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她傾倒眾生[快穿] 第1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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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尚為皇子時,我便聽聞他對皇子妃百般寵溺,如今看來,果真不假,我等也不能落后,定要為娘娘獻上完美的封后大典。” 幾人斗志昂揚,眼神明亮,旁邊忽然插進來一句話。 “但諸位覺得陛下和娘娘一直住在同一寢宮,是否有所不妥,歷朝歷代還未曾有過帝后常年同寢,如此一來,鳳儀宮豈不成了擺設。” 同僚斜眼道:“你若是如此覺得,為何不向陛下進言。” 嚴璧語塞,眾人皆知皇后乃陛下心頭所愛,但凡有人說一個多余的字眼,頭頂的烏紗帽就搖搖欲墜。 同僚哼笑道:“娘娘那般天人之姿,豈是他人能比。” 嚴璧似是有些不服氣,正欲開口。 另一人忽地道:“你是才入朝的官員吧,且非王都本地人士,王都的花神節也未曾參與。” 嚴璧一愣,對方是如何知道,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自己的消息。 同僚了然,難怪這人會不服氣,他剛才還在疑惑,但凡見過皇后之人,不可能會有這樣的表現,“待過些時日見到皇后娘娘,你便明白了。” 他的話語意味深長,似是想起些,神情又變得迷離。 嚴璧看向其他人,眾人皆是相同的表情,他內心一驚,皇后莫非會妖術不成,不然為何精明能干的同僚僅是提起她,就變成這幅奇奇怪怪的模樣。 但幾人都如此說,他也只能按捺住心思,等待登基大典到來。 東慶新帝登基之日,百姓在街頭歡呼,甚至不少酒肆茶館自發掛上紅燈籠,以示慶賀。 有外來者心生好奇,拉住一人詢問,“你們為何這般高興,皇帝大赦天下和許多人無關吧。” 被拉住的人笑道:“大家都在高興花神成了咱們東慶的皇后,那可是下凡的神女娘娘!” 自從花神節后,七皇子妃在百姓口中越發玄幻,有人說她是花神轉世,有人說她是神女下凡歷劫,總歸和神仙脫不了干系。 不信神佛之人想出聲反駁,想起那張容顏,又啞口無言。 “不說了,酒樓掌柜在擺宴席慶祝娘娘封后,我還要去蹭一頓呢。” 留下外來之人一頭霧水。 圜丘壇。 眾多朝臣面色肅然,腰桿筆直,分布有序,立于臺前,中間空出足夠多的距離,等待帝王以及皇后到來。 嚴璧站在朝臣中,目光嚴肅,他到要瞧瞧皇后到底是何等模樣,竟讓那么多官員為之開口。 洪亮渾厚的聲音響起,昭告百官,帝后到來。 嚴璧隨著眾位官員俯身,又直起腰身,目光落到與帝王并肩的女人身上,眼神慢慢恍惚。 那人一身大紅色鳳袍,上繡振翅欲飛的金色鳳凰,下繡國色傾城的牡丹,腰束紅玉帶,戴著九天飛鳳冠,碩大的東海明珠點綴在冠上,但一切在那張容顏下統統淪為陪襯。 她靜靜地站在那,便成了天地間唯一的色彩。 嚴璧心神劇烈鼓動,再起不了任何懷疑的心思,他終于理解同僚話中的意味深長,皇后竟是這般模樣,難怪眾人那副表現。 而他也將成為其中之一。 此時嚴璧腦中出現和同僚相同的想法,陛下當真幸運,能迎娶霽月公主。 諸位朝臣們內心顫抖,幾乎要迷失在這樣絕艷的面容中,這便是東慶王朝的皇后,東慶舉世無雙的明珠。 縱使是他朝公主,亦無一人反對她登上后位。 奉她為后,東慶王朝心甘情愿。 …… 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同時結束,百官各司其位,朝廷正常運轉。 藺君浩來到御書房前,太監通報后,御書房門打開,他走進去,這里和先皇在位時差別不大,只是換了些精巧的擺飾,藺君浩一眼便瞧出這是霽月喜歡的玩意。 “拜見陛下。” 藺子濯來到他面前,伸手將人扶起,“五哥不必多禮。” 身穿龍袍的俊美男子氣勢迫人,眼神銳利令人不敢直視,舉手投足間皆是帝王威壓,竟比先皇還要厲害。 藺子濯遞給他一份奏章,“前些時日,邊境有胡人燒殺搶掠,應當是以為朕剛登基,來不及管理邊境事宜。” 藺君浩將奏章大致瀏覽一遍,躬身道:“臣請命,前去邊境剿滅作亂胡人。” 藺子濯面色舒緩,藺君浩軍事才能卓絕,他一出馬,必定能彰顯東慶實力。 兩人又繼續商談了些邊境情況。 藺君浩對情況大致了解后,行禮準備退出,走到御書房門前,他忽地停下腳步,垂著頭,看不清面容。 藺子濯望著他,也不言語,似乎在等著什么。 御書房的氣氛逐漸沉凝。 半晌。 “你曾說會一輩子將她放在心上,不讓她傷心,這承諾我會一直記得。”略顯低啞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響起,性子不羈的男人驀地抬頭,“藺子濯,我今天話就放在這,你若是以后敢負她,我會不擇手段將她帶走。”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藺子濯面容滿是平靜,在遇到云姝前,他原本也只想著奪取皇位,壯大東慶,等老了,便從宗室抱養一個孩子,悉心教養。 既然遇到云姝,以前的想法自是不作數,這皇位當是由他和云姝的孩兒來繼承。 藺君浩頓了頓,“那最好不過。” 言罷,他推開門。 門口的小太監早嚇得趴在地上,兩股戰戰,他、他居然聽到寧王爺和皇上放狠話,貌似還是因為皇后娘娘,聽到這種皇室秘聞,他不會被秘密處死吧。 藺君浩目不斜視,徑直走出去。 在快要走出宮殿范圍后,迎面走來一堆人,最前方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姝色無雙的美人停下腳步,嗓音如珠落玉盤,“五哥是剛剛和夫君見完面嗎?” 即使成了皇后,她的生活依舊和在皇子府中差不多,曾經改口叫皇上,后來被藺子濯強制要求改回去,宮中無一人對此置喙。 藺君浩道:“嗯,臣向陛下請命去邊境滅胡。” 云姝呀了一聲,認真道:“那本宮便祝五哥旗開得勝,武運昌隆。” 那雙眼眸純然透徹,藺君浩不得不承認,藺子濯將她保護得很好,換成是他,不一定能比對方做得更好。 藺君浩勾起唇角,低聲道:“承蒙……皇后吉言,本王必當為東慶鏟除一切敵人。” 云姝笑著點頭,“那五哥先去忙,本宮還要去御書房。” 一行人浩浩蕩蕩朝前走去。 藺君浩目送她的背影,胸前隱隱發燙,那里放著一個香囊,里面只藏著一片梨花瓣。 他要更強,強到成為她的依仗才行。 …… 東慶七皇子繼位的消息傳到南安,引起滔天巨浪,他們南安的公主成了東慶的皇后,著實令人吃驚。 南安皇室亦是震驚不已,宮內一片沸騰。 太子興奮道:“父皇,霽月成為東慶皇后,我們豈不是有了強大的靠山,明日修書請求東慶支援,新帝如此喜愛霽月,必定對南安不會袖手旁觀。” 短短幾年,南安王朝民不聊生,各地甚至出現不少百姓起義,想要推翻王室。 南安帝和太子煩不勝煩,只得派兵不斷鎮壓,隨著時間流逝,起初只有一兩股反抗勢力,逐漸演變為多股勢力。 最奇怪的是,其中有一些勢力竟想投靠東慶,氣得南安皇室咬牙切齒,恨聲罵道,這群叛徒! 奈何南安內□□敗,軍隊實力不堪一擊,被反叛勢力打得節節敗退,整個朝堂猶如一片散沙。 如今好了,霽月成了東慶皇后,兩朝關系更加穩固,他們可以借東慶之手,鎮壓這群異想天開的貧民。 至于霽月愿不愿意,太子根本不會多想,她是南安的公主,南安沒了,她又算得了什么。 南安帝面露沉思,太子說的有道理,新帝對皇后的寵愛,他亦有所耳聞,最初有些震驚,聯想到霽月的姿容后,又覺理所當然。 現在看來霽月確實是南安皇室最后的底牌。 只要大張旗鼓修書求援,霽月必定會出手相助,否則她會被天下人指責,不顧親人生死。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南安帝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他想,等叛亂平息后,再送一些東西給霽月吧。 “即刻喊人來修書一封,朕要寄往東慶。”南安帝道。 太監躬身應是,垂下的眼神一閃。 寫好的信件寄出,然而興奮的南安帝和太子等到的卻是—— “容航!”太子失聲道,“怎會是你!” 南安帝面色難看,心中一個咯噔,不好的預感升起。 大殿門口。 男人長身玉立,五官清俊,眼神清清淡淡,氣質卓然,他身后是十幾位朝中重臣,紛紛對殿中的天家父子投以意味不明的目光。 太子臉皮漲紅,大聲吼道:“你們這是何意!居然無詔擅闖宮廷!這可是死罪!” 大臣暗自搖頭,事已至此,太子居然還未反應過來,南安王室的結局果真如丞相所言,已經注定。 南安帝抖著唇,說不出話,早在他聽信他人之言,對付容航后,兩人再回不到曾經信賴的君臣關系。 容航上前一步,道:“陛下,您對如今的境況想必有所了解,還請陛下自請退位吧。” 南安帝臉色鐵青,指著他的手不斷發抖,“你當真要做一個亂臣賊子嗎!” 容航眼神平靜,拱手道:“陛下,臣所做一切是為了南安百姓,您并不適合皇位,倘若皇室還有其他子嗣,臣也不會采取此等下下策。” 他話中的意思讓一旁的太子憤怒至極,大喊道:“來人!來人!將他給孤壓入大牢!” 無一人動作。 這對天家父子面色大變,徹底明白形勢,南安帝竭力保持鎮靜,“朕已修書送往東慶,不久東慶便會出兵,你們若是識相,朕可寬恕你們罪行。” “南安確實曾修書送往東慶。”容航道。 南安帝和太子一愣,又在他下一句話中勃然大怒。 “只是那是臣修的書,上言——”容航眼神極冷,“我南安愿對東慶俯首稱臣!” 南安帝捂著胸口不斷后退,口中喘著粗氣,聲音嘶啞,“你們也要和他一樣當亂臣賊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