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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眾男環繞,我卻興致缺缺,突生煩悶,尋了個由頭,便向客廳的后門走進任家花園。 端坐在秋千上,我緩慢的搖晃著,看著天上熠熠閃爍的星兒,思緒飄得老遠,那紛鬧的音樂聲似是傳得極遠,我清晰的聽到蟄伏在草叢的蟲鳴聲,還有,極輕的腳步聲。 我抬眼看去,那一個穿著白色禮服,身形瘦削頎長的男子向我徐徐走來。 一步一步,我那轟然不動如同萬年鐵樹的心,隨著他的靠近而跳動,咚咚咚,越來越快。 他是誰?是那個填補我胸口那片空缺的人么? 我仰頭看進那雙深如墨潭的雙眸,那里一絲漩渦,似要把我卷進吞噬,輾轉沉淪。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從心底發出:“你為何才來?” 他俯下身子,極薄微涼的唇覆上我的唇,沙啞著聲說道:“撒旦之約期滿,我來接我專屬的女王。” 燕的話:番外駕到,這才叫速度啊~我不大喜歡用第一人稱寫文或看文,這是第一次用,貢獻給眾親,也想大家評評覺得如何?看了這個番外,你們會否有蠢蠢欲動,想要繼續看暮藍的故事呢?哈哈*_* 寒楠番外之我們的以后 光陰荏苒,歲月如白駒過隙,一去不反。 十幾年過去,秋楠實在想不通付妍敏為何還死心不息的要見她,明知道在她這里,她得不到任何的答案和回報。 她知道神寒早在十多年前把簽了大名的離婚協議書給眼前這個女人,也知道她一直沒有簽名,她依然頂著神太這個名號過日子,不管是面對媒體鏡頭還是面對生活。 她大概知道付妍敏因何執著,但她不懂,她的執著到底為她帶來些什么好處? 神氏倒了,神寒什么都沒有為她留下,他有鷹集團,卻與她無關,她除了享用他的金錢,公司上的事,根本輪不到她插手。 付妍敏這幾年過得有多奢靡,她也耳渲目染,她盡情地刷用著神寒的金錢,像倒水似的,也虧得神寒賺錢就跟吃飯似的簡單,否則,金山銀山也不夠付妍敏揮霍。 曾聽媒體的報道,付妍敏一天就購買了上千萬的服飾首飾,還將不曾穿過的名牌扔給街上的乞丐,像是報復著神寒的狠絕一般。 她的行為,除了自娛,也娛樂了八卦之人,神汗不在乎那點錢,卻是厭倦了媒體三不五時的打擾,最后給她下了通告,一旦她的揮霍金額到了離婚協議上的金額,兩人就自動離婚。 于是,付妍敏不知是厭了還是怕了,再沒有胡亂揮霍,卻依舊過的很奢華,從頭到腳,無不是貴婦中的貴婦裝扮。 秋楠實在不清楚,她為何要如此糟蹋自己,死守著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沒有愛,更沒有性,到底為的是什么呢?難道僅僅是為了保護自己么?那一紙婚書就那么重要? 午后,冬日的陽光透過咖啡館的大幅玻璃窗射進來,照在兩人身上,映出一圈淺淡的金光。 付妍敏長年飽受化妝品的摧殘的臉十分慘白憔悴,四十的人,卻比五十歲保養得宜的女人還要來的衰老,是因為寂寞?還是因為她的不愛惜。 反觀秋楠,長年養尊處優,修心養性,歲月對她特別眷顧,三十多的人了,還跟二十出頭一般,皮膚晶瑩水嫩,讓人看了便心生嫉妒。 付妍敏看著她的臉,恨不得撕毀了事,就是這樣的一張臉,吸引了那個男人,讓她一無所有,孤獨處世。 她不知道的是,神寒愛的不只是秋楠的這張臉孔,還有她的秉性,她骨子的傲氣,她的一切身心。 如果以色侍君便能使婚姻愛情長久,男人又怎會出軌,怎會有如此之多的情婦出現呢?大可以尋最美麗的那位結婚。 秋楠看了看咖啡館墻上的時鐘,快要四點三十分了,那是幼兒園下課的時間。 自從和神寒提了要出來工作以后,他就很快的給她安排了一份所謂的工作,在某個貴族私立幼兒園里當鋼琴老師,而且,還得有保鏢在學校里跟著。 她苦笑,神寒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是怕她再像幾年前那樣被那個已經半瘋的姚思敏襲擊吧? 可即管如此,她仍然很珍惜這次機會,孩子是天真無邪的,她們的笑臉會讓她也不由自主露出笑臉和輕松,總比一天到晚在家數著花枝過日子要好得多。 跟在她身邊的,已經不是韓思琪,思琪她早已經在幾年前結婚生子,現在跟在她身邊的是另外一男一女的保鏢。 卻不想今天,付妍敏竟然會在這個她常來的咖啡館和她偶遇,到底是偶遇還是故意所然,她不想去深究,那不重要。 “他真的很緊張你。”付妍敏抬頭看了一眼在她們旁邊的另一張桌子上的虎視眈眈瞪著自己的保鏢,看向她說道:“我嫂子的事,還是要謝謝你。” 秋楠攪著咖啡的手一頓,想起那次襲擊事件,仍止不住心里發寒,她下意識地撫著右手那早已經治愈得連疤痕都沒有的地方。 在暮藍七歲時,因為早已經解除了威脅,加上韓思琪結婚生子,她也就趁機向神寒撤銷了保鏢的跟隨,省的去到哪都有人跟著。 那天她和往常一樣坐著司機的車去接暮藍放學,因為去的時間早了,學校還沒下課,她就讓司機在學校門口的停車道稍等,而她自己,則向學校旁邊的一家甜品店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