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心動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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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詩語卻是化著很精致的妝容,漂亮是真的漂亮,可絕對不會適合女二的那個角色,其他的女三女四倒是可以試試。 這劇的男二戲份也很大,不知道會是誰來演。 沒過兩分鐘,第二個進去的也出來了,看樣子也是不滿意,不然不會那么快出來。 一連進去幾個都很快就出來,不多一會兒就輪到了慕柔。 慕柔將外套脫下來遞給助理,做了個深呼吸往里面走。 走過人群的時候,還響起不少唏噓聲,像是在喝倒彩。 她沒理會那群人,進了試鏡廳里,一道追光燈就打了下來,直直地照到她身上。 她沒動,腰的筆直隨著那道追光燈走到了中間,前面的暗處坐著導(dǎo)演和副導(dǎo)演,還有制片人以及編劇,廳里放了好幾臺攝影機,全方位的對著她拍。 幾人都沒說話,只是盯著監(jiān)視器。 慕柔就這么站著,直視著前方,一點都沒有退卻,也沒被這安靜到有些詭異的氣氛嚇到,像極了一個英勇無畏即將赴死的少年。 即便知道前面危險,刀劍無眼,他的神情依舊無比堅毅果敢。 約莫過了四五分鐘,才聽導(dǎo)演說道:“不錯,眼神很堅定,外形也挺符合人設(shè)。” 說完又看了一眼另外的幾人,另外幾人都點點頭。 追光燈關(guān)掉后,房間里的燈被打開。 慕柔以為就這樣完了,導(dǎo)演將一個臺本遞給了工作人員,“你試一下這段。” 她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臺本,是劇中女二赴死之前給男主寫的一封絕筆信。 這是一段挺長的獨白,也是劇中女二對男主的感情推倒高潮的一個節(jié)點。 女二明白,這一去恐怕九死一生,很難再回來,是以在出征前留下了一封絕筆信,這封信是在她死在戰(zhàn)場后才送到男主手上。 她想的是倘若此戰(zhàn)過后她還活著,信就會燒毀并不會給男主看到。 雖然看起來只是一段簡簡單單的獨白,卻是很考驗演員的情緒把控,不能放的太過悲傷,也不能太過平靜,是帶著那種深愛著卻無法言語,深知可能就從此再也見不到愛的人,悲痛難抑卻要拼命抑制的情感爆發(fā)。 “我現(xiàn)在開始嗎?”看了兩分鐘臺本,慕柔問。 這一段獨白信她倒能背了,看劇本的時候就被這一段打動,以及她本身記憶挺好的,當(dāng)時看了一遍她就背了下來。 “開始吧,可以拿著臺本念。”導(dǎo)演說著,和另外幾人一起戴上了耳機。 慕柔并沒有看臺本,只是低咳了兩聲,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聲線。 “陛下萬安,見此信之時,必是我西秦大破外敵之日。此戰(zhàn)兇險困難,臣恐有去無回,特以此書面圣,但請陛下放心,我西秦將士英勇無畏,絕不會讓外敵破我城池,凌我百姓,辱我君上。若非此,臣即便萬死也無顏見父親,見陛下。” “倘若臣真一去不回,望陛下念在臣一家忠心,善待臣母家余孤,讓他們安然度過余生。” “北國天寒,白雪封地,有朝一日若能和陛下煮一壺清酒,共看這銀裝山川明月,定是人生一大美事。四季更迭,歲月如白駒過隙,憶起與陛下相逢彷如昨日。他時,臣輕狂無知,幸得陛下大量,不與臣計較。” “臣一生所求不多,一愿陛下圣體安康福澤萬年,二愿陛下江山安寧高枕無憂,三愿陛下永遠做一位明君。臣愿以熱血為陛下封疆?dāng)U土,殺外敵于陛下有生之年永不侵犯。若有來生,懇請陛下還能讓臣為你敬忠,為你效力。” “蕭佑其筆。” 慕柔的情緒把控的非常好,在念到女二回憶起和男主的相遇時,她聲音里隱隱帶著笑意,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在后面一段,她整個人已經(jīng)完全入戲,聲音壓抑著,卻又不失堅毅。 念完這段后,她眼睛都有些紅隱隱泛著水霧,而且她調(diào)整了聲線,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偏中性。 她看著導(dǎo)演他們,他們臉上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表情,但是導(dǎo)演卻是對著副導(dǎo)演點了點頭,幾人低聲商量著什么。 慕柔站在原地,有些緊張的看著他們,她真的太喜歡這個角色,太希望能拿到這個角色了。 “試一下這段。”幾人低聲商量了片刻,導(dǎo)演又遞給了工作人員一個臺本。 這次的臺本是女二和三皇子的對戲的,也是女二在劇中第一次顯鋒芒的時候。 慕柔拿著臺本了看了片刻后,立刻進入了角色里。 “嘿,三殿下,你這話有點好笑了。” “是臣拿著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殺人了,還是你查到臣用黃金千兩□□?臣到也想做這么個出手闊綽的少爺,可奈何臣家底實在不寬裕,還不如殿下坐下的幕僚們。不知殿下坐下可否缺人,臣倒是也想過一過荒yin無度的日子。” 這段臺詞并不長,但是將女二輕狂又故作紈绔的模樣展現(xiàn)了出來,慕柔在說臺詞的時候,聲音都高了一些,帶了兩分輕浮。 這段試鏡過后,慕柔見到導(dǎo)演和副導(dǎo)演都點頭了頭,制片人還笑了起來。 “可以了,這邊會通知你結(jié)果的。”等了一會兒,她以為他們還會給自己片段試鏡,導(dǎo)演卻直接讓她先出去了。 慕柔鞠了一躬,走出去的時候她心情卻極其的平靜,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有種自己已經(jīng)被選中的篤定感。 剛一出去,就見到了夏云爾,和她一起的不是她的助理,而是她口中的傻逼夏雅黎。 夏云爾的出現(xiàn)無疑也引起了其他人的一陣議論,特別是和她一起來的還是個十分俊美好看的男生,她朝夏云爾走過去的時候都聽到有人在八卦那是不是夏云爾的男朋友。 “慕柔,怎么樣?”剛走過去,夏云爾就抓住她的手問。 慕柔抿唇想了一下,說:“我覺得挺好的。” “真的嗎,那我也要好好表現(xiàn),真希望我們這次能一起拍戲。”夏云爾笑著說,她笑起來的時候越發(fā)嬌俏,惹人喜愛。 慕柔也對著她笑,又向她旁邊的夏雅黎招了招手。 夏雅黎對她咧了下嘴,看樣子他是被夏云爾強行拽過來的,臭著一張好看的臉。 “傻逼,你什么態(tài)度,是你聽說慕柔也在,非要跟著我來的。”夏云爾見他臭著臉,直接給了他后背一巴掌。 慕柔:“……” “我他媽……你爹必禿頭!!”夏雅黎壓著聲音罵了一句,又瞪了慕柔一眼。 “你爹還必發(fā)福呢!!”夏云爾回了一句。 慕柔:“……” 這兩人難道不是一個……爹嗎? “云爾,你去準備一下吧,別吵了。”她趕緊拽住夏云爾,“一進去會有一束追光燈打下來,你待會兒注意一下儀態(tài)。” 她邊說,邊給夏云爾整理了一下頭發(fā)。 夏云爾也沒怎么化妝,皮膚好到爆炸,水嫩嫩的,還透著一抹粉紅,天生麗質(zhì)就是這樣了。 第23章 深冬04 慕柔試鏡完出來后,也大概知道為什么有人進去不到兩分鐘就出來,大概就是因為那束只落在一個人身上的追光燈。 不管是儀態(tài),還是五官表情,都會一眼攬盡,如果不夠有定力和自信,就是開頭漫長的幾分鐘伴隨著燈光和導(dǎo)演他們犀利目光的沉默,就會讓人有種丑態(tài)必現(xiàn)的無所遁形感。 “你現(xiàn)在就要走嗎,要不等我試完鏡,我們?nèi)コ院贸缘模蛘呔臀冶砀缂遥俸俸傥乙プ隹汀!毕脑茽枂枴?/br> “我等你試鏡完吧。”索性她這會兒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 等了有二十來分鐘,輪到了夏云爾。 慕柔又理了一下她的衣服,跟她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等夏云爾進去后,就剩下她和夏雅黎還有站在不遠處的助理曉萌。 夏雅黎一直盯著她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在看什么啊?”慕柔被他一點都不避諱的眼神直視的有些不太自然,索性側(cè)頭望著他。 他是真的好看,才21歲,很有少年氣息,還帶了點少年獨有的張揚不羈和狂放。 而且還長的高,看他這身高,感覺比季云遲矮不了多少。 “沒看什么,我就喜歡看。”夏雅黎有些跩的語氣,說完后又盯著她看了幾秒,才又開口:“那天在外公家見到你,土啦吧唧的,雖然臉好看,今天看著順眼多了。” 慕柔:“……” “喂,你和我哥是打算一直這么過下去,還是有個時間的?”見她不說話,他又問。 “有個時間的。”慕柔倒也沒隱瞞,畢竟這兩兄妹都知道。 “哦,那是多久啊?”夏雅黎似乎是對她和季云遲的協(xié)議很趕興趣。 慕柔往后退了一步,倚在墻上,壓低了聲音,“不長,三年。” “你萬一在這三年里喜歡上我哥怎么辦?”哪里知道,他還在繼續(xù)窮追猛打。 這么一問,倒是給慕柔問懵了,眨了兩下眼看著他。 濃密纖長的羽睫微微顫動著,下一秒,她搖了搖頭,“不會的。” 聞言,夏雅黎笑了起來,他一笑唇邊就有個小梨渦,眼尾微微上揚張狂的不行,“這個可說不準,我只是希望你別傷害到我哥就行。” “為什么你會覺得我會傷害他?”慕柔反問。 她感謝他都來不及,怎么會做傷害他的事情。 夏雅黎聳了聳肩,片刻后才又說:“我前兩天聽外公說,你是之前破產(chǎn)的那個慕家,外公還說,以前慕家沒倒的時候,你還去過季家。” “是。”慕柔點頭,好像那天季老爺子見到她的時候,就有些疑惑。 “那我還聽說你們慕家以前和安家有過婚約的。”他又道。 慕柔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他的話。 以前父母確實給她安排過一門婚事,那會兒她還小,才十歲,和她家訂婚的是安家,現(xiàn)在在京城也能說得上話的安家。 父母他們看中的就是安家非常優(yōu)秀的公子,安家和她家算得上世交,而且那個時候安家不如她家,這也是父母所期望的完美的女婿。 后來,父親鬼迷心竅的要搞一個聽起來就很不靠譜的投資,導(dǎo)致慕家破產(chǎn),還差點把安家拉下水。 她和安家的婚約自然而然就沒了,她們家也有十來年沒和安家聯(lián)系過,和她訂婚的安家公子更是有十三年沒見過了。 父母一直為她考慮了很多,卻從來沒想過要將她培養(yǎng)成公司的接班人。 “婚約在我們家破產(chǎn)的時候就已經(jīng)解除了。”頓了好半晌,慕柔才說。 其實,他要不說,她都忘記自己曾經(jīng)還有過婚約這回事。 “這樣啊。”夏雅黎咧嘴笑了笑,說:“聽說安家的那位公子最近從國外回來接管家里的公司了。”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慕柔不解地看著他,“怕我會去找安尚嗎?我們十多年沒聯(lián)系過了。” 她都弄不懂他為什么會特意跑來跟自己說起那個早就沒有了的婚約,安尚現(xiàn)在長什么樣她都不知道。 她以前和安尚確實挺好的,把他當(dāng)成大哥哥一樣,安尚比她大了三歲,她們家破產(chǎn)之前,安尚就去了國外念書,他們就沒再聯(lián)系過,更別說破產(chǎn)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