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精在年代文里當后媽 第75節
聶銘歸期已定,全家人都忙了起來。 秦晚晚忙著買禮物,讓聶銘給全家人帶回去。 顧溪和顧洋也托小叔,往回帶些小玩意兒。 顧溪把自己最近看的,很喜歡的一本書,托聶銘帶給她最好的朋友,就是去聶家找她玩兒的小姑娘。 顧洋也是在屋里收拾了好幾天,最后收拾出一個大包袱來,讓聶銘拿走。 聶銘看著那都有他行李大的包袱... 小子,你玩兒我呢? “這都是給麗麗帶的,小叔,你可別弄丟了!” 里面有嬸嬸給他買的巧克力、餅干、奶糖...他都不舍得吃,都想給麗麗寄回去的,還有他的零花錢,也一起給麗麗。 還有他用拼音寫的一封信,還有好多好多東西。 聶銘...你小子是把我當驢使了啊? 到聶銘走那天,除了秦晚晚,現任服裝店店長的孟嫂子也代表所有人來送了。 孟嫂子最能張羅,這個店長當的有聲有色,但也多虧了聶銘最開始的幫助,她才能迅速轉換心態,從大院的大姐成功進入店長的角色,因此格外看重聶銘, “小聶啊,回去把事情處理好了,就再回來哈,大姐給你介紹對象!” 聶銘小伙子精神,雖不像聶鋒那么好看,但透著一股精明利落勁兒,總是笑呵呵的,看著極順眼,已經有好幾個嬸子看他不錯呢。 聶銘也不扭捏,笑嘻嘻地答應, 那就謝謝大姐了!“ 聶銘大包小卷地上了火車,劉淑蘭邊招手邊低聲湊過來說: “這下你家聶鋒該高興了,這幾個月素壞了吧?” 明白過來她是什么意思的秦晚晚... 劉淑蘭自從上班之后,人真是越來越開朗了,一點也不扭捏,現在說起這樣的葷話也是大大方方的,打趣起她來臉不紅氣不喘,她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啊! 孟嫂子只聽到只言片語,她又不像劉淑蘭一樣,因為住在隔壁,知道秦晚晚一直跟孩子們住在一起,完全沒領會什么意思。 “什么?你家聶鋒最近吃的素?那可不行,男人得吃rou才有力氣,晚啊,你要是不會做,回頭我做個肘子給你家送過去?” 秦□□笑兩聲, “吃rou的,偶爾也吃點,也沒那么素...” 她偶爾也是讓他吃了點rou渣的,呃,親親摸摸也算吧... 這天晚上,聶鋒特意下班早,孩子們現在在放暑假,被秦晚晚送去了少年宮。 聶鋒先去少年宮接孩子,沒然后帶著他們出去逛了一圈。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他倆說的,反正三人回家之后,就已經把床收拾好了。 兩個孩子的東西都放到了小屋,兩張小床上也都放上了孩子的被褥。 而秦晚晚的小花枕頭,被放到了主臥的大床上,床上鋪著她最喜歡的床單,她從南邊淘來的深藍色的貢緞,摸起來滑滑的,躺在上面滑的像是在海里游,和她刻意保養的皮膚一樣光滑。 顧溪顧洋已經吃的飽飽的了,從他們頻繁打著小嗝,還有換下來的衣服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可以推斷出,他們的晚餐一定十分豐盛。 見他們這么痛快就要和自己分房睡了,秦晚晚特意虎著臉問, “你們晚上吃什么好吃的了?晚上不跟我一起睡了?” 顧洋剛想說話,就打了一個嗝,他又閉上嘴,用小手緊緊地捂住嘴巴。 好怕現在說話,那些吃下去的rou就會蹦出來呀! 見洋洋不頂事,顧溪只能勇敢地站出來, ”叔叔帶我們去吃了炙子烤rou,可好吃了,說下次咱們一家四口一起去吃!“ 果然! ”所以就一頓烤rou就把你們收買了?“ 秦晚晚裝的嚇人,可顧溪一點都不害怕。 嬸嬸從來都不會對著他們生氣,生氣也都是鬧著玩兒呢。 她想說其實是她提出的自己睡,但她想了想,還是沒說。 班級里有個同學,最近經常哭,她們問過之后才知道,原來她的爸爸mama分開了。 同學說,爸爸mama分開之前,分房睡了好長時間,一定是這樣,他們的感情才不好的。 顧溪沒有說的是,從那以后,她就很害怕。 她不想讓叔叔嬸嬸分開,所以必須讓叔叔嬸嬸睡到一個房間去! 今天她對叔叔說,要和洋洋自己睡,叔叔還問他們會不會害怕。 顧溪堅定地表示他們不會害怕,叔叔才同意的。 自己睡有什么可怕的,他們要是分開了才可怕! 顧溪想了想,還是沒跟嬸嬸實話說,而是一本正經道, ”老師說了,要有自己獨立的空間,我開學都上五年級了,已經是大孩子了,應該有屬于自己的獨立空間。“ 秦晚晚... 說的太有道理了,她竟然沒辦法反駁。 她幽幽嘆了口氣,頗有種孩子長大了,不需要我了的凄涼。 顧溪連忙說:”除了一起睡,其他還和原來一樣!“ 顧洋也立刻說:”你要是晚上想我們睡不著,也可以來看看我們!“ 秦晚晚...不至于,都在一個屋子里,您多慮了。 晚上看完兩集電視,倆孩子就立馬站起來,說要回屋睡覺,還攆秦晚晚也趕緊回去睡覺。 ”自從來到京市之后,你睡的就越來越晚,原來在青山村的時候,可是很早就睡了的,怎么,你不想美容了嗎?“ 秦晚晚...教育的這么正確,她都不知道怎么反駁了。 還不是因為城里的燈紅酒綠太迷眼,讓她改掉了早睡早起的好習慣! 被推著去洗漱收拾的秦晚晚,從浴室出來時,屋里已經很安靜了。 她走向主臥,到門口時,心已經不自覺地飛快跳動,連呼吸都急促起來了! 這是干嘛?你已經是見過世面的人了好嗎?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秦晚晚暗暗鄙視自己,然后一揚頭,推開了門,就這么雄赳赳地走了進去。 主臥的燈光有些昏黃,平時還沒發現,怎么今天竟然這么暗呀! 聶鋒半靠在床頭,手里拿著一本書,也不知道到底看沒看進去。 長腿舒展地伸著,也太長了吧,光是腿,就占了半張床了。 他現在正躺在她精挑細選的床單上,頎長的身軀,把這海壓出道道漣漪。 最大膽的是,他竟然只穿了個跨欄背心和褲衩,這也太清涼了吧! 秦晚晚瞪大了眼睛, ”你,你,你...” ”注意點影響“幾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聽他說: “還在那站著干什么,還不上來睡覺?” “哦n... 這理由太充分,這語氣太正派。 以至于秦晚晚答應一聲,就這么聽話地走到床邊,才想起來想說的是影響的問題。 ”你干嘛穿這么少!“ ”誰睡覺穿那么多?“ 也是... 然后秦晚晚才反應過來,看了下自己,她明明就穿的很多,捂的很嚴實啊! 聶鋒好像能聽到她心里的話,用和平時一樣冰涼似水的語氣說: “是你穿的有些多,這個天氣,小心中暑。” 話也很稀松平常,可秦晚晚就是聽出了那么些些的不同。 好像是特意壓制什么,又帶著隱隱的不平靜。 秦晚晚確實覺得有些熱,鼻尖都沁出汗來。 她扯了扯刻意穿上的長袖睡裙,可能真是穿多了?但這是絲的啊? 聶鋒待秦晚晚一向貼心,無微不至。 具體表現在生活里的方方面面,包括現在幫她解決衣服穿的多的問題。 他站起身,站到秦晚晚面前,手劃過光滑的絲質面料,好像要幫她涼快下來,但又好像不著急。 真絲光滑柔軟,輕薄的像云朵一樣。 秦晚晚第一次知道真絲摩擦在皮膚上,是怎樣的光滑細膩。 涼涼的又燙燙的,輕薄的又用力的,光滑的又很粗糙,緊緊地把她包裹住,纏繞在她每一寸肌膚上。 她有些想叫,但更多的是淹沒在喉嚨里的無聲嗚咽。 他的手像要把她揉碎一樣,嘴唇卻綿密的不給她留一絲縫隙。 好像要把那些不能被聽到的,全都吞掉。 秦晚晚的手腳都沒處放,只能由著他擺弄。 好不容易給了她一絲喘息的機會,她掙扎地發出快要斷氣兒的嗚咽,像是剛出生的小奶獸,在軟綿綿地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