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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貴不可言,實是俗不可耐,不過是為世人添幾個綿綿不絕的八卦話題罷了。 或許,外面的世界真的不適合她,不適合她這個想躲在人們身后的人,不適合她這個不問世事不知深淺的蒼白女子。 盡管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如果是這樣高調的活在世人的關注下而不能得一室安隅,那么她,寧愿一個人封鎖在那個密不透風的牢籠里,看著一方天空,安靜度日。 她幽幽地嘆了一聲,綿長而悠遠,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韓思琪看著她的背影,忽地覺得,本來有了些生氣也和同齡的女孩一樣生活的秋楠,一下子又變回那個虛無的女子,似是所有熱情都從她身上抽走了一樣,漠然又冷淡。 或許,這畫廊,以后不會再來了。 她跟著那個背影走了出去,空無一人的更衣室,唯那朵妖艷的藍色妖姬靜靜地躺在長椅上,不知那處拂來一陣微風,將那花瓣上一滴欲落未落的露珠拂下。 珠落,無聲,緩緩化成一圈水洼。 花香,滿室,卻不及那遠去的幽香,淡然,似霧。 在何娉婷的指揮下,畫展的場景布置得很快,每個人都很忙碌,鮮花眾多,但因為從花店請來專業的人手幫忙,很快的就在畫廊的四周落下,花香滿室,充斥著眾人的鼻尖,馥郁而淡雅。 一幅幅名貴的畫被工人小心地抬了出來,掛在長長的米白色墻上,何娉婷親自監督著畫的擺放,從一歲到二十歲,每一幅畫的次序都放的很整齊端正,像是用線量過一般。 秋楠仍舊和趙麗茹準備著酒水餐區的食物和飲品,她無聲地做著自己的工作,不作過多的攀談,也不作過多的眼神交流,趙麗茹覺得,秋楠變了。 變得連她都不敢去接近,那清冷似浮冰的氣息,源源不斷地從她身上發出,她就像那高傲如天山冰峰上的雪蓮,仿佛靠近她一些,就會褻瀆了她一樣。 “茹姐,這里的鮮花,需要再增加一些嗎?”秋楠的聲音淡淡響起,她指著餐桌的一角問。 趙麗茹啊了一聲,看了一眼她指向的位置,點頭:“哦,那就再添一些吧。” 秋楠點頭,向那些玫瑰的區域走去,抱回一大束嬌艷的香檳玫瑰。 看著她在花束之上嫻靜恬淡的面容,趙麗茹忽然有種直覺,這女子,可能以后都很難再見到了。 第210章 畫展 中午十一時三十分,畫展正式開始,受到邀請的人陸陸續續地來到亞瑟畫廊,亞瑟畫廊門前,大大的一個海報寫著蘭漣漪私人畫展,玻璃門口處,以無數朵的香檳玫瑰做成了一道拱門。從玫瑰拱門進入畫廊,馥郁淡雅的花香頓時撲鼻而來,讓人精神一震,而眼前的景致,更是讓人感到清新高雅。 畫廊正門兩道,每隔兩米放了一個米白色花臺,花臺上放了一個以香檳玫瑰和滿天星札成的花球,長長的綠葉騰盤繞著花臺的柱子上。而墻上,則擺了些蘭漣漪的其它極具風范的經典畫作,每幅畫的頂上都有兩盞射燈照耀著,清晰奪目。而畫與畫之間,又稀稀落落地粘貼了新鮮的香檳玫瑰禮花,錯落有致,層次分明。 進入畫廊每個賓客都有種感覺,自己踏進了花的海洋之中,似乎每個位置都放了香檳玫瑰,但仔細看去,卻又不曾覺得太過俗艷,反而花香滿鼻,馥郁濃香。 畫廊的地板拖得油光澄亮,光潔得可照人臉,走了大約十米,拐過右方長廊,是一個更寬闊更大的空間,入眼的墻上一字排開二十幅畫作,天花板上的射燈全照耀在其中,清晰可見。空間的一角,劈了一方位置出來,長長的餐桌有著各色清晰小點和酒水,又以許多的香檳玫瑰和綠葉點綴,宛如一個自助餐宴。 秋楠和溫寶站在餐桌區域,不時地向客人遞出酒水,忙得停不了手。 “看到沒有,所有人都說很香耶,十萬朵玫瑰全布置了,能不香嗎?”溫寶邊向身旁的秋楠說道,又笑著遞出一杯雞尾酒。 秋楠掃了一眼滿室散落的玫瑰,有的櫥窗處,何娉婷甚至讓人把玫瑰花瓣都摘落下來,散在櫥窗的平臺上,十分的奢侈。 她不能茍同這樣的畫展,感覺就像是一場可笑又俗不可耐的畫劇,失了原來畫廊的氛圍,僅僅是墻壁上懸掛的二十幅蘭漣漪為女兒畫的畫作引起她的共鳴。 那蘭漣漪該是很愛她的女兒吧,聽說每年只作一幅,但每一幅,都傾注了許多的心血。從初生嬰兒吮著手指憨笑的嬌嫩,牙牙學語的趣致,幼兒的調皮精靈,小學的天真爛漫,中學高中含苞待放的亭亭玉立少女,直到成人的美麗清純,一幅幅生動地記錄了那名為沐瀾紫的成長。 那該是怎樣的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 “楠楠,你有沒覺得,那些畫有些像你?”溫寶瞇著眸子看向那些懸掛在墻上的畫作。畫中的少女,細臉秀眉,長發飄逸,眼睛尤其的像秋楠,都是杏眼,只是不知道真人是如何了?但眉目間總感覺像秋楠幾分。 秋楠掃了一眼,依舊不語,其實莫說溫寶,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想象,當年二十歲的自己,也是這么的稚嫩吧? 不過這世間相似的人也多了去了,她收回目光,淡道:“人有相似,物有相同,沒什么出奇的。” 溫寶摸著下巴,歪著頭打量秋楠,又看一眼畫作,最后說道:“嗯,還是你更有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