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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什么狗屁責任,他都可以脫個輕松。 “先不管孩子是不是你的,婚期越來越近,你還是想想這事怎么處理?”龔少凡插了一句。 “哼!結了婚還可以離婚呢!”江書夢冷笑一聲道:“一紙婚書能保證些什么?要我說,真要她無話可說,就拿出鐵證來,我就不信了,她就沒半點破綻貓膩。” 風清云挑了挑眉,再度想起元旦后的第二天,眉色一正后道:“少凡,你幫我個忙。” “你說。” “元旦后的第二天,宣倩柔就因為有演出去了美國,你幫我查查,她當時在美國的動靜,聽她說,還去了……”風清云將宣倩柔的說辭給說了出來。 越說,越多疑點冒出來,他既興奮又感傷,興奮的是,他仿佛又看到了曙光,感傷的是,因為一連串的事件發生而失了判斷力,白白錯過了一些知道真相的機會。 只希望,一切都來得及,也期盼,真的會有奇跡出現。 只希望,老天爺真的還留了一扇窗給他,讓他們走過這艱難的一步。 遠在風家的宣倩柔,忽而覺得心慌意亂起來,她在床上坐直身子,看向窗外黑漆漆的,伸手捂著了胸口,那里突突地跳動,一股子不安蔓延開來。 第277章 誰都甭想好過 時間過得飛快,轉瞬已是除夕,百家團圓的日子,卻并不是所有人都因為過年而覺得開心和歡欣,比如,宣倩柔。 凌烈從凌家那所冰冷的大宅子回到自己的家,尚未開門,看到門縫里傳出的微弱燈光時,不由一喜。 所有不快的情緒一掃而過,她按下密碼鎖打開門,一室幽暗靜謐,只有小酒吧上的壁燈在亮著,而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正坐在吧臺上自斟自飲。 “你怎么過來了?”她脫下大衣,將手提包扔在沙發上,向她走了過去,擁著宣倩柔的肩膀親熱地問:“不是說今晚在風家用餐?” 一陣酒味沖進鼻尖,凌烈皺了皺眉,看向一旁已經見底的紅酒,她這是喝了多少? 宣倩柔輕搖著手上的紅酒杯,暗紅色的酒水在杯中微微晃動,她滿臉的不愉,唇抿著,將酒杯遞到唇邊。 凌烈按著她的手,搶過她的酒杯,將里面的酒水一喝而盡,然后將酒杯放到一旁,看著她說道:“不準再喝了,你都喝了多少了?” 宣倩柔見此,臉色更加的難看,看向她冷然地道:“烈,莫非連你也要和我作對?” 一個是這樣,兩個是這樣,誰都和她作對,現在,連凌烈也要和她作對嗎? “你怎么了?”凌烈察覺到她情緒的不穩定,細細的看著她的臉,被她眉宇沉淀的戾氣給嚇了一跳。 眼前的宣倩柔染上了濃重的戾氣,不再是從前的那個人,此時的她有點陌生,也讓人害怕,更難以接近。 這才多少天?她們分開才多少天,她怎么就成這樣了? “發生什么事了嗎?”凌烈溫柔地問,修長的手指將她略顯凌亂的發絲撥到耳際后。 宣倩柔不語,滿心煩躁地重新擰開一瓶洋酒,杯子也不用,直接就往口里倒,因為喝的太久,讓她連連的咳嗽。 凌烈大驚,飛快地搶過她手上的酒瓶,順著她的背,心痛地道:“沒事吧?不是不讓你喝嗎?你又懷著孩子,怎么能喝這么多酒?乖,聽話好么?” “孩子?”宣倩柔冷笑一聲,抬起微紅的雙眸看著壁燈下的凌烈,手抓著她的雙臂,嘴角斜挑起冷道:“即使有孩子怎樣,我始終抓不住他的心,我要這孩子有何用?我要這孽種廢物有何用?不能為我帶來我想要的,有什么用?” 語畢,她將手握成拳頭,使勁地向自己的腹部捶打。 就算有孩子,風清云的心仍然拉不回來,任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他還是對自己不聞不問,冷漠以對,他對一個陌生人都比對她要好,這讓她如何受得了? 利用腹中的孩子,成功地逼走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龔笑茵,還沒來得及對他控訴,他一個了然又鄙視的眼神掃來,她就知道,再說什么也是枉然,他看穿了她。 而那件事后,風家有那么些氣氛變了,尤其是風國仁夫婦,對她不冷不熱的,著實讓她恐慌,盡管他們都沒有說什么,可她分明感到了他們對她的疏離。 難道,誰都看穿了嗎?如此,她又該如何裝下去? 察覺到她的企圖,凌烈大駭,一把抓著她的手驚叫出聲:“你瘋了不成?這到底是你的孩子,有你的血脈。” “有一個宣雨也就罷了,就連一個龔笑茵都欺負我,他們都欺負我,不把我放在眼內,都是一班牛鬼蛇神,想要破壞我的好事,想要搶我的東西。”宣倩柔滿臉猙獰,一張精致的臉完全扭曲起來,那想殺盡天下人的眼神駭人至極。 “不要這樣,柔柔,你這樣子我很擔心的。”凌烈使勁地擁著她,感覺到她身上濃重的殺氣,心里駭然,又心酸又心痛又憤怒。 誰讓宣倩柔不高興,就是讓她凌烈不高興。 “他們都讓我不好過,我何必讓他們好過?一拍兩散好了。”宣倩柔陷入了瘋狂,眼神尖銳毒辣,有些散煥的沒有半點焦距,瘋狂地道:“我都有孩子了,你卻還是惦著那賤人,對外人比對我還好,你真狠,好狠。” “不過是叫你一起去婚紗,你就跟去地獄一樣,那么的不情愿。我知道,你根本不想和我結婚,不要這個孩子,好,不要就不要,你不要后悔才好,不要后悔。我們誰都甭想好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