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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里加入考察隊又去了趟云貴,離開之前給白線找了雅思老師,不管白線還有高考壓力,要求她六月份去考,最好能一次考過線。 白線挺不開心魏云里一如既往的獨斷,不考慮她的感受,終于明白她提從學校搬出來住時魏云里為什么那么爽快的答應。 心有怨念不滿,可白線還是被外面呼呼北風奪去注意力,不免擔心魏云里這把年紀去云貴的安危,十分不解:“非要選這個季節去那么偏遠的地方嗎?夏天不可以?” “以前都是夏天去,總要有一次是要在冬天去看看才可以。”魏云里隨口解釋,渾濁而炯炯有神的眼眸注視著白線,突然又變得嚴厲:“談戀愛可不是把男人當成世界中心,很多男人只把女人當個掛件,你也別把他們看太重,不要蠢到為了別人自甘墮落。” “我知道了。”白線面露不耐煩。又來了,她對男人的不屑、輕蔑又開始了。 老師準備了很多資料與試卷,放在書桌上和學校的練習冊試卷一樣高,白線看著兩大堆東西腦袋有點疼,直接表示用電腦上課就行,以后報機考。 明確好她上課時間短促,還要兼顧高叁復習,老師重重嘆息,擰著眉比白線頭還大,一時不知所措,滿大頁的計劃表重新安排,在電腦找了頁歷年真題給白線先試試深淺。 白線沒告訴嚴昀和嚴楓自己在準備考雅思,他們也以為她最近的忙碌和憂心忡忡是因為高考復習不太理想。白線晚上縮在嚴楓懷里聽著手機嚴昀的安慰鼓勵,其實幸福得解壓。 掛掉嚴昀的電話,嚴楓把懷中的人轉過來面向自己:“周末要不要和哥哥去玩,放松一下?” 白線搖頭,苦惱郁悶:“請了家教老師,還要上課呢。” “一整天都要聽課學習?”嚴楓準備和她說一番勞逸結合了。 “不是啦,就下午叁點到八點。”白線雙腿岔開來,軟軟的陷進他胸口里,感慨:“為什么哥哥一個大總裁那么閑呀?” “大總裁每天忙得焦頭爛額公司就離破產不遠了,閑是好事。”嚴楓順著她秀發,像擼線團似的:“所以,周末和哥哥去玩,就半天。” 周末的課提到早上,嚴楓來時老師剛走,白線穿的是清閑的吊帶牛仔褲,黑色外套,站在他身邊嬌小又清純。 “要回房間換好看的衣服嗎?還是哥哥帶你去讓人幫你做一下外形?” 白線帶他回自己的房間,一排衣裙里他挑了件遮到腳踝的長裙,配一雙七厘米的高跟鞋,高度依舊不及的下巴,看他得仰頭,涂上口紅,期待的問:“哥哥,這個色號好看嗎?” 她沒化妝,皮膚細膩紅潤,紅色的口紅襯得她氣質成熟些,但說到底還是個小女生,眼睛里亮晶晶,嚴楓看得心動不已,雙手捧住她臉蛋,夸了一句便低頭吃掉了點她涂好的口紅。 “好看,現在的小白都已經那么好看了,再長大一點,得美成什么樣呀?” 白線被夸得害羞起來,脫口而出:“哥哥怎么和阿昀一樣……” 話沒說完緊急剎住,但已經于事無補,急忙辯解:“哥哥,我不是……” “我知道,阿昀是我弟弟,我和他有些像很正常。”嚴楓根本不在意,如果她知道嚴昀知道了他們間的事,最先不能接受怕是她自己。 白線在和嚴楓在一起不會去提“阿昀”兩字,不僅讓兩人尷尬,還會讓自己心里愧疚不安,但嚴楓說沒事,白線也沒必要內心拘于此。早在和嚴楓上床前,她就已經在心里分好了主次。 嚴楓先帶白線去餐廳吃午飯,在附近一家桌游室內,他的朋友已經訂好蛋糕等他到來。 白線隨嚴楓一進門,頭上炸開禮花筒,一大群人集體祝福嚴楓生日快樂,五顏六色的亮片洋洋灑灑落他們兩個人身上,浩大的聲勢讓不知情的白線嚇了一跳。 嚴楓挺淡定,驚喜高興的對朋友道謝,順勢把蛋糕上插的蠟燭吹滅,隨后擁擠在對面的人群將他圍住,白線被遺忘的后面,看他被簇擁在人群中央。 嚴楓回頭尋找白線,伸手將站在人后拘謹無措的白線拉到身邊來:“我meimei。” “meimei?只是meimei?”朋友起哄調侃。 嚴楓莞爾,無奈道:“當然,可不能欺負她呀,明天還得送她回學校呢,六月大考。” 眾人重新審視白線,怯生生的卻是年齡不大,揶揄的人收起曖昧揶揄,夸了兩句白線長得好看,然后把重心放回主人公嚴楓身上,抱怨他回家繼承公司和朋友難得見面。 白線拘謹小心的坐到一旁沙發上,心里也有點過分謹慎的不悅,覺得嚴楓不該帶她來,她不僅沒準備禮物,也沒有合適身份。不是所有人真的相信他只把她當meimei。 這里的人大都是嚴楓的同學和以前合伙開公司的朋友,不是家世好便是高學歷自身實力強的人,衣著靚麗性感的女生們不愿錯過機會,幾乎圍在男生身邊,嚴楓更甚,忙得分不開心神注意白線。 蛋糕孤零零的放在桌子上,沒人吃,白線左右看了看,見沒人留意她,伸出食指挖了點奶油放進嘴里。 “要我幫你切一塊嗎?” 身后傳來輕笑聲,白線尷尬的回頭,一男一女端著酒杯坐下,穿著黃色裙子披著白色外套、氣質很好的女生多打量了白線幾眼,沒有惡意,單純很好奇。 白線不好意思的搖頭:“不用,謝謝。” 氣質很好的女生笑意更明顯,覺得白線像落入鬧市的精靈,和這里格格不入:“我以為嚴楓喜歡的類型是知性成熟,沒想到是天真單純的小白兔呀。”她重重感慨:“看來我以前努力錯了方向。” 白線有些無所適從的臉紅,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小聲反駁:“我不是小白兔……” 錢倩兀地笑出聲,覺得她還挺可愛,又漂亮,不僅男生喜歡會滋生保護欲,她一個女生都覺得軟萌好逗。 戴藍色領帶的男生在女生暗示過去喜歡嚴楓時眉動了動,似乎回憶起什么事情,扭頭看了眼被幾個女生絆住的嚴楓,又轉過來對白線說:“楓哥以前是個弟控,現在變成妹控了嗎?” “弟控?”白線眼中滿是感興趣。 “以前創業和他住一起,他雷打不動每天固定時間打一個電話給弟弟,寒暑假讓他弟到公司工作……”李闊一頓,憶往昔崢嶸的感慨:“該說不說,他們兄弟兩個在一塊能力超強,連帶我的活都一塊順手解決。” “是嘛……”白線心想,嚴昀現在也每天雷打不動的固定時間給她打一個電話,原來這毅力習慣是嚴楓培養的嗎。 錢倩和李闊是嚴楓大學同學,曾一起創業開公司的伙伴,關系很好。 錢倩以前暗戀嚴楓,現在是李闊的老婆,他們性格很開朗隨和,很會引話題接話頭,拉白線去桌球臺前邊玩邊聊。 白線不會玩,錢倩教她,打偏了要喝酒做懲罰,在技術嫻熟的夫妻面前,被虐得有點慘。也許是酒精的緣故,即使頻頻打不準,白線還很開心興奮,能從錢倩和李闊的交談里知道有關嚴楓的許多事情。 “老實說,要不是你說嚴楓可能是個gay,極大可能搞骨科,我都不會放棄暗戀嚴楓,畢竟,又帥又有涵養。”錢倩彎腰對準球心,對李闊說。 李闊有些得意:“現在后悔也晚了。” 酒精開始上頭,白線臉蛋泛紅,軟乎乎醉萌萌的坐在椅子撐著球桿,一個高大人影赫然擋住頭頂的燈光,白線只聽到嚴楓低沉好聽的聲音:“我說怎么大叁那年喜歡我的女生就跟消失了似的,原來是李闊你背后這么傳我的?” “誤會誤會,楓哥,你看你現在不是有個‘meimei’了嗎?誰還相信你跟弟弟的謠言?” 嚴楓扶住白線搖晃的肩膀,對不停給白線灌酒的錢倩和李闊瞇眼笑笑,綿里藏針,讓人感覺大事不妙。 “小白,來,輪到你打了。”嚴楓拿過球桿,將她扶起來,摟著她的腰。 白線靠了靠嚴楓肩膀,十足委屈:“我不想打了,老輸……” “哥哥教你,慢慢來,會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