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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嗎? 他的聲音充滿了磁性,帶著沙啞,濃郁的酒香順著她的耳邊沖過去,卷進(jìn)她的鼻尖,也不知是酒醉人,還是他的聲音醉人,反正她覺得,她醉了。 她舔舔干巴巴的唇,艱難地轉(zhuǎn)過頭去,體貼又溫柔地道:“你醉了。” 神寒卻一把摟過她的腰部,開口叫酒保拿來十杯whisky,一字排開,邪邪笑道:“不是要陪我喝嗎?”他的眼睛掃向那排酒水,冷道:“喝。” 付妍敏怔了怔,卻乖乖地拿起一杯酒水,猛地灌了下去,辛辣的酒水直沖胃部,嗆得她猛烈咳嗽起來。 “好。繼續(xù)。”神寒拍了拍掌,自己又拿起一杯酒喝下。 十杯酒下肚,雖是淺淺的一格,但付妍敏卻已覺得自己的胃部在燃燒著,酒水瞬間沖上頭,讓她的臉一片爆紅,正欲說話,卻聽碰的一聲,神寒已經(jīng)趴在了吧臺(tái)上。 她一愣,卻不自覺地?fù)P起歡喜的笑容,叫來服務(wù)生,給他一張百元大鈔,便幫忙著把人帶回房間。當(dāng)然,是她付妍敏的房間。 秋楠看了看時(shí)鐘顯示的時(shí)間,已是深夜1點(diǎn),他還沒回來,是真的生氣了嗎? 她走到落地玻璃窗前坐下,倚在柱子邊看著外面璀璨的燈飾,或紅或綠,交織成一片炫光,生出了幾分迷幻。 在這樣繁華的國(guó)際都市,也不知道多少人迷失在其中,在這樣的夜晚,也不知道多少人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她的下巴撂在曲起的雙膝上,一聲嘆息,自她口中溢出,幽思綿長(zhǎng)。 付妍敏穿起了一襲最**的紅色吊帶睡衣,站在床邊愛慕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心中的激蕩一波一波的難以平復(fù)。 她爬上了床,側(cè)身躺在他身邊,支起一手撐著手臂,另一只手則爬上了他俊朗的臉孔,從眉到眼睛,一路往下。 從來沒像現(xiàn)在近距離地看過他,靠近他,他像是天上遙遠(yuǎn)的神,讓她難以觸及,看著他身邊女人如萬花筒般變換,料想著哪一天,他會(huì)完全屬于自己。原來,上天并沒有遺忘她,果然把他送到她的身邊。 她拂過他的唇掰,把他的每一個(gè)部位都描繪下來,印在心里,她的唇緩緩向他湊近,印在那片讓她在午夜夢(mèng)回思之若狂的薄唇上。 終于在你旁邊了啊,她既羞澀又期待,酒意上頭,讓她腦袋昏沉,卻得意地一笑,唇再度朝他的唇吻下,一路向下,一遍一遍地喚著他的名字。 “寒,寒,我愛你,我愛你。” **又充滿著柔情的聲線似乎從天際傳來,似是她,又似是不是她,身上一片火熱,某處腫脹讓他難受得欲跳進(jìn)冰窟。 他睜開充滿血絲的眼睛,瞇著眸子看著在自己身上點(diǎn)火的女人,只見一片紅色暗影,迷迷糊糊的讓他看不出到底是誰。 是夢(mèng),是幻? 她在他耳邊呢喃,軟綿的身子在他身上如一道溫水般,他不自覺地挺了挺身,一個(gè)翻身,把那女人壓在了身下,憑著感覺向她的脖子吻下。 “寒…” “楠楠。”他邊吻雙手活動(dòng)著,充滿**的聲線纏綿地叫道:“楠楠,你好熱情。” 付妍敏身子一僵,眼中閃過一絲忿恨,卻摟著了他的脖子:“是我,寒,愛我。” “楠楠。”他叫的纏綿,巨大瞬間貫穿了她。 付妍敏忍著疼痛,隨著他的起伏搖動(dòng),眼角,卻滑過一滴淚,分不出是喜悅還是幽怨。她只知道,即使是代替品,她也要得到他。 他是她的,誰也不能搶走。 她暗暗起誓,紅唇迎向他,承著他的歡,他的一切。 第105章 羞辱 又是一夜過去,明媚的陽光透過落地玻璃窗,照進(jìn)偌大的房間,處處縈繞著一圈淡色金光。溫暖而不刺目的陽光把靠在落地窗前沉睡的女孩吻醒,她睜開水霧迷蒙的眸子,眨了眨眼,看一眼自己的位置,卻不自覺地一笑。 竟然,昨夜就在這里睡著了啊。 忽地想到些什么,她猛地向床上看去,整齊得不起一絲皺褶的床鋪顯示著那里并沒有人休息過。 那么,他是一夜都沒有回來。 她扶著柱子站了起來,眸子幽幽地看著那張大床,眼底神色復(fù)雜。 這是第一次,他扔下她,沒有交代,沒有半聲招呼,不知去向。 心里忽然升起一絲異樣,酸酸的,澀澀的,說不清是怎樣的感覺。 想到某個(gè)可能,她倏地一驚,倒抽了一口涼氣,雙眸瞪得老大,踉蹌地退后一步,背部抵在了柱子上。 不,不會(huì)的,她不在意的。 她只是個(gè)**,**就該有**的職業(yè)道德,別去想他為何不歸,別去想他是不是在別的女人處過夜,不要去在意他到底是與不是和女人一起,她只需如宮妃一樣等著他的臨幸即可。她的臉?biāo)字柟庹赵谒樕希赋鰩捉该鞯陌住?/br> 秋楠,難道你要墮落如斯嗎? 心若沉淪,你便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她閉了閉眼,試圖把心中那股雜亂不安的感覺趕出去。回到現(xiàn)實(shí)吧,回到從前吧,守著自己那顆破碎的心就好。 神寒是被一股子尿意叫醒的,他睜開雙眸,惺忪地看著天花板,尚未分清到底是現(xiàn)實(shí)還是夢(mèng)幻。 昨夜殘破的記憶襲來,她是前所未有的熱情,想到這,他不自覺地勾起唇角。 然而,當(dāng)眼睛聚集點(diǎn)定在一格時(shí),他猛地清醒過來,分明感到酸累的手臂枕著一顆腦袋,均衡的呼吸聲淡淡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