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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仲杰苦笑一下,看著那邊笑的開懷的女孩,落寞地道:“身不由己,這個道理相信神總比我更清楚。更何況,她也只是個被寵壞的孩子罷了。” 鞏固社會地位,和家世相當的世家聯姻,自古以來永恒不變,即使他只當她是個meimei,可女人,不都是一樣的?沒有心中所愛,娶誰都一樣,順從家里安排就好。 “好一個身不由己。”神寒眼中露出淺淺的笑意,意有所指地道:“但有些東西,是要爭取的,誰都不能掌控誰一輩子,關鍵是手中有沒有實力。” 就像他,就算他娶了付妍敏又如何,他還能代替他洞房?只要有實力,在這個世界,如何不能自由翱翔?如何能生生世世受人擺布? 終有一天,他會看著那人如何的落魄懊悔。那一天的到來,他時刻準備著迎接,那該是如何讓人愉悅的場景啊! 董仲杰看他一眼,挑了挑眉,溫潤地笑道:“看來,認識神總,是沒差的了。神總,不,寒少可是要多多照會仲杰啊。” 看著那方聊得開懷的兩個女人,兩人露出會心一笑,帶著冷意,帶著苦澀。酒杯再度碰上,有股子同病相憐之意在其中流轉起來。 第102章 遇見 四季酒店的頂樓有個小小的空中花園,花園里種著各種珍貴的花種,暗夜之下,花影如稠,在微風中搖曳,芬芳馥郁,令人心曠神怡。花園面對著海濱的方向,在人高的欄桿前放了一張白色石架雕花圓桌和兩張雕花椅子,坐在這里,不僅可以觀看整個星空,還可居高臨下的觀賞維多利亞港灣那片璀璨的夜景。 秋楠走進這個花園的時候,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其中的安靜悠然。 花園內空無一人,只有花影在星月下搖曳,無聲地歡快歌唱。安靜,向來是她所喜歡的,早就聽說這里有個花園,趁著神寒去參加晚宴的時候,她才走了上來。 她走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緩緩地繞著花園走著,纖細的指尖劃過嬌柔的花朵,輕柔得不留痕跡。 走至那兩張石椅前,面對著視野開闊的海景和璀璨的燈飾,她不由得驚嘆出聲。 以四指比劃出來的畫框里,是這樣一幅絕美的畫面:圓月懸于海上,清冷的銀光流瀉在海面,淺淺的蕩漾著,繁星在熠熠閃爍,布滿整個蒼穹,如刻畫出來的星空。舉目遠眺,高樓在月夜之下矗立,五顏六色的燈飾交織成一片璀璨的星鉆,或紅或綠或紫或橙,或深或淺,讓人舍不得移開目光。秋楠張開手臂,順著風吹來的方向閉上雙眼,輕輕地搖起自己輕盈瘦削的身子來。 涼風拂來,吹起她如瀑的長發,絲絲在月夜之下隨著她的微動而輕舞飛揚,時而飛起一道漂亮的弧度。 董仲杰踏入花園中,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幅讓他感到呼吸位置窒息的美麗畫面。 銀色的月光下,一個穿著白色輕紗長裙的女孩在輕搖慢舞,她纖細的手臂張開,手心朝下,手指柔柔的張開,正閉著眼輕聲哼著歌兒舞蹈著。 她尚且察覺不出有人到來,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微仰著頭,吸收著月的光華,圣潔清冷的銀光投在她身上,讓她整個人沐浴在其中,頭發隨著風飛揚,如謫仙般想要乘風歸去。 董仲杰站在昏暗的樹影下,遠遠地看著那個纖塵不染的女子,她的裙擺被風吹起,讓她纖細的腰身展露無遺,衣抉飄飄,似是隨時要乘風飛回天上一般。 他不敢出聲,生怕驚動仙女半分。就在剛才喝酒喝多了,他才會走上來樓頂吹吹風,散散心中的郁悶,看著她純凈的樣子,他甚至突然有了一股子**,想做一回樵夫,把她貼身的物品藏起,讓她只能永遠地留在人間。他被自己幼稚的想法嚇了一跳,不由得低低地暗笑出聲。 “誰。”秋楠驟然聽見那微不可聞的笑聲,不禁嚇了一跳,喝斥出聲:“誰在哪兒?” 她看了一眼花園的入口,秀眉蹙了蹙,遲疑著是不是該回房內。 董仲杰看著她帶點微慍和探究的神情,立即從暗影下走了出來,在月光和昏黃的燈光下現出自己的身影,邊朝她走去,邊溫潤地回道:“董仲杰,打擾小姐,實在是抱歉。” 秋楠向前走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看著那個站在自己五步開外的男人,打量著他。 他大概一米七八的個子,身材頎長瘦削,穿著一套合體的米白色西裝,脖子上的黑色蝴蝶結有點歪了。他的皮膚很白凈,唇形很漂亮,高高的鼻梁很挺,眼睛很明亮,雖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卻依然可見他眼梢處帶著溫潤如水的笑意,暖暖的,讓人如沐春風。 不同神寒的霸氣冷峻,這是一個豐神俊朗如水般溫暖的男人,周身透著高貴優雅的氣質,想來出身不低。 在秋楠打量他的同時,董仲杰也在打量著她。 近距離看她,不若剛才那樣模糊似幻,少了一分距離,多了一分人氣。月光下的她長發披肩不施脂粉,鼻子小巧挺秀,細薄的唇微抿著。她的眉細又長,是那種古典美人常有的秀眉,眼睛不是勾魂的鳳眼,更像是杏眼,帶著朦朧,帶著水氣,帶著讓人看不清想要探究的神秘感。 再美再妖艷的美人他看了不少,嬌蠻有如湯盈盈,明艷有如付妍敏,然,卻都比不上眼前這位。 她的五官精致,膚色如雪,然而,那一身纖塵不染如謫仙的氣質卻是讓他帶著疑惑和探究的。在驚訝過后,她很快恢復自如,神色清冷淡漠,欲拒人于三尺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