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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迷她傾倒眾生[快穿] 第17節

    端著酒杯的玩客隨意瞥了眼刁川,嫌棄地移開視線,繼續投入到的火熱氣氛中。

    刁川一路被拖到包廂內,拽著的大漢手一松,他便如爛泥一般癱在地上,瑟瑟發抖,連頭都不敢抬。

    被大漢們喊著老大的人,一身黑色皮夾克,脖頸上戴著金項鏈,翹著二郎腿靠著沙發,兇狠的眼神落在趴著的人身上,“刁川,你膽子挺大的呀,欠了我的錢,居然還敢逃跑,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怎么就能天真地以為我會放棄你的債。”

    “我、我沒有想、想逃跑,我會還錢的。”刁川的話連他自己都不信。

    老大沒理他的廢話,直接道:“欠下的三百萬,我給你兩個星期時間,還不上,咱們就港口見。”

    這話很清楚,還不上就拿命填。

    刁川瞪大眼睛,他沒欠這多錢,當年他只借了三十多萬,怎么會變成三百萬。

    老大嗤笑一聲,“你不會以為我是做慈善的吧,欠了這么多年債,利息早就翻倍了,你找我借錢的時候,就應該有準備。”

    “記住,你只有兩個星期時間。”

    刁川跪著爬到老大身邊,不留一點尊嚴,他祈求著對方放過他。

    就在這時,原本坐在一邊沒說話的年輕人咦了一聲,他起身打量著狼狽的男人,臉上出現趣味之情,雖然青腫的臉有些變形,但依舊能看出熟人的影子。

    他想起那位被趕出池家的假千金,不會這么巧吧。

    “你認識云姝嗎?”年輕人蹲下身問道。

    刁川下意識搖頭,他對這個名字沒有印象,年輕人有些納悶,隨即想起那位真千金似乎改過名字,想了想,他拿出手機,調出池筱筱的照片給他看。

    “這位知道嗎?”

    好眼熟呀,刁川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過去,又看了幾眼,才恍然照片上的女人簡直是照著他和妻子的模樣拼湊成的,“她是誰?!”

    年輕人見他情緒激動,惡趣味一笑,“這位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池家千金,從小在蜜罐子里長大,不過最近被發現居然不是池家的血脈,現在人已經離開了池家。”

    震驚的刁川突然想起妻子以前無意中說漏嘴的事,她說孩子不是他們的孩子,在刁川的逼問下,妻子承認了調換孩子的事,但打死也不肯說親生孩子換到了哪家。

    時間一長,他都快忘了這件事。

    照片上的女人光鮮亮麗,一看就是有錢人家培養出來的,光是那張臉,他幾乎就能肯定這是被換走的女兒,刁川的眼神亮了,他想自己找到了還債的方法。

    刁川指著照片,忍著身上的疼痛對老大道:“這是我女兒,她有錢的,她一定有錢,我讓她幫我還債,她肯定能還上。”

    年輕人解釋了一番真假千金事件。

    老大將信將疑,看向刁川,“她真的會幫你還錢,她見過你嗎?”

    “就算沒見過,我也是她親生父親,她總不能不管我。”刁川語氣篤定,他不會讓天降的機會溜走,這是還債的唯一方法。

    年輕人在旁邊順勢幫腔,“池小姐雖然離開了池家,但好歹在富裕家庭生活了二十五年,池家不會讓她兩手空空離開的。”

    刁川的眼神更亮了。

    年輕人笑了笑,沒想到來見朋友,還能碰上這樣有趣的事,又有好戲看了。

    被刁川丟棄在家中的女人知道丈夫丟下她逃跑,但內心早已無所謂,支撐著她活下去的動力是親生女兒的存在,那孩子一定在池家幸福生活著吧。

    只要想到這點,她就咬牙繼續活下去,期待某天能偷偷看一眼女兒。

    敲門聲響起,女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去開門,門外站著幾個人,其中兩個是社區的工作者,還有三個人她不認識。

    社區工作人員上前一步道:“羅玉秋小姐,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接下來的過程讓人暈暈乎乎,她被詢問了一些問題,為首之人態度和藹,一個人拿著筆不停地記錄著,另一個人安靜地坐在一邊,目光時不時落在她身上。

    問完后,三個陌生人相互對視一眼,似乎確定了什么,之后羅玉秋被帶上車,去到一個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地方。

    工作人員在一邊陪著,羅玉秋沒想太多,還以為他是準備帶她去醫院看身上的外傷,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一個白色的房間里。

    四張一模一樣的單人床并列分開擺放,房間不大,有一扇門和窗戶,窗戶外面裝了防護欄,比一般家庭的要粗。

    女人定睛看向床上的被褥,上面印著c市第四精神病院的字樣。

    她震驚地想要離開,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走進來,后面是一位氣質溫和優雅的男性,眾人態度隱隱以他為首。

    護士長得到示意打開文件夾,看向床上愣住的女人,“羅玉秋,是吧。”

    羅玉秋還在慌亂中,面前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圍,聽到名字被叫出,她下意識抬頭。

    “羅玉秋女士,你被確認為重度狂怒癥和邊緣性人格障礙,必須留在我院接受治療,希望你能積極配合,爭取早日康復。”護士長的聲音冰冷。

    什么狂怒癥?他們在胡說什么?

    羅玉秋慌忙朝眾人走去,“你們一定是弄錯了,我沒病,我很健康,現在讓我回家。”

    剛走到一半,便被高大的護士攔住。

    “醫生的診斷不會出錯,請你接受治療。”護士長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羅玉秋根本無法抵抗兩個護士的力氣,她被壓回床上,強行綁上約束帶,口中不斷叫嚷著弄錯了,可兩邊的人充耳未聞。

    一定是哪里出錯了!

    忽然羅玉秋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像是找到了正確答案一般,她急促道:“有狂怒癥的不是我,是我老公,他平時一直家暴我,我無力反抗,我才是受害者,你們應該把他關進這里,讓我出去。”

    她滿心以為自己的話有用,說不定還能讓那個惡魔遠離她,想到自己曾經受過的苦,羅玉秋面上露出凄苦之色。

    和池筱筱面容相似的羅玉秋自然也有幾分秀麗,若不是在場人知道她曾經做過的事,也會被這幅模樣騙過去。

    “不用狡辯,你毆打孩子長達十多年,之后又不斷虐殺流浪動物直至今日,之前為你鑒定的三個醫生都確認了你的情況,安心接受治療吧。”護士長想起照片上凄慘的動物尸體,一陣反胃,誰能想到懦弱的女人私下會做出這種事。

    那些動物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rou。

    這個女人在日復一日的毆打中,精神早已扭曲。

    最旁邊的社區工作人員一臉后怕之色,就說他們小區怎么老是出現流浪動物的尸體,原來是這女人做的,太可怕了,他原來還挺同情她的。

    羅玉秋的心墜入冰谷,她明明做得很隱蔽,為什么會被發現,她徹底慌了不斷瘋狂掙扎,她不要被關在精神病院,她才不是瘋子!

    可身上的約束帶限制了所有動作。

    男人讓醫生和護士先出去,房間中只留下兩個人。

    羅玉秋意識到男人才是決定一切的人,開始想辦法求情,“先生,請放過我,我什么都沒做呀,那些只是沒人要的東西而已,我只是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絕口不提曾經對孩子的家暴行為。

    季承修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眸光森冷,就是這樣一個自私的女人,為云姝帶來了長達十多年的苦難,以至于他差點失去她。

    “羅女士,你還記得二十五年前調換的孩子嗎?”一句話像按下暫停鍵,羅玉秋停止掙扎,她的身體開始顫抖。

    季承修見她閉緊嘴不說話,也不惱,微微一笑,“你沒必要緊張,一切早已公之于眾,你此刻的隱瞞沒有任何意義。”

    “你說什么!”羅玉秋的聲音陡然尖利,她的孩子居然被發現了身份,她有沒有受傷,有沒有難過?

    女人眼中的擔憂和急切是那樣的真實,是一位母親對孩子最真摯的愛。

    可羅玉秋的這份母愛卻是以另一個女孩的幸福為代價,她女兒所擁有的的一切都是她踩著他人骨血算計來的。

    季承修溫和道:“池家掌權人發現了一切,他親自將親meimei接回身邊,對她百般疼寵,全a市都知道這件事。”

    羅玉秋不愿相信,那孩子怎么會被找回去,她分明已經逃跑了。

    “我們這樣的出身,找人當然比你們要容易,就像你處心積慮遮掩真相,無論是調換孩子,還是虐待動物,一切的一切最終都會被我們掌控。”他理了理袖扣,從容不迫,氣勢如巍峨山峰。

    “假的永遠成不了真的。”

    羅玉秋死死昂著頭,焦急問道:“那我的孩子她怎么樣了?”

    季承修唇角輕勾,溫柔的聲線中藏著最鋒利的刀,“池筱筱呀,她被趕出池家,現在大概在哪個街頭流浪吧,說不定連吃的都沒有,畢竟池家收回了給與她的一切,她就這樣孤零零地離開了。”

    羅玉秋不相信,好歹作為親人相處了二十五年,池家人不會對筱筱那么絕情的,她當初換孩子的時候,就打著這樣的主意,以后即便發現筱筱不是親生的,但養了那么多年,池家人肯定放不下養育之情,繼續善待池筱筱。

    池家的確沒有那么絕情,但這不妨礙季承修為她構建一個可怕的謊言,她既然深深地愛著自己的女兒,那就讓這份愛成為刺向她最狠的一把刀。

    他要讓羅玉秋以后日日夜夜不得安寧。

    “你不會以為池家會對虐待他們孩子的仇人女兒有多好吧,他們之前對池筱筱有多好,現在就是多恨她。”季承修嘆了口氣,似是惋惜,“看來你為她籌謀的一切都成了泡沫,真是可惜,她最后還是要成為和你一樣的人。”

    羅玉秋不想相信,但不得不相信,如果有人這樣對待她的女兒,她一定要啃其骨啖其rou,換位思考一下,池家的恨意不是沒有可能。

    明白這點,她崩潰了,被季承修徹底帶偏。

    她無法忍受自己的女兒重復自己的生活。

    “真可憐呀,一個千金大小姐竟然淪落到那種境地,池洲將人趕出池家的第二天,就直接申明她和池家再沒有關系,那些本就不屬于她的東西自然要回到真正的主人手中。”

    女人尖叫聲響起,“你們不能這樣對待她!不能!我的筱筱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無辜的呀,一切都是我的錯,有什么沖著我來!不要傷害她!”

    季承修終于卸下所有的笑意,冷聲道:“池筱筱無辜,云姝就不無辜嗎!”

    羅玉秋扭曲著面孔,不斷掙扎著想要掙脫束帶,她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她的孩子應當有最幸福的人生,活成所有人眼中的公主。

    二十五年前,羅玉秋是池母生產醫院的護士,當時她已經遭受長時間的家暴,下定決心不能讓自己的孩子陷入這樣的絕境,在發現育嬰室內有一個父母都是有錢人的嬰兒后,她心生邪念,將兩個孩子調換,這樣她的女兒就會是豪門長大的千金小姐,不用跟著她受苦。

    對于換到身邊的孩子,羅玉秋心存愧疚,她原本是想好好對待她的,只是日復一日的毆打導致她精神扭曲,羅玉秋最終將所有怒火怨氣傾瀉在孩子身上,唯有這樣,她才能在暗無天日的生活中獲得一絲喘息的機會。

    在孩子逃跑后,她的情緒無處發泄,最終轉移到附近的流浪動物上,它們叫得越痛苦,她心里越痛快。

    季承修垂眸,漠然地注視著瘋狂的羅玉秋。

    “錢你不用擔心,我為你繳納了足以讓你后半輩子在這生活的費用,你就在安心留在這里,我會讓人定期告訴你池筱筱的消息的。”

    至于消息真假,那就不好說了。

    羅玉秋死死盯著男人離去的背影,眼中布滿紅血絲,她不認識這個摧毀她信念的男人,但肯定和池家是一伙人,她不能讓筱筱活在他們的控制下。

    不甘心的羅玉秋想要逃離,此時的她完全沒了在刁川面前的麻木不仁。

    然而等到病房中另一個病人回來,羅玉秋終于明白男人離開之前嘴角的微妙笑意是什么。

    同一個房間的女人,剛開始和普通人一樣,羅玉秋連忙向她打聽這家醫院的事,女人也很配合,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直到她的神情忽然一變,面上出現兇狠之色。

    羅玉秋心猛得一跳,對方已經迅速撲倒她身上,開始暴打她。

    熟悉的疼痛再一次襲來。

    下半輩子,她依舊活在噩夢中,不得解脫。

    季承修離開沒多久就接到了下屬的消息,當看到刁川決定去a市找池筱筱時,他詫異地挑了下眉,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原本打算慢慢整治刁川,沒想到還有這種發展。

    他并不打算阻止,人家畢竟是親生父女,阻止親人見面可太壞了。

    有時間不如想想這邊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他可以帶回去給姝姝。

    帶什么好呢,聽說這邊的糕點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