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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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宴眼神頓時暗下來幾分,他徑直走到床邊,將懷中的女人按進床鋪里。 喬弦終于得了空,仰著脖子大口呼吸著,她面色緋紅,唇rou紅腫,一副剛被人蹂躪過的漂亮模樣。 阮宴只覺得下身的火更大了幾分,本就硬起的性器更是脹大起來。 他直接動手將女人腰間堆起的裙子從腿上扯了下來。 力道之大幾乎能聽到布料崩裂的聲音。 “阮宴!” 女人驚叫一聲,只見自己腿間薄薄的遮擋被男人極快地褪了下來,一道清晰的銀絲粘連在上面。 阮宴挑了挑眉,大手貼住女人的陰部,不許她夾腿。 他笑道:“流了好多水。” 手掌貼住的地方能感受到大量的黏膩液體,那些都是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的。 居然只是接個吻就這樣了。 喬弦臉色更紅了,她咬著唇看半壓在身上的男人,本來沒什么情緒的美目此刻卻鮮活得很。 阮宴心里舒服,他彎下身估計貼近,逼她乖乖躺好,然后覆蓋住花xue的手輕輕動了動。 毫不費力地插入一根手指。 “啊——”女人頓時蹙眉,從喉間溢出一聲軟綿的呻吟。 她知道自己已經流了很多水,身體里的泉眼堵不住,只需要一些親吻就能淅淅瀝瀝地流下許多水液。 但阮宴動作還是太快,就這樣直接插進去,xiaoxue應激似地吮吸住他,分不清是邀請還是推拒。 男人伏在她身上,唇吸住脖間一塊小rou反復舔舐,手指快速在xue內抽插起來。 他心里跟明鏡似的。 喬弦看起來華貴,實則就是朵嬌滴滴的溫室花。 就算流了那么多水,只要直接插她,她就心里不舒服,但多做一步,她就會軟成一灘。 手指突然停住了,從xiaoxue里毫不留情地拔出。 喬弦半瞇著眼看她,微喘著氣,眼里不解。 只見男人很快翻身下床,半跪在地毯上,大手架起她的腿彎,往兩邊打開。 呼吸陡然滯住。 男人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腿心。 舌尖輕輕頂開yinchun。 下一秒,阮宴一口含住整個xue,用力吸了一口。 他的鼻尖埋在女人腿間,呼吸間都是腥甜的香氣。 滑膩的舌頭惡意地在縫隙里上下滑動,粗糙的舌面重重壓住陰蒂掃過,那粗糲又高熱的摩擦激得喬弦一下子抓住了床單,腰軟了大半。 阮宴抬頭看了眼,眼中都是浪蕩笑意。 大手狠狠掌控著女人張腿的幅度,上半身探入女人腿間大聲吃著xue。 阮宴聽著上頭情動的呻吟,更是吃得津津有味。 “啊…啊……” 喬弦想夾腿將腹部的顫抖壓下,卻被男人桎梏得無法撼動半分。 她呻吟得越大聲,阮宴就吃得越用力,幾乎每一下都是死死按住xiaoxue擦過,本就濕軟的xuerou一時之間漲潮般溢出大量yin液。 “夠了、夠了!”喬弦扭動著腰肢,在他手里無處可逃。 她整個人被一股滅頂的快意所籠罩,剎那間喪失所有感知,只能感受到腹部涌起一陣酸軟。 她叫喊著弓起腰試圖逃離,卻被男人的舌頭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 “呃啊——” 整個人突然間失力一般墜下,喬弦微微抽搐著,xue內淋下一大股yin液。 阮宴最后深吸了一口,放開女人的身子,站起身。 他根本來不及吸她xue里的水,唇邊全是晶瑩的水漬,因著量太多,有些甚至流到了他下巴處。 他整個人浸在水淋淋的欲望里,看起來色情極了。 喬弦半睜著眼,眼前都是飄飄然的。 她看著正在戴套的男人,只覺得明明發泄過的身體卻更加空虛,急切地需要男人的yinjing插進來止癢。 她拋去所有理智,一只手摸到腿間,兩根手指撐開軟噠噠的yinchun,就這樣大張著腿朝男人露出殷紅的xuerou。 “阮宴……快插進來……” 她軟著聲哀求,一下子讓男人的眼底發紅。 阮宴整個人壓了上來,沉重的身體覆住她的那一刻,心里竟是無盡的滿足。 男人繃緊的手臂環住她,將她抱在懷里,而她的腿環住阮宴勁瘦的腰身,將自己的小屄送上去。 阮宴的呼吸很重,看她的眼神里有灼熱的火光。 他握著早就硬如烙鐵的性器,在女人的xue上不輕不重地打了兩下,耀武揚威似得,而后重重地插了進去。 guitou破開閉合的甬道,擠入層迭的軟rou中,粗長的莖身緊隨其后,牢牢插入其中。 待整根全部沒入,緊密擁抱著的兩人頓時一齊發出了聲暢快的嘆息。 喬弦的腳趾都忍不住蜷起來,整個人被壓在了男人賦予的充實感中。 阮宴挺著腰抽送,他一下下沖進喬弦的身體,又一下下抽出來,看她被情欲折磨的漂亮臉蛋。 雖然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女人的xiaoxue里的那根,卻整個人都來勁得很。 “怎么夾的這么緊?”他直起腰,握著女人的細腰,拔出性器。 “你老公平常不cao你?”又猛地一下打入,yinjing直直頂入最深處。 “嗯啊、哈、我老公、” 喬弦說出的話和她現在的模樣一樣破碎,她被插地身子一聳一聳,只能隨著男人的動作搖晃。 卻硬是要把這句話說完。 “我老公……嗯、當然會cao我!啊?。 ?/br> 阮宴這下專門找準角度,對準她的敏感點用力頂。 果不其然,女人一下子就爽的受不了了,xuerou發狠地咬他。 他跟個馬達似的,一下一下又快又狠地插進,語氣間不由自主地酸起來。 “他有我這么會干你嗎?” 喬弦早就被搞得渙散了,她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說不出話。 他拉起喬弦的手,強硬地和她十指緊扣,下身動作依舊猛烈。 “要不然你和他離婚吧?我娶你怎么樣?” 這話像根釘子似得直直釘進喬弦腦子里,她面前立馬浮現出西裝革履、眼神淡漠的男人。 下一秒,她突然繃起腳背,喉間抑制不住地哭喊起來。 “不要啊啊、要去了!” 阮宴愣了一瞬,很快他反應過來,死死扣著喬弦的手指,用盡全力抵住她的腿心,在她高潮前又cao干了十幾下。 喬弦抖著身子xie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