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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貌平常,穿著普通休閑服飾,平常得在街上一撈就是一大堆的男人坐在付妍敏的對面,把手中的牛皮袋推到她的對面,漠然地道:“這是你要的東西。” 付妍敏聞言打開牛皮袋掃了一眼,從放在腿上的名貴手袋里掏出一個偌大的信封,推到他的面前冷道:“這是報酬。”她說著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男人說道:“你的職業cao守,應該不會讓人失望吧?” 男人似乎明白她說的什么意思,拿起信封掂了掂,打開掃了一眼,嘴角微牽,淡聲說道:“神太太大可以放心。” 付妍敏見此,拿起手袋和桌面上的牛皮袋,推了推鼻梁上可以遮住大半邊面孔的墨鏡,低著頭離開咖啡館。 回到自己的車上,她迫不及待地掏出牛皮袋里的東西,一疊相片出現在她的眼前,一張一張的翻過,頓時眼都紅了。 她終于給他生了個女兒,盡管是女兒,卻是他目前唯一的骨血,一張實打實的王牌。 付妍敏又掏出一份報告,看著手中報告,她的眼中閃過滔天的怒火和怨懟。 他在婚禮上拋下自己離去,就是為了這兩母女,就是因為她要生了,他就毫不猶豫地拋下她,不管婚禮是否在進行中,不管是否在眾多賓客媒體中。 秋楠,是她讓她成了全城的笑話,她不僅奪了他的心,就連自己的婚禮,也給自己那么大的羞辱。 付妍敏抓著報告的手緊緊攥了起來,唇緊咬著,眼中的怒火只差沒將手中的紙張給燃燒焚毀。 怎么不恨? 女人最漂亮的那天,便是結婚的當天,她卻成了最悲慘的女人,受盡嘲諷屈辱,那分明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本該陪在自己身邊,卻去了另一個女人身邊。 這好比一盆冰水潑在她頭上一樣,那么的冷,那么的寒,冰寒入骨。 而這一切,都是那叫秋楠的女人帶來的。 她又看了一眼嬰兒的名字,秋暮藍,怒火微微平息了些,他始終沒有給孩子冠以他的姓,那么是不是表示,他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視這孩子? 想到這里,付妍敏的心中好受了些,眼中重新燃起一股斗志。 神寒現在是她的丈夫,只有她,正兒八經的神太太,才有資格生下姓神的繼承人,而不是那個什么也不是的女人。 她把相片重新放在牛皮袋里封好,扔在副駕座上,油門一踩,車子向著神家大宅的方向駛去。 這些資料,不能讓神寒看見,一旦他知道她派私家偵探暗中去調查他們的行跡,還不知道會怎么發火呢?他最不愿去的,就是神家大宅,東西放在那里,比放在家里更安全。 況且,也要讓老爺子看看,這才會讓他更堅定地站在自己的這一邊。 第268章 無情羞辱 夜深如墨,遠處瀲滟的燈光交織成輝,迷離幻瀾,這個城市繁華到了極點,卻又讓人孤獨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付妍敏冷冷地看著一桌已變得冰涼的精致菜式,一把將它們拂落在地,嘩啦一聲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從大宅回來,她就準備了一桌子菜,但廚藝再精湛又如何?菜式再精致又如何?無人欣賞更無人共享,只有自己,吃之無味,味同嚼蠟。 她頹然地坐在華貴的英式餐椅上,紅唇輕咬,忽地聽見門口一陣密碼響聲,門被打開,雙眼頓時一亮,從餐廳奔了出去。 神寒一邊松著領帶,滿臉冷漠地走了進來,臉孔一片暗紅,夾雜著nongnong的酒味,想是在哪喝了酒應酬回來。 付妍敏快步走到客廳的玄關,欣喜地看著他:“寒,你回來了?” 她上前,想要替他脫下身上的西裝,卻被他冷冷地撥開,白皙細嫩的手不由僵在半空。 神寒冷漠地瞥她一眼,自己脫下西裝,扔在沙發上,又解下領帶隨意地扔在地板上,向浴室走去。 付妍敏只好邊收拾著他的衣物,邊抬頭說道:“我給你放水泡澡吧?” 啪的一聲巨響,回應她的是一個極大的甩門聲,她蹲在原地,抬起眼皮看去,浴室的門還帶著微微的震動,那個人已經消失在浴室內。 她抿了抿唇,倔強地把自己眼中的淚意逼去,快速地向臥室走去,今晚,她一定要留著他,他還欠她一個洞房花燭。 神寒在腰間圍著一條暗黑色的大毛巾,手上還拿了同色系的毛巾邊擦著發邊走到自己的房間。才進房,他擦著頭發的手一頓,微微抬頭斜眼瞪著那個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辣芒,嘴角冷勾。 只見付妍敏穿著一襲大紅色內衣,卷發放了下來撥在一邊,斜斜地躺在他的那張床上,一手撐著頭,一手搭在腰上,那雙白皙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薄紗睡衣僅僅蓋在臀部,半露,妖嬈勾人。 看他進來,她嫵媚一笑,從床上走下,緩緩走到他的身前,微仰著頭看著他,小手伸向他的腰圍,一直在后背畫著圈往上爬。 她有意無意地舔了一下紅唇,呵著熱氣向他胸前靠近,伸出粉色的丁香小舌在他胸前的茱萸邪惡地一挑,看著它傲然挺立起來,不禁一笑,張口含著吸吮。 神寒瞇著眸低頭看著她的動作,嘴角邪邪地勾起,似笑非笑地任由她在身上點火肆掠。 付妍敏見他沒有拒絕,心里一喜,更加賣力地在他的身上又舔又吮,小手在他的腰間流連,滑向那在大毛巾下已傲然堅的巨大,粉臉一片桃紅,低下身子,湊在他身下,伸手想要扯下他的毛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