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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送來的花?”他邊擦拭著頭發,邊看向她手中的花束。 秋楠回過神來,看向手中的卡片,淡淡地道:“不知道,可能送錯了吧。” 卡片上沒有署名,只說了一句昨夜對不起,請你接受我的道歉。 神寒把毛巾隨意地掛在脖子上,看了她一眼,伸手抽過她手上的卡片,掃了一眼,皺了皺眉把那紙條揉成一團,精準地扔進垃圾籮。 “什么玩意。”他看了一眼餐車上的早點,走到電話旁拿起座機冷冷吩咐:“送兩份早餐上來。”放下電話又見秋楠看著他,不由說道:“別隨便吃陌生人送來的食物。” 誰知道這是什么人送過來的,誰知道里面有些什么東西,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四季酒店的服務向來聞名,很快就有服務生推著餐車按響了門鈴,在餐桌上一一擺放好后恭謹地退了出去。 長方形的米白色餐桌,擺放著牛奶咖啡,烤的金黃的土司,熱騰騰的港式稀粥和糕點等物,中西結合十分豐富。 神寒把那杯溫牛奶推到她面前,看著她道:“知道你不喜歡,但我要你喝,甜的。” 他始終記得,她不喜歡純牛奶,向來喝的都是酸奶或是甜牛奶。 看了一眼眼前的白色液體,秋楠抿了抿唇,十分順從地端起那杯牛奶淺淺地抿了一口,抬眼看他,接到他滿意的眼神。 眼見她喝下牛奶,神寒的嘴角勾勒出一絲淺淺的笑紋,這才拿起桌子上的財經報翻看著。 兩人都沒說話,她安靜地小口小口吃著東西,他則邊喝咖啡邊看報紙,期間,不時接起電話和電話那頭說著她聽不懂的商業術語,而她,則在偷偷地看他。 陳皓來的時候,她回了房坐在窗邊看書,可是,書本的文字卻全然成了一堆螞蟻在亂爬。她,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她還在想著剛才的事,對自己如此強烈的反應感到有些不可置信。 她知道他有很多女人,她也知道他從沒放過心在她們身上,她其實真沒那么介意。 剛剛住進秋苑的時候,她其實很不習慣,就算后來兩人有了更親密的關系,她也只是逆來承受,他來不來秋苑過夜,于她來說,不重要,或者這么說,他不來,她更自在。 是什么時候開始介意呢?是因為他首次丟下自己而去,是因為他首次帶著她人痕跡出現在她面前,甚至想和她親熱么? 是因為這樣,她才會感到惡心嗎? 是的,一定是的,她沒有丟了她的心,沒有。 她使勁搖了搖頭,決定把那些存疑全部丟空,只要守著自己就好,那樣,就不會受傷了。 愛上神寒,那是一件很悲慘的事,那是比丟落地獄還要來的痛苦的事,她絕不容許自己把自己丟了。 守著自己吧,秋楠,守著自己就好。 “你的書拿反了。” 神寒不知什么時候進來,在她耳邊輕笑著,生生把她嚇了一跳。 她低頭看著書本,不知什么時候,書本已經拿反了,她的俏臉不由一紅。 “收拾一下,董氏集團的三公子董仲杰中午設了宴為我們踐行,你和我一起去。”他坐在她身邊,握著她的手說道。 董仲杰? 秋楠皺了皺眉,這名字怎么這么熟,在哪聽過呢? 但她并沒有深想,只是看向他:“我不去不行嗎?我在房里等你。” “我想你陪我。”神寒拉起她,向衣櫥走去,邊道:“吃完午飯我們就回B市,嗯?” 看他已經著手為她挑選衣服,一點也沒商量的樣子,秋楠只好點了點頭。 踐行的酒家在一家名叫勝記的五星級酒店,以粵菜為主,環境和出品都堪稱一流。 神寒鉆出酒店的車子時,陳皓和付妍敏已經在勝記的門口等著了。 付妍敏看他一身清爽俊朗的裝扮,眼睛就止不住nongnong的愛意。然而,他卻對她冷若冰霜,視若無睹,仿佛昨晚真的只是一個轉眼即忘的意外。 想到他的無情對待,她不禁幽怨地瞧著他,紅唇輕咬,眼神復雜難明。 她上前恭敬地叫道:“總經理。”聲音少了往日的端莊干脆,帶了幾分纏綿和哀怨,眼神更是癡纏得緊。 神寒連眼梢都不看她一眼,只是轉身面向車廂,把手伸向里面的人兒。 付妍敏看著從車廂里鉆出來的女子,臉色不禁立即變得十分難看起來,抿著唇后退兩步。 在這樣的場景,他明明知道和自己的身份,卻把這女人帶在身邊,公然出席這樣的場合,這叫她的臉往哪擱? 原來,他的羞辱遠遠不止那個,呵,也不知道秋楠知道他們昨晚做了什么,會是什么表情? 她如是想著,嘴角勾勒出一絲冷意。 如同在B市登機一樣,秋楠再度感到付妍敏的眼神飛射而來,只不過,比起前些天,這次的眼神變的更鋒利更張狂更怨恨,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一樣。 她朝她看過去,目光落在她微低的胸口上,只不過停頓一秒,便移開目光,神色依舊淡泊漠然。 神寒昨晚和她在一起吧? 敏感纖細如她,如何感覺不到兩人之間的暗流?他比往日變得更冷漠,那一身陰寒的氣息在周身咝咝流轉著,連她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而她,那未來的神太太,眼神落在他身上時,又是何等的哀怨和委屈,還有她故意宣示出來的痕跡,都在提醒著她或別人,這到底是什么樣的痕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