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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在兩人你欺我詐中度過,自然,狐貍總比綿羊來得狡猾得多,于是寶綿羊成了弱勢之流,逮著秋楠就大吐苦水。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對陳狐貍的感覺慢慢改變了的?是從他在工作上忙得吐血,卻仍不忙算計她的時候?還是從無意看見他精壯的臉紅心跳加速時?還是從她割闌尾時,他一直守在她身邊的時候? 說不清,也道不明。 曖昧的關(guān)系就在她和秋楠一起參加完亞瑟畫廊的迎新宴后,被他接回家后,被他吃干抹凈之后,宣告終結(jié)。 糊里糊涂的,她成了他的人,她的床鋪被移到他的房,真正同居起來。可饒是如此,他仍有N多該死的花癡纏身,她怒,她躲,他追。和所有人的戀情一樣,他們的同居密友關(guān)系在誤會中成長成熟,瓜熟蒂落,在那小家伙的意外到來時,真正被他打包回家,真正成為他的專屬女奴,欺詐一輩子。 唉,還是那一句,一簽約成萬年悔啊! “媽咪,什么是妖精打架呀?”一個脆生生的叫聲把她從回憶中喚醒,她低頭看去,腳邊一個粉嫩的奶娃娃剪著寶寶頭,睜著圓咕嚕的大眼好奇地問。 溫寶抽了抽嘴角,把他從腳下抱起放在沙發(fā)上,一板正經(jīng)地說:“小滑頭,誰跟你說妖精打架這詞兒的?”她頓了一頓又道:“還有,你已經(jīng)三歲了,不要再在地上爬知道嗎?要是你爸爸看見,又該打你粉嫩的小翹臀了噢。” 陳子軒嘟了嘟小嘴,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道:“他敢?他若是再打,我,我就…” 溫寶鼓勵地瞪大眼看著兒子,兩手握成小拳頭,說出來兒子,爆發(fā)你的小宇宙吧,媽咪就靠你翻身了。 “你就怎么樣?”一個極其清冷的聲音兀地從母子倆身后傳來,涼颼颼的,如浮冰一般。 但見兩母子同時頭一縮,那小小的身影敏捷地從沙發(fā)上躍下,撲過去抱著陳離的大腿,仰頭諂媚著笑:“我就,我就替你推油。” 噗的一聲,溫寶剛?cè)肟诘囊豢诓杷炫葒姵觯人灾ゎ^看向那擠眉弄眼的小子,粉臉一陣爆紅,瞪了陳離一眼,個中威脅不言而喻。 陳離嘴角微牽,看著她爆紅的小臉,忙了一天疲憊的身心一下子得到紓解。他一邊走來,腳邊還拖著那小滑頭,往沙發(fā)上俯下身子看著某人卻對兒子說:“哦,那你給說說,什么是推油啊?” 轟的一聲,溫寶的血頓時從腳趾頭一直飆升到頭頂,眼睛瞪得老大,這,這該死的狐貍,當(dāng)著孩子的臉,他就不能消停一下嗎? “我去看看晚餐準(zhǔn)備好了沒?”她逃似的擱下茶杯,從沙發(fā)跳起奔向廚房,期間還撞倒椅子,砰砰的聲音響起,惹得陳離又好笑又搖頭。 這推油的故事,緣于前幾晚,兩人洗洗后,溫寶突然不知抽了什么風(fēng),拿著一瓶BB精油笑吟吟地爬上床,諂媚的樣子像就個吐著舌頭的小狗狗似的。他眸子瞇了瞇,扔開手中的財經(jīng)雜志,雙手抱胸,等著她表演。 經(jīng)過多年相處,通常溫寶露出這樣的諂笑,他就知道她不是闖禍了,就是有所圖謀。 果然,她搖了搖手中的精油,嗲著嗓子嬌聲叫喚:“相公…” 這一聲出,溫寶她自己先抖了三抖,隨即繼續(xù):“奴家準(zhǔn)備了特別服務(wù),你要不要…嗯,試試?” 她說著,邊拋了個媚眼,邊甩了一下香肩,那紅色的吊帶睡衣的帶子就滑了下來,胸前豐盈若隱若現(xiàn),讓他不由呼吸急促起來。 “哦?娘子的服務(wù)是?”他難得的好脾氣配合,一雙眼睛上下掃著她的春光,嘴角浮起若有若無的YIN笑。 溫寶看著他嘴邊的笑容,幾乎就要逃離這張大床,但是,為了那個機(jī)會,她,只好犧牲色相,豁出去了。 “人家特別為你推出的寶寶式推油。全身的哦,包君滿意。”她舔了舔紅唇,又嗷了一聲,一只眼睛擠得跟抽筋似的。 陳離幾乎沒破功,笑出聲來,她實(shí)在是,太耍寶了。 他垂下眼簾,眼中那抹笑意已經(jīng)快要從眼底溢出來,再抬眼時,已是平時的清淡無波,淡道:“既然娘子一腔心思,那就來吧。” 溫寶立即露出一副jian計得逞的笑容,一把推倒他,跨坐在他身上,解開他的衣服,看見手下那精壯的身材時,仍舊咝咝地吞回口水,這么多年了,老公的身材總是好的讓她尖叫。 她將手中的BB油倒在他赤果的上身,小手推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各處撩撥著,片刻間,陳離的身就已經(jīng)一陣油光水滑。 她的臀端坐在他的敏感部位,分明感覺到那蠢蠢欲動的,不由暗喜,俯下身子,臀部不斷往下移,擦過某人那地兒,滿意地聽著身下的人發(fā)出的抽氣聲。 她嘴角微牽,小手劃過他的腹部,打著圈圈,巧妙地抬臀,避過他的巨大,手拉下他的褲子,手中的精油特意避過那個地方,在他大腿根部滑動著。 陳離嗯了一聲,她的手像是在點(diǎn)火似的,在他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撩動,卻偏偏避過最需要安慰的地方,這個小笨蛋,在哪學(xué)壞了? “相公,你舒服不?”溫寶伏在他腿邊,滿目迷離地看他,小手又似無意地擦過他的那個每晚弄得自己想死的壞家伙。 陳離微微抬頭看她一眼,手上一個用力把她拉上來,引得她一個驚呼,被迫看著他眼,里面熊熊燃燒的yuhuo幾乎沒讓她奪路而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