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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考場的那天,班上幾個已經保送出去的同學回來,白線被唐詩詩拉去吃飯,晚上回來和嚴昀通視頻。 當時嚴昀已經出院,臉部還有點淺淺的傷痕,白線問起來就說是昨天走路不小心摔倒的,但是正當他們聊得愉快時,嚴昀公寓門鏡響了,視頻的鏡頭對準門口,白線看著嚴昀起來去開門。 門還沒開大,抱著一卷紙巾的趙曳側身擠進來,嚴昀完全蒙圈,她倒自來熟的把卷紙和袋子放下:“上次我來你家看到你紙巾用完了,這是給你買,還有一點零食,一點菜。” 趙曳看向開放式的廚房:“廚房能用吧?我做頓紅燒rou給你吃吧?” 她今天畫了很明的妝容,黑色眼線彎曲上翹,紅唇艷麗,裙子很短,上衣也很清涼,笑起來眉飛色舞,若不是嚴昀清楚自己和她沒見過幾次面,真會以為自己和她有多熟。 “我不吃,有事找我可以網上直說用不著來這里找我,我們不太熟。”嚴昀搖頭皺眉,冷淡的目光讓熱情似火的趙曳有些尷尬。 “我廚藝挺好的,別拒絕我嘛,就讓我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呀。”趙曳努力甩去窘迫,讓自己大方自然的,試圖引起他的注意力。男人嘛,怎么會拒絕別的女人的投懷送抱。 嚴昀不是兆至,對jiejie沒什么感覺,而且是長得一般,靠濃重的妝容才好看些的jiejie。 耳朵上戴著無線耳機,白線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女孩,小短裙走動間臀部若隱若現,她能聽到嚴昀和她的對話,但是任誰男朋友的房間里闖進一個性感女人,心情都不會好到哪里去。 “阿昀……她是誰?”白線悶悶的說:“好漂亮。” “沒誰。”嚴昀無視掉趙曳,走回沙發抱起電腦,看白線臉色不高興,想著怎么解釋,糾結該不該告訴她自己遇到搶劫,還是等她考完試后再說才不會嚇到她。 趙曳耳朵發熱,尷尬得要找個地方鉆進去,她不知道嚴昀在和女朋友視頻,自己所有的行為都被另一個女生看去,趙曳泄氣懊悔又自蔑,感覺自己比小丑還小丑。 “沒誰……可我怎么覺得你們好像很熟很親密的樣子……” 白線心里已經不高興,甚至懷疑起了嚴昀的忠誠,但嚴昀還在擔心自己要說實情會嚇到白線,于是解釋得很敷衍很隨便:“真的只是一個認識不久的朋友,前兩天我遇到了一些事情,拜托她回家幫我拿點東西。” “哦。”白線咬了咬唇,淡淡的哦了一聲后不再說話。 嚴昀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被晾在一邊的趙曳好奇和厚臉皮的上前看一眼,屏幕中的白線蹙了眉,視頻就這樣莫名其妙斷開,黑掉的視頻框只剩嚴昀一人。 “怎么回事?寶寶?白白?”以為是網絡卡掉的嚴昀重新刷新網絡,回頭看趙曳還在,想了想,拿出手機給她轉了幾百塊錢:“這是買紙巾的錢,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你先離開吧?” “錢就沒必要給了,那些包和手飾你也沒讓我賠。”趙曳走之前欲言又止,想提醒他女朋友生氣了,不是網絡問題,但是最后沒說,就當自己嫉妒,即使勾搭不上嚴昀,讓他和女友吵一架也不虧:“那我走了。” “嗯,以后別再來了。” 嚴昀視頻邀請沒反應,他直接打電話過去,但是電話也一直忙音,白線沒有接,他漸漸意識到不對勁。 白線郁悶傷心的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腦海里拆分提取他話語間的重點:認識不太久的女性朋友,卻來了不止一次他的公寓,那個女性朋友穿著性感,而且對他有點意思…… 白線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委屈,手機響起,她賭氣的把電話掐掉,嚴昀又打進來她又掐掉,來回幾次眼眶紅了也沒有解氣,白線反而覺得越來越難受。 白線不接,不聽解釋,嚴昀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無力又著急,開始寫長篇小作文發給她,白線看都沒看,就悶悶生氣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我先睡了,明天考試。」 嚴昀松了口氣,以為她相信不生氣了,就跟她說了晚安,不打擾她養精蓄銳。 白線看到他的“晚安”兩字,情緒沒忍住,小聲抽泣的哭起來,眼淚噼里啪啦的掉到手機屏幕上,他剛才那大段密密麻麻的解釋也看不清楚了,她傷心的想嚴昀是不是正和那個女生玩得開心呢。 嚴昀在準備回國的事,和嚴楓商量好了哪條回去,在查機票的時候白線的電話打進來,嚴昀立馬接聽,還來得及說話,白線憤怒、委屈、哭泣的罵聲傳來:“阿昀!你混蛋!我討厭你!” 然后滴滴滴……白線把電話掛了,一頭霧水的嚴昀立馬緊張的回撥過去,但一直在通話中——好像被她拉黑了。 白線把手機丟到地毯上,被子拉過頭頂,窩在被窩哭,哭了很久很久,哭累了睡過去,第二天起來眼睛又紅又腫,魏云里盯著她看了看,語重心長的說:“考試的時候保持好心態,不要胡思亂想。” “嗯,我知道。”白線情緒蔫蔫,但心情還算平靜,昨晚大哭一場后沒憋著什么,她也不是容易被別人影響心態的人,該干什么事就干什么事,干完了再苦惱該苦惱。 “等一下,把手機留下吧。”魏云里叫住白線。 白線猶豫了一下就把手機放下,轉身走出沒幾步又轉身走回來,一把抱起正睡覺的線團,然后跟管家爺爺去考試。 嚴昀要瘋了,凌晨三點睜著眼給白線發郵件,急得要哭出來,無數遍懺悔沒有實話實說,她那句尖銳的“我討厭你”,化作刀子似的捅嚴昀心口上,他離她太遠太遠,如果她不給機會,他真的做什么都很無力無用。 白線結束一天的考試回來,吃完晚飯回房間看書,手機一開機就是好多個陌生來電,微信qq都是嚴昀邊哭邊留的信息。 他說了個趙曳認識過程,還有被搶劫的事,昨天才出院,他也不知道趙曳會來找他,視頻斷掉之后,他就把趙曳趕走了,他真的沒有背叛…… 經過一天一夜時間,和高強度的考試后,白線已經沒有那么生氣,況且嚴昀說了他經歷被持槍搶劫,她更擔心嚴昀安危,趙曳是誰可以聽他慢慢解釋。 可是,白線把嚴昀從黑名單拉出來,撥過去變成他已關機,白線把他發的郵件看完,qq、微信、其他聊天軟件都給他發信息,但等了很久他都沒有回復。 白線消了氣等得又有點生氣了,放下手機專注于手中的復習資料,到點睡覺他也沒回,白線蒙上被子內心腹誹他是不是有病。 嚴昀不能及時回復她的原因是他在飛回國的飛機上,一夜沒睡,在飛機上也沒法入睡,背著嚴楓提前回來,飛機落地也沒告訴嚴楓,直接奔去考場外面等白線考完出來。 下午最后一場考試結束,學生歡呼的沖出校門,市電視臺有記者采訪,比學生本人心急如焚的家長們圍得水泄不通,嚴昀知道白線回慢悠悠的在人群最后出來,他不急著擠進去,他就蹲在馬路邊上,旁邊立著一行李箱,目光始終看向校門口。 白線和唐詩詩幾個同學邊走路邊說話,約好時間去吃飯看電影才揮手告別,走出校門直奔接送的保姆別,白線聽到有人在喊她名字。 “白線!”嚴昀的擔心疑惑,焦慮害怕,在看到白線身影的這一刻都變成酸澀的委屈,他幾乎兩天沒合眼,頭發凌亂,眼皮子底下一青色。 白線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呆愣兩秒才認清眼前的嚴昀是真實的嚴昀,她驚喜意外,又不解他為什么在這里:“阿昀?” “哼!”嚴昀跺了跺腳,眼眉聳拉,委屈可憐:“我哪里招你討厭了!你還不接我電話!” 白線小跑著走到他身邊,還沒站穩,被他一扯進懷里,雙臂死死的圈緊,她說話都感覺困難:“你連夜飛回來的?” “嗯……”嚴昀委屈聲,解釋著說:“我跟那個誰真的沒有任何關系。” “我知道,我看了你給我的留言。”他下巴用力蹭著她耳朵脖子,白線伸手摸了摸他臉頰:“對不起,我不該賭氣把你拉黑,不該不聽你解釋。” “以后不要這樣了,白白,別這樣子嚇我,我怕,好害怕。”嚴昀說:“白白,你還愛我嗎?” “愛,最愛你。” 白線被他抱得更緊,雙臂微微發疼,嚴昀親了親她額頭:“白白,考試還順利嗎?沒有因為我們吵架就影響你考試了吧?” “沒有,正常發揮。”白線搖頭。 嚴昀肚子咕嚕響動,白線抬頭,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餓,飛機上都沒胃口吃東西,也沒休息好。” 白線心疼愧疚:“那去我家吃飯吧,我讓阿姨做你喜歡吃的菜。” ………… 嘿嘿,超級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