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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很吸引人,挺拔俊朗,縱是年逾4旬的年紀,歲月卻并沒在他身上投下多少風霜,反而更添成熟穩重的魄力。或許就是這樣的魅力,才惹得無數女人趨之若鷲吧。他就是那彼岸邊上的曼陀羅花,妖艷,帶毒,誘人。 “你在家呀。”秋楠若有若無的淺淺一笑,看著神寒說道。 新坑伊始,歡迎收藏推薦拍磚指點啊 第3章 請求 神寒看著她又瘦了一圈的小臉,臉色帶著孱弱的蒼白病態,微風透過她打開的窗口卷進,吹著她赤著的手臂和腳髁,整個人顯得更為柔弱了,想及她之前的偷溜,怒火騰地一下又往上躥。 唰地一聲合上了窗戶,神寒鉗著她的手腕就往床邊上帶,壓抑著胸臆間那簇簇升起的怒火,似乎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她給折斷了。 手臂上傳來微痛的知覺,秋楠皺了皺眉,這手腕怕是又要起淤青了。 “為什么不聽話獨自跑出去?”神寒把她推倒在床上,惡狠狠的問,然而,手上卻撈過一邊印著梔子花樣的絲綿被把她蓋了個嚴嚴實實。 秋楠躺在床上,水霧氤氳的雙眼看進那雙鷹隼般的琥珀色眸子,感受著那熊熊的怒火和微不可見的關懷擔憂,忽地淺淺一笑,道:“家里太悶了,想出去走走罷了。” 神寒張了張口,說不出一個字來,良久,他撥了撥她額上微亂的發絲,手指摩挲著她臉上細膩的肌膚說道:“把秋暮藍召回來陪你可好?” 秋楠按著他掏出手機就要撥號的手,水眸輕輕地眨了一下說道:“別,那孩子有她的學習和生活,我一個人也行。” 神寒看著她堅持的目光,手微頓了一頓,把手機扔在一旁,抱起她說道:“你不是喜歡薰衣草嗎?下周我抽個時間,陪你去普羅旺斯度假。” 秋楠伏在他的肩上,微愣,退開他的懷抱,想了想,看著他的眼說出自己想了許久的話:“寒,我想去工作,好嗎?” 話音一出,偌大的臥室,在這細雨揮灑過的午后,靜謐無聲。 大的不像話的睡床里,秋楠半躺半靠,以她最認真不過的眼神看著對面那人,她的神,她的天,她的一切。 她水霧氤氳的眼底里,是nongnong的渴求,有緊張,有期盼。眼瞅著那人抿唇不語,她發出細不可聞的一聲輕嘆,早知道他是不會答應的,又何必提這個,徒惹他不快罷了。 她正要張口說話,卻不料,那熟悉的聲音淡聲說了一個字:“好!” 她一愣,杏眼倏地睜大,水霧氤氳的眸子深陷在瘦削的小臉上顯得如銅鈴般大。仿佛聽見最不可思議的話,仿佛在夢中,讓她不敢相信。 “你說,什么?” “我說好。”神寒隨手把她的發撥到耳后,淡淡地道:“但是只能由我安排地方。” 新坑伊始,歡迎收藏推薦拍磚指點啊 第4章 身份 她的眼因他的格外開恩而發光,宛如看見那最耀目的晨星,熠熠生輝。 他看進她向來水霧朦朧的眼內,清晰的看見她毫不掩飾的驚喜,似是得到最美麗的寶貝一般,驚喜得連眸子都在發光發亮,璀璨閃爍。 她已是一個13歲孩子的母親了,或許是長年養尊處優的生活,歲月對她甚是眷顧憐惜,并沒有在她身上投下殘酷的衰老痕跡。她的容貌似是永遠停留在22歲,肌膚細膩光滑,緊致水潤,連一絲皺紋都沒有,壓根不像36歲的女人,真正是讓女人妒讓男人愛。 最初遇見她的時候她還那么小,在那肅穆悲慟的殯葬場中,顯得那么脆弱不堪一擊,他永遠無法忘懷,她那小小的身子伏在地板上對著父親的遺像痛哭直至睡去的情景。 那么悲切,那么脆弱,那么讓他,痛徹心扉。 她是他的毒,這一生,無法抗拒她的誘惑。 她亦是他的解藥,失了她,死神也就近在咫尺。 秋楠睜著明亮的雙眸,纖弱的小手下意識地抓著他的手臂,激動地道:“只要可以工作,在那都可以。” 只要可以面對這個世界,不再困在這個華麗的牢籠里面,做什么都沒關系,她只想看看這個真實的世界罷了,而不是每天對著四面墻,在花園賞花看書。 她也想,和這個世界接軌啊! 神寒摩挲著她順滑的長發,執起一縷繞在指尖上把玩,垂下眼簾,淡聲說道:“只要你喜歡,我可以把這個世界都捧在你面前。” “寒。”聽著他平淡卻足以令萬千女人澎湃感動的話,秋楠探過身子去,把自己的下巴撂在他的肩膀上。 他從沒說過愛她,也從沒許諾過一生一世,更沒給她名正言順的名分,她僅僅是他的情人,人們口中不齒的小三兒,然而她卻知道,他把他的生命,都托付在她的手上。 這樣一個霸道的男人呵,從來不問她是否愿意,不想她是否歡喜,遵從著自己的心意,把他自己放在她的手心。 要么,用心珍惜,要么,碾碎。 那些從風雨中走來的日子,還歷歷在目,或喜或悲,或嗔或癡,或哭或笑,每一點一滴,都有她和他,他不容她退卻,也不容她說不。 到底誰成了誰的毒,誰又成了誰的解藥? 不重要! 她不介意誰先愛上誰,誰中了誰的毒,也不介意誰愛誰更多,誰的心淪陷更多,只要,他們彼此融入對方的骨血中,已然,足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