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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那一閃而過的嘲諷并沒有逃過付妍敏一直注視她的雙眸,看著她嘴角的那抹稍縱即逝的嘲笑,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惱怒的暗芒。 憑什么,她憑什么在自己面前如此淡定? 該慌亂的,該害怕的,不是她這個無名無份的嗎? 可為什么,卻是她這個原配? 付妍敏忽地覺得上天有些殘忍地給她開了個玩笑,角色錯亂,讓人多么難堪和無地自容?恍如皇宮里的妃嬪,誰得寵,誰就有資本仰起下巴,誰就能驕傲地睥睨眾人。 而眼前的女人,正是那個集三千寵愛,獨享椒房盛寵的那個驕傲的妃子。 “喲,妹夫,你也來了?妍敏不是說你不會來嗎?”就在付妍敏心里一番天人交戰(zhàn)的時候,一個男聲把她驚醒,也驚得她后背發(fā)涼,她下意識地看向?qū)γ婺莻€男人,倒抽一口涼氣。 他最討厭的是兩人還沒定下關(guān)系,卻已被人冠上了那名頭,他更討厭的是,有人擅作主張地認親認戚,特別是在眾人面前。 他,發(fā)怒了。 第150章 神寒目光如電,掃向那個叫他妹夫的男人,周身肅殺凜冽的氣息立即流轉(zhuǎn)起來,冷颼颼地散發(fā)著寒氣,如同一座萬年冰山突然展露在人們面前似的,冷的人直發(fā)抖。 有識趣的人暗暗地退了三尺,遠遠地看著這邊即將要發(fā)生的戲碼,臉上俱是八卦又興奮的神色。 付杰威尚未察覺到危險,他笑的如彌陀佛一樣,眼睛都瞇了起來,看著神寒簡直就像是看著一座金礦似的開懷。 自己是修了八輩子的好福氣啊,竟能攤上這么層姻親,瞧瞧這華麗的場面,這才是上流人士該出入的場所啊,這才適合自己啊,這一切,都托了meimei的福氣啊。 付妍敏緊張地看著神寒即將要爆發(fā)的怒氣,連忙拉過自己的大哥,小聲地斥道:“大哥,你叫誰妹夫呢?這是總經(jīng)理,你也不分場合禮節(jié)。” “怎么……”付杰威眼一瞪,正要反駁,可瞅見神寒的眼眸瞇了起來,射出往日那讓他看了就發(fā)寒的冷光,不由瞳孔一縮,如鵪鶉似的恭敬叫道:“總經(jīng)理。” 神寒哼了一聲,瞇著眸子看著眼前的兄妹,一個小心翼翼,一個誠惶誠恐,不由厭惡得想要出手揍人,尤其是聽見那一聲妹夫的時候。 妹夫?他也敢叫。 “付經(jīng)理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身份才是,什么人該怎樣稱呼,禮節(jié)可別忘了。”神寒冷冷地勾唇說道:“妹夫?不要忘了,你只是神家養(yǎng)的一條狗,你沒有這樣的資格的叫我。” 他毫不顧忌的當眾侮辱,讓付妍敏兄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呼吸也為之急促起來。 付妍敏從來沒想到,他會全然不顧她的面子,也不顧她是不是老爺子親自挑選的人,侮辱她也就罷了,可她的家人,他也不放過。 他真是個又狠又無情的人。 “怎么,付秘書,我難道說錯了?”神寒看著她不斷起伏的胸部冷笑著道:“有些人,就算飛上枝頭,也不一定就是鳳凰,山雞就是山雞,變不了鳳凰,更別說那些不知廉恥攀高枝的二百五了。” “總經(jīng)理。”付妍敏緊握著拳,眼角余光掃了一眼周圍指指點點的人,咬牙道:“總經(jīng)理不顧及彼此的面子,也要顧及神老的面子,我們代表的是神氏。” 她不說那個人還好,她話才一出,神寒的目光變得更加冷酷起來,他松開摟著秋楠的手,緩步走到她跟前,一手把玩著她垂下來的發(fā)絲,一邊湊到她耳邊輕輕說道:“你別拿神老來威脅我,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會做出些什么更失禮的事來,說不定會逃婚,說不定會……悔婚。” 付妍敏呼吸一窒,雙眸看向他,微微顫道:“你不能這樣。” “試試就知道我能不能了,所以,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巴,管好你那堪稱極品的家人的嘴巴,嗯?”神寒拉著她的發(fā)絲一扯,引來她細微的吃痛聲。 “我累了。”一個清冷的女聲如同一道冷幽幽的清泉一樣,輕描淡寫地澆熄那滋滋作響的火焰。 神寒立即放開付妍敏,拉過她的手對她一笑,兩人向通向二樓的旋轉(zhuǎn)樓梯走去。 等他們走遠,付杰威這才掏出帕子擦擦額上的冷汗,悄聲問meimei:“那個女人就是你嫂子說的那個嗎?難怪神寒對她這么寵愛,確實是個難得的美人。” 氣質(zhì)斐然出眾,那么純樸自然,就像一塊未經(jīng)雕塑的美玉一樣,讓人想珍藏起來。 “哥。”付妍敏狠狠地瞪了自己大哥一眼,又死死地瞪著他們的背影,看著神寒對秋楠百般呵護的樣子,她的心頭如被刀剜了一樣,鮮血淋淋,痛不可耐。 “好好,哥不說,放心,你才是神老爺子認可的媳婦。那種女人,不過是玩玩的爛貨罷了。”付杰威看著秋楠的背影,邪笑著道:“說不定有一天,這樣的孱弱美人一不小心就香消玉殞了呢。” “哥,我警告你,你可別亂來,否則,我都救不了你。”付妍敏瞪了他一眼,走了開去。 付杰威聳了聳肩,眼中的暴戾和陰險一閃而過,女人就是這樣,怕這怕哪的,妍敏就這性子,想的太多,才被人霸占著老公。 他可沒有妍敏的好脾氣,垂手可得的富貴,他可不能拱手讓人,這女人玩玩就行,真要威脅到妍敏的地位,那可就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