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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第一次兩個人一起,嚴昀和嚴楓有所保留,怕無意傷到白線并沒有做到盡興,洗澡后三個人躺一張床上,白線睡在中間,面對著嚴昀背對著嚴楓,嚴楓手臂放在她腰上。 嚴昀低頭吻了吻白線額頭:“白白,還生氣嗎?” 白線搖頭,睡眼低垂,實際很清醒不想睡:“不了,下次不要這樣嚇我玩了,好不好?” “嗯。” 嚴昀還想說什么,一慣被忽略的嚴楓悠悠開口:“都睡覺。” 白線閉上眼,習慣性身體向依賴的人靠近,嚴楓的手從她腰部滑落,隔音極好的房間關著燈,黑暗寂靜,各自呼吸淺淺,看起來一片祥和,實際各自別扭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嚴楓悄聲下床,披上外套離開房間,嚴昀隨之動了動,但沒有起床,他只把白線攬進懷里獨占。 白線更加清醒,在想,哥哥是不是在慪氣?但是他有什么理由慪氣,三個人睡一張床不是他致使的嗎? 白線思維發散,她回想著過往,關于嚴昀的嚴楓的,他們都那么的優秀魅力,給足她偏愛給足她安全感,但盡管如此,今晚的事情,白線還是有些芥蒂,一切快要超過她能隨時擺脫的范圍。 香煙星火被海風吹亮,夾在兩指中嚴楓還沒抽一口就已經燃過半。嚴楓不喜歡抽煙,mama在世時常訓斥抽煙喝酒的爸爸,盡管爸爸是因為應酬不可避免,嚴楓從小耳濡目染,就算后來創業到接受父母企業,他也能不喝就不喝,能不抽就不抽。 嚴楓轉著尾指上的銀戒,想起mama送他這個戒指說過的話,mama說戒指以后送給喜歡的姑娘,你手指粗,姑娘手指細,取下來戴姑娘無名指上剛合適。 可現在看來,那姑娘不太可能想要他的戒指,更想要他弟弟的。 嚴楓有自知之明卻偏執,嚴昀有些患得患失卻深情,只有白線一個人看著自己情緒做決定,關于魏云里讓她考試的事,她更放在心上,認真對待。 嚴楓沒回來而在隔壁房間睡下,白線很晚才睡,早上迷迷糊糊被搖醒,下邊被異物填滿的酥爽讓她沒反應過來就被快感沖得翻白眼,軟著嗓子卻叫得尖銳。 把她cao醒的嚴昀被痙攣緊縮得媚rou吸得快射出來,將她一條腿抬手中,側入的姿勢頂弄到平時頂不到的地方,一雙奶子亂顫不止,白晃誘人,嚴昀伸手握住一只。 嚴楓一進門就看到弟弟抱著白線的腿沖刺,搗入的水聲,囊袋拍擊臀部發出的啪啪聲,混響一起yin靡異常。 白線看到了嚴楓,尖叫羞恥的用手臂遮住自己跳動的一對大白兔,嚴昀低喘著快速抽插在最里面射出來。 射完jingye的嚴昀倒在白線身上,懶散的瞥了眼站門口的哥哥,吻著白線臉頰:“舒服嗎?白白?早安吻。” 早安吻還順帶把人cao翻?嚴楓不見喜怒的走到床邊,把嚴昀身下的白線拉出抱起來。白線酸酸的雙腿自然圈在他腰上,長長的睫毛掛著淚水:“哥哥,我好累……” 不想再被cao…… “嗯,阿昀不知輕重,哥哥不會折騰你的。”嚴楓腳尖勾起地上不知是誰的襯衫,揉在手里擦掉她淌大腿上的愛液,對嚴昀說:“叫早餐。” 嚴昀把不悅的情緒擺臉上,褲子隨便一套上,過來親了一口趴嚴楓肩膀上喘息平復的白線:“早餐我叫你愛吃的,但是我可沒有不知輕重,白白好好想,昨晚是誰想折騰你,又是誰攔著的。” 昨晚白線被嚴楓舔高潮,嚴楓喝完了愛液性奮的握著roubang要插進去,被嚴昀攔著不讓,嚴楓只好用roubang磨著她xue口直到射出來才罷休。 白線輕哼一聲,好像兩個人都氣,嚴楓抱她進浴室洗漱,嚴昀去外面拿電話叫早餐。 游輪全航程天氣都是大晴天,甲板上的風光很好,風平浪靜,有很多人在釣魚。 白線吃完早餐休息了一會就出來逛會兒,商店里的東西很貴,沒什么人,嚴昀生日還有一個月,估計那天他們不會見面,白線就先在今天買個生日禮物送他。 “你喜歡貝殼城堡嗎?” 紀念品商店門口擺著一個貝殼做的城堡,不是很大,很精致好看,也有點幼稚,白線往里面走去看看其他的東西。 “你送我的都喜歡。”嚴昀跟在她后面,看見很多款式的珍珠小飾品,想起來嚴楓之前送過她一對珍珠耳飾:“白白,我哥之前送你一對耳墜,你有沒有經常戴?” 語氣里有點醋意,白線搖頭,雙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我沒打耳洞。” 一直注意著他們的紀念品商店老板熱情上前:“我們這里可以打耳洞,不疼,就扎一下很快,好多情侶在我們這里打過耳洞呢,一人打一只,戴情侶耳釘。” 白線和嚴昀對視,彼此相笑,嚴昀問:“怕疼嗎?” “不怕。”白線其實很怕疼,但這里沒什么值得當生日禮物送他的東西:“阿昀,你生日的時候我快要考試,一定沒時間飛去陪你的,所以這個當禮物好不好?” “你專心考試,當然是我飛回來找你一起過生日啦。”嚴昀爽快點頭,老板已經麻溜的找出一次性耳穿刺,和幾對金屬耳釘讓他們選。 白線不太想選那么顯眼叛逆的金屬耳釘,回學校被同學老師看到問起來她不好解釋。指尖停在一對水晶玻璃耳飾:“想要這個,亮晶晶的,好看。” “好,就這個。”嚴昀都依她,小小顆的水晶琉璃還是淺粉色的,彎腰讓老板扎洞戴上,燈光下折光,透粉透粉的,和他偏高冷嚴肅的外表不太搭。 白線忍俊不禁,仰望著此刻的嚴昀,笑顏如花:“挺好看的,疼嗎?” “一點點。”這點疼痛對嚴昀來說不算什么,但對于嬌嬌的她可就未必了。 白線側臉,嚴昀捧著她的下巴撩起她頭發,露出左耳,老板小心翼翼的將工具放置妥當,一鼓作氣按下,鋒利的穿刺針穿過耳垂,盡管做好心理準備,白線也疼得眼淚打轉。 “好疼!”白線皺眉:“根本不是一點點!” “一會兒就沒那么疼了,不能碰水,容易發炎。”嚴昀撫著她左耳下的脖子安慰道:“你好厲害啊,寶貝,堅強又勇敢。” 白線有點后悔了,吸了吸鼻子:“還疼……” “挺好玩的,給我也打一個。” 嚴楓突然出現,穿著棕色風衣外套,修身顯身長,店里本就站著一個一八幾的嚴昀,他又進來一個一八幾的嚴楓,面積不太大的紀念品商店兀然更狹小。 嚴楓看了眼老板和收銀臺擺的那些耳釘:“和小白一樣,我打左耳。” 他們都打左耳。嚴昀挺不高興,這是白線送他的生日禮物,哥哥插進來,變成了三個人的印記。 “挺疼的,哥,你還是別打了。”嚴昀道。 “我是怕疼的人嗎?”嚴楓看向白線。 白線哪里敢說話,不管幫誰都沒有好下場,她就當個啞巴,乖巧的站在一旁,看著嚴昀滿是怨氣的盯著親哥打好耳洞,戴上和他們一樣的水晶琉璃耳飾。 嚴楓捂了捂自己左耳,心疼萬分的摸了摸白線的頭頂:“那么疼,小白好厲害,阿昀怎么突然就舍得讓你打耳洞呢?” 嚴昀以前沒覺得哥哥說話陰陽怪氣的,現在一聽哪哪都不對勁。拍開嚴楓摸白線頭頂的手,嚴昀嘖聲感嘆:“哥,我得向你學習。” 嚴楓不解:“學習什么呀?” 嚴昀聳肩,抱住面前胸口高的白線,下巴蹭了白線頭發:“各方面都要學點,比如我生日快到了,白白送我禮物我要拒絕,畢竟這禮物讓白白疼了,哥哥心疼白白應該的,我任性,我不好,白白,我不該讓你打耳洞。” 白線眉心愈來愈深,她有點聽不懂兩人在較什么勁,不過嚴昀自責道歉時,她立刻解釋安慰:“哥哥,耳洞是我自己要打的,不是阿昀要求我打的。阿昀不用自責,我不是很疼。” 在白線看不到后放,嚴昀對嚴楓笑得燦爛得意,嚴楓呵呵一笑,眼神晦暗不明:“學得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