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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爾冬胸前被那孩子的小手給抓著了,他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去尋那越走越遠的身影:“喂,你是誰?草,這又是怎么回事,喂,你給我站住。” 他抱著孩子邁開腳丫子就追了上去。 宣雨和風清云相視一眼,兩人都有些怔愣,卻隨即笑了。 “你說,那孩子是冬子的嗎?” “我看著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這是怎么回事兒,從沒聽說他……” “惹的風流債了吧,甭管他,反正他也沒時間來煩我兒子了。” “……” 宣雨看著那氣急敗壞吼叫的孟爾冬的背影,露出一個真摯的笑容,也是,管他呢,只要冬子幸福就好! 番外之后來的我們 “啊!風書記真的是帥得掉渣,你瞧瞧他那雙眼,真真是想讓人溺死在里面了。” 偌大的會堂中,臺上,風清云正在字正腔圓的說著會議內容,臺下,兩個年輕的女公務員在咬著耳朵,悄聲開著小差。 “小聲點。”年紀稍長的女子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看有沒有人注意到她們,瞪了她一眼。這些剛招募進來的初出校園的女娃,怎么就這么花癡呢,雖然,風書記確實迷人至極,但再迷人又怎樣,都名草有主了,不由道:“死了這條心吧,人家書記早就結婚了。” 那滿目紅心的女孩一聽,微愣一下,轉頭說道:“真的嗎?可我看著書記真的好年輕啊。” 年紀稍長的女子看了一眼臺上沉穩肅然的風清云,看著他舉手投足流露出的高貴優雅,撇了撇嘴說道:“騙你還能有飯吃不成?”想當初,自己不也是見了這樣的男人而芳心暗許嗎? 那女孩聽了,頓時泄氣地聳下肩膀來,但到底是年輕,很快又好奇地問:“你見過書記夫人嗎?是什么樣的人?” 那女子愣了一下,想起那個氣質恬靜又淡然的女人,眼中目露茫然,喃喃地說道:“說不清,總之不是我們所能比的。” 女孩還想說什么,這時,一陣如雷的掌聲響起,看過去,風清云已經停止說話,正由一個副書記說著場面話,沒片刻,就宣布散會。 看著偉岸優雅的風清云悠然地從后門離開,女孩有些悵然起來,真是羨慕書記夫人呢! 風清云從會議室離開回到辦公室,按下內線對周文斌說了一聲,就拿起西裝走了出去,才走兩步,又回到辦公桌前,打開抽屜,拿出一個盒子揣進了口袋里。 天使中英文幼兒園,是一所私立幼兒園,下午四點時分,正是孩子們放學的時間,門口站滿了家長。 風清云從車里走了下來,徑直向幼兒園內走去,沿途遇上些教師紛紛欣勤地上前向他行禮。 他微笑以對,熟門熟路地向園內的一個教室里走去。 “看看,風書記又來接他夫人了。”一個年輕女教師對身旁的教師說道。 “誰說不是呢,風雨不改,風書記對他的夫人真是好。”那教師一面的艷羨,嘆氣說道:“真是同人不同命,我家那死鬼,就沒來接過我一次。” “喲,昨兒早上我可看著誰和老公在幼兒園門口親親熱熱的吻別的?” “你還說,你還說。”那教師臉色羞紅,作勢就要打,兩人嬉鬧起來。 風清云遠遠地聽著,微微地抿唇一笑,向他所熟悉的教室里走去。 用于孩子課外活動的興趣室,此時一片靜謐,只有鋼琴曲在悠揚地流轉著,雪白的墻壁前,站了一個娉婷的身影。 她穿著白色的九分褲,上身是一件淺藍色襯衣,外罩著一間米色毛背心,頭發扎成一條馬尾,從后面看,顯得青春又俏麗,此時,她正一手里拿著顏料盒,一手拿著毛筆,踮起腳舉高手細細地在墻上作畫。 她正畫著一棵蔥郁的大樹,枝葉繁茂,頂端有些高畫不到,不由將腳越發的踮起,卻總是夠不著。 忽然,腰上被人抱起,一把舉高,她驚呼一聲,偏頭一看,待看清來人時,不由嗔道:“你嚇人呢!” 風清云看著她眉眼彎彎,燦若晨星的眼睛,溫和地笑道:“誰叫我來了這么久,你都沒注意到我。” “敢情你還醋起來了,就為這道墻?”宣雨噗嗤一笑,那如黑曜石般的眼眸笑意更深了。 “那是。”風清云故作不悅地瞪了那墻壁一眼說道:“不管它是人是物,和我搶人,就都是我的情敵。” “就你貧嘴。”宣雨嗔了一句,說道:“你放我下來,一邊站著,我畫完這些葉子就好了。” “你不夠高,我抱你。”風清云卻不肯,只是抱著她的雙腿舉著:“你什么時候畫完,我就什么時候放你下來。” “我告訴你,你可別我給摔了。”宣雨哼了一聲。 “放心,摔了,也有我墊底。” 宣雨再度剜了他一眼,注意力卻重新放在了墻壁上,手上的動作越發的快了,以綠色的顏料畫著翠綠的葉子。 風清云一邊抱著她,鼻尖聞著那些顏料的味道,皺了皺鼻子說道:“早叫你在家歇著,非要來畫什么壁畫,又不是缺這錢花。” 幼兒園是江書夢的一個朋友開的,知道宣雨在英國曾經學過畫壁畫,便極力邀請她前來幼兒園幫畫個壁畫。宣雨想著她也沒什么工作,在家不是帶著兒子就是跟個貴婦似逛逛,一下子就應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