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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顧場合有沒人在。”秋楠瞥他一眼,既無奈又羞赧,似嗔似嬌的。 神寒看她難得的小女兒嬌態,朗聲一笑,讓開半邊身子說道:“麗姨是個識趣的。” 秋楠一怔,往他身后看去,原本跟著神寒捧著湯藥的麗姨早已自動消失。哎,她又忘了,這宅子里的人都是成精了的。 神寒坐在另一張藤椅上,輕易地把沒幾兩重的秋楠抱在懷里,閉上眼,手指摩挲著她的頭頂,享受著這下午的靜謐。 籬笆上攀藤的薔薇花開的正艷,散發著清郁的芬香,隨著初夏的微風拂來,暗香浮動,縈繞于鼻,讓人心曠神怡,昏昏欲睡。 秋楠乖巧順從地伏在他懷里,因剛剛喝了藥的緣故,讓她欲睡未睡,眼皮半闔,看著微風中的薔薇花千姿搖曳,巍巍顫動。 “你怎么回來了?”她打破二人間的沉默,小手輕輕拽著他腰間的衣服。 “我聽說有人不肯吃藥。”頭頂上傳來帶著睡意的啞聲。 秋楠身子一僵,自他懷中抬起頭,入眼的是他堅毅有如刀削的下巴,上面俱是胡子青渣,泛著清淺的烏青色。 似是受了引誘般,她白皙若蔥段的小手緩緩爬了上去,覆在那上面摩挲著,柔軟的掌心微刺,癢癢的,不明的感覺通過手心直傳心底。 仿若進入沉睡中忽被驚醒的野豹一般,神寒唰地睜開雙眼,琥珀色的眸子熠熠閃動,火花飛濺,摟在她腰間的手驟然收緊。 她甚少主動的去觸碰他,這讓他又驚又喜。 而待秋楠讀懂那眼中的時,小手倏地收了回來,可后悔已經遲了。 “是你先招惹的。”他丟下一句,俯身吻上她,直接抱起她向房里走去。 “唔…” 薔薇,在微風中歡快舞動,散發著泌人的芳香,裊裊的傳進二樓半開的窗戶里,里面,一陣不和諧的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破窗而出,羞紅了欲開未開的花苞。 第45章 宴會 一場歡愛過后,神寒穿著整齊,坐在床沿上目光柔和地看著半趴在床榻上昏睡的女人。她額上的發被細汗浸濕,埋在柔軟的天鵝絨枕頭上的半邊臉嫣紅似綻放的紅薔薇。 她光潔白皙若梔子花的背部被薄被覆著,露出兩道明顯的琵琶骨,雖瘦削卻精致,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帶給他的悸動,她身上的每一寸都讓他沉迷而眷戀。 輕輕拉上被子,他輕輕地在她臉上落下一吻,在她耳邊說道:“睡吧,我的梔子花寶貝。” 門鎖嗒的一聲輕輕鎖上,偌大的房間靜謐無聲,窗外的微風透過窗戶拂進,吹起窗前的沙簾帷幔,揚起漂亮的弧度。 床上的女子緩緩睜開雙眸,怔怔地看著旁邊的位置,素手拂過,上面還留著他的余溫,空氣中還有著靡爛曖昧的氣味,以提醒她剛剛發生過什么。 秋楠徐徐坐了起來,水眸掃向窗外的潔白的梔子花,一朵白花,剛巧在風中凋零,飄然落下。 花開花落,日月更替,唯一不變的還是她的身份和位置。 什么時候,才會像窗外那只自由飛翔的鳥兒般,在空中遨游呢? 她嘆了一聲,重新倒下床榻,這次,是真的昏沉入夢中,那一成不變的被纏繞捆綁的夢。 凱旋門大酒店,牡丹廳。 里面正舉行著一場衣衫鬢影,觥籌交錯的宴會。 今晚宴會的主題是B市有著皮具大鱷之稱的梁光河先生的60大壽。當然,這也僅是一個名頭。上流社會中的常出現的聚宴,是就連一個小小孩兒的百日也可以大肆舉辦張揚的,無非是他們標榜高貴身份的噱頭罷了。 梁光河也是B市的一傳奇人物,他白手起家,從販賣劣質牛皮到現在一手創立PUCU名牌手袋,并壟斷整個B市皮具生意而晉身上流社會,所經歷的風雨和輝煌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說清的。 這個生日宴會請來的俱是與大光集團有生意來往的商業巨頭,還有B市的各個名流和達官貴人,場面不可謂不壯觀。 宴會是那種吃不飽的自助餐舞會形式,七點時分,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時刻,牡丹廳里已是燈光熠熠,人聲鼎沸了。穿著各款華麗晚裝的男女或翩然起舞,或三五成群地暢聊,或優雅地進食,無不顯示著高雅和無聊。 “梁老,你家仁暉可是你的大幫手啊,聽說那孩子剛為你們公司簽下美國MU公司的獨家代理吧?嘖嘖,了不起啊!”一個年約七旬,頭發花白,紅光滿臉精神矍鑠的老者端著酒杯笑吟吟地對梁光何說道。 梁光河朗聲一笑,眉眼里無不顯示著得意和驕傲,他對老者說道:“哪里哪里,哪比得上您家那孩子,對了,怎么還沒見他出現?” 老者聽他一說,微笑著的臉略青,正欲說話,忽聞大廳門口傳來一陣轟動,幾人不由看了過去。 第46章 聲名 但見門口處,出現兩個容貌出色,氣質上乘的男女。他們身上的華服,俱是量身訂造,合體剪裁,手工一流的禮服。門口上方的射燈,照射在他們的臉上,熠熠生輝,宛如哪位巨星出場一般,紅了所有人的眼睛。 男人身高達一米八,鐵灰色的西裝配著淺米色條紋領帶,墨黑的短發用發膠梳的齊而層次分明。他薄唇微抿,一雙鳳眸微挑,琥珀色的眸子流光溢彩,閃動著掠奪和毀滅的色彩。他左手插在西裝褲袋里,右手臂勾著一條白皙若藕的纖細手臂,目光傲慢地掃射著全場,宛若王者親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