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她傾倒眾生[快穿] 第3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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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姝臉上露出笑容,小奶狗果然很可愛。 她去拿放在一邊的毛巾,余光發現浴室的門開了。 奇怪,她剛才忘記關門了嗎? 也可能是風吹的。 云姝沒有多想,拿起干燥的毛巾包裹住小狗,吸干它身上的水分,等到差不多了,將被毛巾包裹的小狗放在凳子上,開始收拾浴室。 浴缸中的水和之前差不多,就像沒使用過一樣。 云姝忍不住和奶狗對視,它原來這么干凈,到最后只掉了兩根狗毛。 其他貓狗也是這樣嗎,她沒養過寵物,對這些并不清楚。 收拾完浴缸,云姝踩過干凈的地磚,抱起小狗回到臥室,她拿出抽屜的吹風機,開到最小檔的暖風,又拿起小梳子,一邊梳一邊幫它吹干。 奶狗舒服地瞇起眼睛,喉嚨里發出咕嚕聲。 等所有事情結束,已經過去一個小時。 云姝坐在床上休息,等再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很快就要到大家的集合時間。 她起身,打算提前去客廳,剛走出臥室,繞著她打轉的奶狗,忽然邁開短短的四肢,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見云姝沒跟上,它甚至停下步伐,回頭朝她汪了一聲,吐出小舌頭,一副萌萌噠的模樣。 云姝好奇地跟在它后面,這個第一次來別墅的小家伙,不知道想帶她去哪里。 一人一狗來到一扇門前。 云姝想起之前的書房,這兩扇門非常像,自從產生過錯覺后,她再沒去過那里,到底是有了心理陰影。 奶狗扒拉了一下門,似乎想要打開,但跳來跳去都夠不到把手,異常蠢萌。 云姝被逗笑了,“你是想開門嗎?” 奶狗蹲坐在原地,眼巴巴地望著她。 云姝一本正道:“我可以幫你開門,但你能給我什么。” 她原本只是自娛自樂,說著玩玩,卻沒想到它好像聽懂了一樣,垂著小腦袋思考了一會,然后抬起一只小爪子貼在門上,看看門,又看看她,像是在說給她的東西在門后。 云姝驚奇不已,她知道很多動物都通人性,眼前這只好像也是。 “萬一門鎖了,我可就沒辦法了。” 云姝手放在門把手上,嘗試著轉動,咔噠一聲,門開了。 門里面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見。 云姝動作頓住,不知為何她現在對黑暗總有股莫名的排斥,不想進去的心思很快占了上風。 她正要關上門,安靜的奶狗卻突然撒丫子沖了進去。 云姝心中一急,“等等,不要亂跑。” 可小小的黑色身影已然消失在黑暗中。 云姝無奈,只能停下關門的動作,探進半個身子,在墻壁上尋找電燈開關。 希望這個房間和其他房間一樣先進,她默默想到。 說實話,即使站在門口,身后是無盡的光明,她心中依舊感到沉沉的壓力,房間里太黑了。 摸索半天,就在云姝快要放棄,準備去拿手電筒的時候,終于摸到了開關。 謝天謝地,她舒了口氣。 隨著開關按下,黑暗的房間瞬間明亮,云姝朝里面看去,眼中浮現出驚訝的神色。 這里竟然是一個畫室。 非常大的畫室,窗戶被黑布封住,所有光線都被隔絕在外,難怪里面黑成這樣。 墻壁上掛著諸多畫作,下面還堆積著無數被白布遮住的畫框,中間是一個油畫架,上面同樣蓋著白布,椅子旁邊是打翻的顏料盒,撒在地上的顏料早已干涸。 而奶狗就蹲在椅子上,朝她興奮地汪了一聲。 云姝走進畫室,瀏覽著墻上的畫作,別墅的歷代主人都是外國人,畫中的內容大多和外國宗教信仰有關。 大多是各種傳說故事,和欄桿上雕刻的很像。 上帝給予人類智慧,耶穌被定在十字架上,戴著華美王冠和無數金銀首飾的貪婪惡魔,龐大粗獷的蛇形惡魔,穿著盔甲的骷髏…… 云姝對國外古文學研究不多,但能辨別出這些是西方地獄的各類惡魔,最出名的是地獄君主,隨后是其他不太出名的惡魔。 其中還有一幅畫,滔天的惡魔從地底涌出,人類尸橫遍野,鮮血順著土地流淌,殘酷又無情。 像是末日。 有點讓人不適。 云姝欣賞不來這類畫的美感,她還是喜歡簡單的風景畫,看著就讓人心情舒暢。 忽然她停下腳步,探究地看著眼前這幅畫。 端坐于王座上的惡魔擁有巨大的黑色翅膀,邪惡又尊貴,他居高臨下地俯視戰戰兢兢跪拜的惡魔,黑色地獄和紅色天空交織,陰森的氣息撲面而來。 看了一會,她甚至產生一種錯覺,惡魔在和她對視。 嗯,肯定是錯覺。 云姝來到畫架旁邊,掀開白布看了眼,上面空蕩蕩的,又放下白布。 奶狗還在椅子上望著她,小尾巴搖來搖去。 “所以你跑進來是想干什么?”云姝輕點它的額頭。 奶狗蹭蹭她的手心,挪開胖嘟嘟的身體,露出下面的東西。 云姝眼眸瞪大,它身下壓著一條項鏈,非常美的一條項鏈,淺金色的鏈子系著璀璨奪目的紅寶石,光線下,那紅色仿佛在靜靜流淌,有一種讓人心驚的美感。 絕對是價值連城的首飾。 云姝急了:“這是在哪拿的,快點放回去。” 項鏈要是丟了,別墅主人可不得追殺她。 但黑色奶狗卻叼起項鏈,云姝膽戰心驚地蹲下身,生怕項鏈有所損壞,她可不想旅游一趟,就背上巨大的債務。 它將項鏈叼到她手中,一副邀功的姿態。 云姝想起進門前自己的話,它不會是項鏈當成開門的交換了吧。 淡定,淡定。 一定是她多想了。 但奶狗能翻出項鏈,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這種昂貴的首飾不說放在保險箱中,至少也會放在首飾盒中,精心保存,可這里是畫室。 云姝拿著項鏈,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她環視周圍,試圖能找出項鏈的存放地點,但一無所獲,除了墻壁上掛著的畫,就是蓋著白布的畫框。 總不能價值連城的項鏈被丟在拐角,然后被奶狗正巧翻出來。 而且這項鏈怎么說呢,它給她的感覺和墻上的畫有點像。 云姝左右為難,拿走是不可能的,得把它還給原主人。 奶狗好似看出她的想法,發出委屈的嗚咽聲,可憐兮兮的。 云姝摸摸它的頭:“謝謝你的心意,但這不是屬于我的東西。” 安靜的畫室中,敲門聲響起。 張丞站在門口,“你怎么在這里?快到集合的時間了。” “咦,這里是……”張丞走進來打量四周,詫異道,“這幢別墅居然還有畫室,我都不知道。” 云姝看到他,眸光一亮,別墅主人是張丞的親戚,把項鏈交給他就行了。 “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要和你說。” 此時,張丞停下腳步,目光落在一幅畫上,畫上的惡魔有三個頭,人頭,羊頭,牛頭,它騎著一條龍,手上拿著劍和旗子,笑容詭異,仿佛在無聲訴說著什么。 “小狗在這里找到一條項鏈,應該是別墅主人不小心忘在這里,或者是以前房子主人留下來的,好像很貴重,你找個時間把項鏈還給他。”云姝快速道。 然后等她說完,一秒,兩秒,一直沒有回應。 他的目光依舊落在畫上,整個人一動不動,黑暗悄然涌動。 云姝疑惑道:“張丞,張丞?”她順著對方的視線看過去,“這是西方地獄中的一位惡魔,阿斯莫德,你對他感興趣?” 張丞終于有了動作,他緩緩轉頭看向她,表情很奇怪,混雜著興奮和其他一些情緒。 一直壓抑著的心思劇烈膨脹,情感再也控制不住。 云姝感到有點不對勁,問道:“怎么了?” 張丞不答話,一步一步靠近,氣氛變得緊張,云姝捏緊手中的項鏈,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后退,面前的人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她和路臨晏認識多久,就和張丞、鄭余玨認識多久,從沒看見過他這副模樣。 “張丞,有話我們可以慢慢談。”云姝嘗試和他交流。 可張丞臉上的興奮越來越多,他注視著眼前的人,她是他是日思夜想的存在,瑩白如玉的肌膚,攝魂奪魄的面容,每一處都毫無瑕疵。 那個人意外死亡,如果不是路臨晏搶先出手,陪在她身邊的或許會是他。 現在這里只有他和她兩個人。 張丞能清楚嗅到她身上的幽香,如同絲線密密麻麻地纏繞著他。 “姝姝。”他喊出藏在心里的稱呼。 云姝錯愕,這稱呼太親密了,張丞可是有女朋友的人,雙方還是要保持一定界限,“請你換個稱呼,謹謹還在下面。” 她嚴肅提醒,想要拉回他的思緒。 張丞反而笑了:“你在意這個嗎,太好了,我很開心。”他道,“姝姝,你不用擔心,我和于謹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只是——”床伴而已。 張丞咽回后面的話,他不該用這些詞來污染她,“總之,我們不是男女朋友。” 兩人只是在外人詢問時選擇不回話,然后大家擅自將他們定為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