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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輪在中午靠岸,嚴昀和白線告別就趕去最近的國際機場,白線和嚴楓做私人飛機回坪洲。飛機落地時剛好傍晚,夕陽余暉照著城市高樓,城市一面光輝一面陰暗,不由得讓白線想起吳姐曾送她一副類似景色的畫。 魏云里從云貴回來,聽了老師說白線的上課態度不怎么認真,一言不發的坐在藤椅上,滄桑了眼睛目視面前的荷花池與假山,神情看不出是喜是憂。 昨天坐電腦前等了白線三個鐘的老師雖然怒其缺課有些不尊重他,但白線外語底子好,人又聰慧,學得快,求知時不卑不亢,老師還是很喜歡這樣的學生的,所以老師說了白線缺課后,又立馬向魏云里夸了一通白線。 魏云里淡淡聽著,恰好這時白線回來,管家帶她到面前,后背還背著雙肩包,筆直站在廊下,與魏云里隔空相視。 錯開視線看向老師,白線為自己昨天的缺席道歉,老師寬容說沒關系,但一旁的魏云里從不對她慈愛,看人的眼神直直的,白線握緊背包雙肩帶,迎接魏云里接下來刀子似的冷言冷語。 魏云里并沒有出口成霜,而是淡漠的問:“好玩嗎?” 白線便知道她清楚自己這兩天和誰去了哪里。被嚴昀和嚴楓折騰一晚,白線今早起來渾身酸痛,猶豫的抿了抿唇,白線無聲搖頭。 魏云里把手中的卷子放下,雙手交握放于膝蓋,重新上下打量白線,仿佛用rou眼做什么評估:“別人帶你去哪你就乖乖去哪嗎?這么信任別人?不做防備?不怕有去無回?” 白線皺眉,覺得魏云里話說得有點過分:“他們不是那樣的人。” 魏云里挑眉:“他們?” “能先上課嗎?”白線窘迫,強忍著煩躁的情緒站在原地,魏云里目光像剪刀似的,白線感覺自己衣服被剪開,赤裸裸的站在魏云里面前。 靜默良久,魏云里說:“希望你不是在作踐自己。” “我知道我自己在干嘛。”白線深深吸了口氣,不想再和魏云里多說,轉身離開回房間洗澡換衣服。 不明所以的老師收起八卦心,與魏云里客套勸慰兩句后,到藏書間先準備著,等白線上課。 白線不小心讓耳朵碰了水,第二天發炎,耳垂紅腫發疼,各科目老師講完試卷不再上課,讓學生自主復習,白線干脆請假離校,去了趟醫院,然后去找嚴楓。 嚴楓做辦公室,面前放著秘書剛拿過來的文件,手機震動,白線給他發信息:「哥哥,我在你公司大樓大堂。」 「不上課嗎?我現在下去。」 白線很少在上課時段聯系嚴楓,她的課余時間差不多都留給了嚴昀,只有周末她才會主動找他,坐在他腿上寫作業,偶爾遇到嚴楓忙碌,她還會給他做兩道菜等他回家。 白線沒回復,嚴楓將手機放口袋,直接起來下樓,順帶把簽好的文件拿出去,放秘書辦公桌上。助理見嚴楓要離開公司起身要跟隨,嚴楓示意他留下,有緊急的事打電話。 一樓有家咖啡館,白線點了一份慕斯杯,快要吃完時嚴楓從電梯出來,左右張望看到白線,放輕腳步走到她身后,手輕輕落在她肩膀。 白線輕嚇回頭,嚴楓笑意溫柔,看她咬著勺子,問:“公司的咖啡館,職員半價消費,按理說,你是老板家屬,可以免費,付錢了嗎?” 白線呆呆的眨了眨眼,甜甜一笑:“很遺憾,付錢了,挺好吃的,哥哥你要吃嗎?” 嚴楓含住她喂的甜品,甜蜜的味道在舌尖滿開:“那下次記得不用付錢。” 白線笑,那盈盈亮亮的眼中藏著審視,放下勺子雙手伸向他脖子看他耳朵,語氣迷惑:“為什么哥哥好好的,我就發炎了呢?” “去看醫生了嗎?怎么說?”嚴楓這才注意她耳垂紅腫,捧著她臉頰仔細查看,淡淡外敷玩味飄進鼻中。 “沒事,開了消炎藥,注意別碰水就行了。” 水晶琉璃的小圓點沾上藥被掩蓋光澤,白線在醫院的時候一直反復回想著魏云里的話,“作踐自己”這個詞框得白線陷入困境,她感到茫然,反思是不是真的,不停用嚴楓和嚴昀一些對自己的好試圖推翻懷疑。 但嫌疑一旦產生就不需要證白,白線是個特別討厭焦慮,特別討厭感情摻假的人,她沉溺在他們的寵愛里,可又懷疑他們的真摯,一切起因還僅僅是因為魏云里的一句話。 “不開心嗎?”一路上白線心不在焉的望著車窗外,嚴楓手指卷著她長發玩弄她都沒察覺,這不由得讓嚴楓多想:“和外婆吵架了?” 在嚴昀和嚴楓眼中,白線和魏云里的關系非常不融洽,魏云里是固執守舊的長輩,對白線的教育總是夾帶打壓貶低,讓白線傷心痛苦。 白線若有所思,神色低落,沒否認,眷戀依賴的投進嚴楓懷里:“哥哥,哥哥,你和阿昀為什么不吵架?” 男人不都是霸道的生物嗎,喜歡獨占,對其他男人的覬覦抱以最大的敵意,可他們卻融洽的共同擁有,默契的不爭不搶。 嚴楓撫摸著白線后背,這個問題讓他無法立馬做出回答,他想了很久,輕聲細語的對白線說:“在你出現之前,我是他最好的哥哥,他是我最好的弟弟,在你出現后,我們也不想有太多改變。” “這樣嗎?”白線驀地胸口不暢,說不來自己為什么感覺難受,她覺得自己好自私,要他們愛她,還要他們最愛她。 車內氣氛沉悶下來,白線在一團亂麻理還亂的情緒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在嚴楓懷里累得睡過去,醒來躺在床上,外面的天快黑下來,城市亮起燈。 嚴昀視頻打進來,白線掀開被子起床,鞋子還沒穿好就急匆匆跑出房間,動靜有點大,引得廚房里做飯的嚴楓連鍋鏟都來不及放下就出來看她怎么了。 白線拿著手機,四下找東西:“哥哥,我要你電腦登個賬號和阿昀掛視頻,可以嗎?” 拿著鍋鏟的右手搭在廚房門框,嚴楓突然就沒那么想做這頓飯了:“我在給你做飯呢。” “我知道。”白線小碎步跑到他面前,踮起腳,身高差距問題,墊腳也只能親到他脖子:“哥哥,可不可以嘛?我們班級穿來拍畢業照的衣服到了,我穿給你們看嘛~” 嚴楓心軟,輕哼著轉身回去炒菜,白線開心的去書房把他電腦抱出來放餐桌上,開了擴音,嚴楓也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嚴昀剛做完早上的健身運動,穿著背心,肩上掛著毛巾,白線卻不是他預料的剛下課有些勞累,反而很活力,臉頰粉嫩,頭發有點亂,似乎剛睡醒。 嚴楓端著菜從白線身后經過,嚴昀看見,說:“你和哥哥在一起呢?” “嗯,耳洞發炎請假離校,哥哥做飯給我吃。”白線期待說:“阿昀,你要看我的新班服嗎?” “好呀。” 白線把書包里的全新衣服拿出來,拆掉塑料包裝,上衣下裙,和珠華的校服有點像,但裙子比珠華的校裙長,幾乎沒什么設計細節,就普通廉價的一套裙子,但這是白線的班服。 白線當著鏡頭,在嚴昀面前解開衣服扣子,嚴楓將落地窗簾關上,坐到白線身后,和嚴昀一起看著她把衣服脫掉,脫得只剩內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