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她傾倒眾生[快穿] 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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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姝收回興奮的視線,乖乖地哦了一聲。 路過兄妹兩的人忍不住回頭多看一眼,這男的倒是俊朗帥氣,只是女的為何打扮得這扮嚴實。 他們忍不住抬頭看看天,確定外面陽光正烈,還是第一次看見裹得這樣嚴實的人,連一丁點皮膚都沒有露出來。 說實話,要不是那一頭烏黑美麗的秀發(fā),他們連她的性別都分辨不了。 兄妹倆對他人目光視而不見,從小到大這種事情發(fā)生的太多,兩人都已經習慣了。 云飛宇時刻將精神繃緊到極致,以杜絕任何意外,等了上了火車,才松了口氣。 他買的是最豪華的臥鋪包廂,里面空間不大,但容納兩個人沒問題。 包廂左邊是休息的床鋪,上面鋪著干凈的被褥。 中間是一張紅褐色的書桌,桌面正中間是幾本磚頭厚的書籍,靠窗的位置放著一個金色的駿馬擺飾,書桌右上角放著臺燈和電話。 包廂右邊是一套歐式桌椅哦,圓桌上還擺放著兩瓶未開封的酒。 云姝一進包廂就脫掉寬長的外套,和路人想的一樣,她穿成這樣的確很熱,尤其還戴帶著墨鏡,臉上蒙著絲巾。 拿下絲巾后,那精致的小臉紅撲撲的,可憐又可愛。 云飛宇仔仔細細將門關好,將行李箱放到一邊,轉身坐到云姝身旁,“剛剛有沒有碰到哪里?” 云姝道:“還行,除了上車那會兒有點擠,其他時候都還好。” 云飛宇為云姝倒了杯水。 云姝接過,打量著精巧的包廂,目露驚奇,“感覺這里就和一個小書房一樣,建造火車的人好厲害。” 聽人描述和親眼見到的感覺真不一樣。 云飛宇道:“都是歐洲傳過來的技術,不止這些,還有很多其他新奇的玩意兒,等以后有空,我?guī)愕教幙纯础!?/br> 平海市是沿海城市,交通便利,許多國外來的商人都會在平海市落腳,也因此傳過來的東西比其他地方都要多也都要新。 云姝歡快道:“哥哥最好啦!” 云飛宇寵溺地揉揉她的小腦袋。 包廂里還有一個上下推拉式的窗戶,上面掛著白色簾紗,隔絕了火車內外視線。 云姝蠢蠢欲動,最終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悄悄掀開簾紗的一個角落朝外看去。 云飛宇也沒阻攔,這一路上可把她悶壞了,這會放松下也好。 車窗外仍有許多人,即便親朋好友已經上了火車,他們依舊在依依不舍的告別。 坐在車內,云姝觀察更加方便,她看到有穿著長褂戴著平底帽的,有穿著西裝的,有穿著婀娜旗袍的,也有穿著小洋裝的。 這是一個神奇的時代,新事物推動舊事物,又或是覆滅它,新舊思想在不斷交織、博弈,碰撞出絢麗而獨特的景色。 多么奇妙呀。 云姝眼眸眨都不眨地盯著窗外的一切。 過了好一會,人群漸漸散去,火車仍沒有發(fā)動,云飛宇拿出懷表看了眼時間,眉頭皺起。 按理說這個點火車應該出發(fā)了。 忽地,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傳來,好像有很多人在小跑,還有一些金屬摩擦撞擊的聲音。 云姝好奇看去,進站口附近涌進一排排動作劃一的人,他們穿著統(tǒng)一的制服,頭上戴著平頂軍帽,腰間都掛著木倉,神色嚴肅,正有序地散布在火車附近。 一個中年男子走到附近,緊張地注視著一個方向。 云姝認出這人是火車列車長,他們應該是在等某個人。 整個火車都不約而同安靜下來。 軍靴踩在水泥地面上的聲音響起,一人踩著穩(wěn)重的步伐朝這邊走來,僅是腳步聲就帶著淡淡的壓迫感。 男人一身筆挺墨綠軍裝,腰間系著武裝帶,帽檐下一雙眼眸暗沉如墨,手上是一雙黑色皮手套。 他身上還披著墨綠色的斗篷,細長的金鏈扣在兩邊,行走間斗篷隨風而動,蕩出凌厲的弧度。 這是一個氣勢強大的人。 云姝悄悄朝那邊看去,那人走過來的同時,列車長殷勤地迎上去,列車長的身高也不矮,但在他面前愣是被襯得身形矮小,氣場直接被壓得絲毫不剩。 兩人正說著什么,突然男人朝這邊看來,眼神銳利,仿佛藏著刀光一般。 云姝嚇了一跳,立刻放下簾紗,心中惴惴不安。 那個人看起來有點嚇人,她剛剛就看了幾眼,應該沒關系吧。 “荊司令?”列車長順著荊南嶺的視線看去,只看到白色的簾紗。 “沒什么。”荊南嶺淡淡道,腦海中浮現出剛才那雙眼眸,驚慌失措宛如小鹿,又美又純。 應當是哪家的小姐。 列車長擦擦額頭的虛汗,松了口氣,他真擔心對方來一句這里有問題。 荊南嶺可是北方軍閥的掌權人,當年老司令意外去世,留下偌大司令府,不知多少人眼紅這塊肥rou,不將荊南嶺這個繼承人放在眼中。 結果呢,那些伸出手的人一個不拉地全被處理了。 可以說荊南嶺是踩在背叛者的尸骨上成功繼承勢力,又憑借卓越的軍事才能將勢力進一步擴張,成就了今天的赫赫威名。 這也側面說明對方很不好惹,列車長只想將這尊大神伺候好,千萬別出事。 “您請上車。”列車長恭敬道。 荊南嶺掃了火車一眼,眸色略深。 副官和另外幾個下屬跟在他身后上車。 云姝放下連簾紗的動作很快,讓云飛宇心生疑惑,“外面怎么了?” “我看到穿著軍裝的人,他們也上了火車。”云姝遲疑道,“我剛才好像和其中一個人對上視線了。” 云飛宇心中一緊,“那人有看到你的臉嗎?” 云姝道:“這倒沒有,我們剛才只對視了一下下,我一直都很小心。” 云飛宇略微放下心,沒看到臉就好,“下次多注意點。” 以防萬一,他還是讓meimei戴上墨鏡,圍上絲巾,千萬不能在到達平海市前出問題。 這邊兄妹倆人還在說話,走廊中傳來腳步聲,極有規(guī)律,像是敲擊在心頭一樣。 云姝握著杯子的手不自覺縮緊,好在那些人并沒有在兩人包廂門口停留,而是漸漸走遠。 他們應該是在隔壁車廂。 沒過一會兒,列車終于啟動,高昂尖銳的的嗚嗚聲響起。 呼哧呼哧。 周圍景色開始倒退。 云姝剩下的些許緊張情緒慢慢散去。 等列車駛出城市,行駛在曠野上,她徹底放下心,開始欣賞起周邊的景色。 列車上有叫賣零食的售貨員,云飛宇給云姝買了不少吃的,兄妹倆一邊聊天一邊吃東西,也不無聊。 中途云姝想去洗下手,云飛宇準備和她一起,被云姝果斷拒絕了。 “哥,我只是去洗個手而已,你跟在我身后像什么樣子。”云姝哭笑不得。 云飛宇一拍額頭,也是,他一個大男人跟在meimei身后去廁所,的確太過尷尬,洗手間不遠,這么點距離應該沒問題。 “那你小心點。” “嗯。” 云姝起身打開包廂門,朝洗手間走去,走到車廂盡頭時,她看到另一節(jié)車廂里面正站著兩個身穿軍裝的人。 她看了一眼,立刻收回視線,估計就是湊巧乘坐一輛吧。 然而云姝出來后驚呆了,她剛走兩步,就有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男人正猙獰著面色朝這邊沖來,他手中拿著紙一樣的東西。 對方身后是追逐著的神色嚴肅的軍官。 “停下!立刻停下!” “再不停下我就開槍了!” 開、開槍?? 云姝傻了,自己還站在這呢,她想回到洗手間,可里面進去的人已經將門反鎖,聽到外面的動靜,估計也不會開門。 她慌亂地向后退了兩步,轉身想跑,卻被沖過來的人狠狠撞到一邊,吃痛喊了一聲,隨后被死死抓住,冰冷的金屬抵著額頭上。 “你們再敢向前一步,我就弄死這個女人。” 云姝欲哭無淚,她只是過來洗個手,怎么這么倒霉。 包廂中聽到動靜的云飛宇心中一個咯噔,立刻打開門走出去,然后目眥欲裂。 他捧在手心的meimei居然被一個人拿著槍抵住額頭。 “放開我meimei!” 云飛宇看向對面,身披墨綠色斗篷的男人徐徐踱步過來,容貌森寒俊美,眼神極冷,仿佛冬日凝結的寒冰。 “放開她。” 抓到人質的男人自然不會聽他的話,依舊面色陰狠,“讓火車停下,放我離開!” 荊南嶺眼睛微微瞇起。 男人不自覺抖了抖,卻咬牙堅持,要是落到荊南嶺手中,他絕無活路,還會死得很慘。 云飛宇死死咬著牙,面前這群人都有槍,尤其是那群軍官,個個訓練有素,一切話語權都掌握在那個斗篷男人手中。 車廂空氣一點一點凝滯。 云姝淚眼汪汪地看向對面,那個人似乎也在看她。 半晌,荊南嶺看了副官一眼,副官會意,通知列車長停下火車。 黑衣男人抓著云姝的肩膀不斷后退,其他車廂的乘客聽到動靜,連門都不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