷和愛意。 分不清是想象還是有過的事實,又或許是兩者皆有。 沉含之腦內早已有了情色的畫面,臉上卻不露神色,只用那沉沉的目光看著她。 喬弦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劇烈起伏的左胸上,她按得很緊,胸口幾乎在發痛,而這樣的壓制卻好像真的讓沉含之感受到那處皮rou里心臟的射血。 “你看,只有見到你我才會有這么快的心跳。” “所以你要相信我……” 她帶著那涼涼的手往上,貼在自己酸痛的臉頰上,仿若一只急需撫慰的奶貓,渴望安撫卻又不敢太過靠近,只能輕輕蹭下。 沉含之笑了笑,他喜歡妻子的坦誠,喜歡她知道怎么說愛,當然,更喜歡她愛著他這件事。 喬弦總是在說她的愛。 即使被各色各樣的人勾引,xiaoxue里吞吐其他人的yinjing,她卻依舊說愛他。 矢志不渝地愛他。 他的手繞到妻子的后腦勺,指尖輕輕插入她柔軟的黑發,帶著力氣將她的臉壓向自己。 “乖,別怕。” 另一只手撫去她臉上的淚花,動作溫柔地像是在對待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不是說愛我嗎?做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