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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來了 燈光下的她雙頰酡紅,本就水霧朦朧的雙眸此時半睜半瞇,更是顯得媚眼如絲,魅惑勾人,她的唇角邪邪勾起一角,淺得讓人難以窺探。 可他,愣是看見了! 看到她嘲弄的看世人,看到她無奈又憂傷,那冷勾起的嘴角,既高傲又殤。 神寒站在門口這邊遙遙看著她,隱藏在人群中的她尚未察覺到他的到來,所以,她該死的膽敢倚在那男人眼中。 好,很好,非常好! 才一轉(zhuǎn)眼,她竟敢讓人觸碰她了?竟敢對人這樣笑?而那男人? 神寒的眸子瞇了起來,看那人臉上既驚喜又愛慕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放在她身上,仿佛得到世間最美好的事物一般。 秋楠,神寒的禁忌,神寒手心上的痣,神寒心尖上的疙瘩,覬覦者,殺無赦! 音樂似乎一下子停頓下來,會場一片安靜,原來的氣氛霎時變得冷清起來,溫度也變得冰冷,盛夏如同變成了深冬,冰寒刺骨。 正在狂歡的學生面面相覷,看著那個如王者一樣尊貴的男人陰沉著臉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所過之處,步步生寒。 他就這么向那對男女走近,沒有人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只是下意識地讓開一條通道。 最先發(fā)覺不妥的,是那在瘋狂扭動的火美人,嚴炎。 乍一看神寒,她的眉就挑了起來,細長的鳳眸微瞇,如同一只慵懶的貓兒一般,看著來人。 神寒,天之驕子,劍橋的高材生,對數(shù)字有天生敏感的天才,集萬千光華于一身的極品俊男。 她自是認識的,兩人還曾有過一段過節(jié)呢,不過,他是記不得的了。 只是,那廝似乎想殺人,誰這么倒霉? 嚴炎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在看見那個倚在林非陽懷中的女子時,瞇著的眸頓時發(fā)出一絲了然和狐貍般的算計。 有趣,有趣,神寒的弱點不會就是她吧? 想到這么一個可能性,嚴炎涂著艷紅唇膏的唇頓時愉快地勾起,嗯,神寒,老娘我終于有機會掰回一局了。 秋楠半闔著眼看著眼前人影撞撞,世界似乎變得光怪陸離,人們是如此的可笑,然而,最可笑的不過是自己罷了。 從幸福小孩變成孤女,從孤女變成情婦,她的人生,如此糟糕,如此晦暗,如此的,黯淡無光。 她在笑世人,世人又何嘗不是在笑她? 人生,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好暈,秋楠搖了搖頭,想甩掉腦子里那吵哄哄的聲音,還有那閃來晃去的燈影,以及那不斷旋轉(zhuǎn)的人群,為什么,她看不清他們? 咦,好像看見他了,唉,神寒,怎么就不會放過她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過來吧! 第78章 宣告 林非陽小心翼翼地挽撫著懷中的嬌人,鼻尖里是她身上傳過來的馨香,清新又自然,夾雜著雞尾酒的甜糯,讓他不由得心勝搖曳。幾年來,他甚至沒和她多說幾句話,更別說一個約會,就連一根指尖都不曾碰到她的。原來,她比自己想象中更美好,更嬌軟,更讓他動心。 那朵在冰山上的雪蓮花呀,向來那么清冷,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么讓人,遙不可及。可現(xiàn)在,她真真切切地在自己懷里,近的甚至能聽見她臉上的絨毛在跳動,在呼吸。 “秋楠,秋楠,你醉了。”林非陽輕拍著她的臉頰,柔聲問道:“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然而,懷中的人兒卻像是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一般,原來斜斜倚在他懷中的身子站直起來,搖搖晃晃的,卻是離開了他的胸膛。 那溫暖,瞬間從他胸口上抽離,那么決絕,那么果斷。 溫度似乎一下子變得冰寒,夾雜著冰雪,一波一波地充斥在他身上。 忽然間,林非陽身子一僵,他分明感到如同被刀割的目光想要把他一刀一刀凌遲一般,那么凌厲,那么凜冽。他順著那飛射過來的目光看去,可是,他只看見一個拳頭沖著自己飛來。 轟的一聲,如遭雷擊,隨著尖叫驚呼聲響起,他感到鼻子一熱,伸手一摸,黏糊糊的液體正粘滿了手指。 他抬眸,對上一雙琥珀色眼睛,幽深又狠辣,如同一個漩渦一般,想要把他吞噬。 “我警告過你,她不是你能覬覦的。”那人如是說,聲音如冰峰般凌厲。 是神寒,他正扯過那朵雪蓮花,取代了自己剛才的位置,把她緊緊抓在手上。 林非陽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他說道:“她不是東西,是有生命的個體,所有人都有權利追求。” 神寒正把西裝披在秋楠身上,聽見他這么一說,眸子唰地轉(zhuǎn)過來斜睨著他一字一句地道:“她是我的人!” 她是我的人! 僅僅五個字,卻比任何長篇大論都要來的震撼,都要讓女人心碎讓男人望而卻步。 咝的一陣抽氣聲,自周圍響起,仿佛聽見了本世紀最勁爆的新聞一樣,全場哇然。 秋楠是神寒的人,那么,神寒就是傳說中包養(yǎng)秋楠的那個“糟老頭”? 天啊!這是如何勁爆的新聞啊,有這么一位高帥富包養(yǎng),誰也愿意啊! 秋楠尚在昏醉中,絲毫不知道,這一個化妝舞會,會把她推向怎樣的一個漩渦,會讓她如何在地獄里輾轉(zhuǎn)沉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