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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的屋頂上,有兩盞極大的白熾燈,能見度起碼達到20米,木屋前,更打開了昏黃的橘燈,伴著篝火,把烤rou的營地照的如白晝般明亮。 此時,音樂纏綿動感,篝火前,一男一女在隨著音樂跳著妖嬈的辣身舞,兩人舞技相當,一揮手一抬腿,一扭腰,都有著萬千風情和旖旎。 空氣中,有著烤rou的濃香,夾雜著林中傳來的木香和花香,還有著甜糯的酒香,讓人不免食欲大振。 “好。”溫寶撕咬著手中的雞翅膀,站了起來看著篝火前跳著辣舞的一雙男女大聲叫好,她的雙眼發(fā)光,還拿著雞翅拍手,真正的油花四濺。坐在她身旁的陳離條件反射地一躲,皺著眉,淡定地從一旁抽過紙巾,慢斯條理地擦著手中那看不見的油花。 真臟! 他手一伸,就把溫寶給拉了下來,斥道:“吃要有吃相,坐下。” 溫寶被他一扯,口中的香rou還沒來得及吞下,就噎在了喉中,憋得猛地咳嗽,上氣不接下氣。陳離見此連忙拿過一旁的啤酒遞給她喝下去,順著她的背,才緩過氣來。 “謀謀殺啊。”溫寶又咕嚕的喝了一大口啤酒,大眼睛瞪著某狐貍大怒:“沒事扯我干嘛,我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 “好啊,我就等著看你如何不放過。”陳離挑眉,嘴角邪惡地勾起。 溫寶被他一噎,立時說不出話來,沒節(jié)氣地重新把目光投向在熱舞中不能自拔的兩人,對身邊的秋楠說道:“喂,楠楠,你看嚴炎,怎么就能跳的這么好啊?哎喲,看得我的小心肝都酥了。” 秋楠正轉(zhuǎn)動著手中燒烤叉的雞翅,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唇角淺淺地勾起,表示認同。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嚴炎跳舞,在畢業(yè)晚會上,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只是現(xiàn)在的她,比那時獨舞的她,更來得妖嬈,奪人心魄。她穿著火紅色的低胸小可愛吊帶背心,露出半截纖細的腰肢,身下是一條黑色的熱褲,長腿筆直纖長,身材**,真正是黃金比例,火爆得絕對讓人尖叫。 她的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帶著極致的魅惑,一轉(zhuǎn)眼,一挑眉,都帶著勾人的媚和艷。而她的舞伴,同樣的傾國傾城之姿,舞姿帶著優(yōu)雅,兩人配合默契,讓人大飽眼福,也讓人,恨得咬牙的極度幽怨。 許修遠恨恨地咬著手中的魷魚干,雙眼瞪著那在音樂中渾然忘我的兩人,尤其見到那枚妖孽的手放在嚴炎的腰肢上時,雙眼更是要噴出火來。 該死的女人,拍開那只狼爪啊,不知廉恥,不守婦道,哼。 神寒正捏著一只紅酒杯,一手摟著秋楠的腰身,就著她的手啃一口rou,斜睨著許修遠,眸子半瞇,和陳離交換了一個眼神。 陳離得令,垂下眼簾說道:“史提芬也跳的不錯啊,不愧為典型的英國紳士,舉手投足都帶著優(yōu)雅溫文,還有他的那張臉,我看著和嚴炎也挺配的。” 許修遠一聽,目光頓時颼颼地飄過去,雙耳豎了起來。 溫寶壓根沒察覺到這火藥味兒,聽得陳離這么說,雙眸立即發(fā)亮,興奮地道:“是啊,男的俊,女的俏,兩人都是長得這么妖孽,若是配對了,將來生的孩子一定更妖孽。天啊,混血妖孽,啊,該怎樣的可愛啊。”她的表情夸張,嘴角只差沒流下垂涎的口水來了。 啪的一聲,許修遠掰斷了手中的筷子,瞪著溫寶都快要瞪出一個洞來了。 后知后覺的溫寶總算感覺到殺氣了,瞥了過去,正巧對上許修遠凌厲的眸光,不由手一抖,瑟縮著如小白兔似的躲到陳離身后去。 嗚嗚,她怎么就忘了,嚴炎是許修遠帶來的伴呢,?該死的陳狐貍,又被他給算計了。 秋楠看的清楚,嘴角微勾,垂下帶著笑意的雙眸,不語。 然而,她唇角的那抹淺笑卻被她身旁的神寒看個正著,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你今天笑的比較多,我很喜歡。” 秋楠一聽,瞥他一眼,輕咳了一聲,恢復她那副云淡風輕,天壓下來也不失顏色的淡然。 一曲音樂完畢,在熱舞中的兩人大汗淋漓的走了過來,嚴炎毫不淑女地坐在了許修遠的旁邊,拿起放在一旁的啤酒,也不看是誰的,咕嚕咕嚕的就灌了幾口。 她的嘴角有著淺黃的液體滑下,落在她**的胸部上,和汗珠融在一起,**誘人,看的一旁的許修遠狂吞口水,卻又舍不得移開目光。 嚴炎吞下冰涼的液體,舒服地喟嘆出聲,笑吟吟地看著史提芬說道:“史提芬,想不到你的舞跳得這么好。”她向他舉起啤酒瓶,兩人碰了碰,露出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笑容。 “你也不錯,能和我合舞跳得這么好的,除了明魅,也就只有你了。”史提芬喝了兩口酒水,笑吟吟地說道。 “喔?”嚴炎的目光看向一旁慵懶地倚在沙灘椅上,神情高傲冷艷的明魅。 明魅正搖著杯中的酒水,似是感到她的目光,懶洋洋地說道:“我們受過訓練。” “喔。”嚴炎恍然大悟,拿過許修遠盤子上的烤魷魚就咬,笑道:“不知道有沒榮幸看到你們的舞姿。” 明魅挑了挑眉,不語,卻是就著史提芬伸出的手站了起來,兩人再度向那片空地走去。 許修遠見她毫不介意地吃自己吃過的食物,喝自己喝過的酒,不由高興起來,眉開眼笑痞痞地道:“嚴炎寶貝,你吃了我的口水花,以后你可只能聽我的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