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精在年代文里當后媽 第56節
“媽,我原來也以為我舅奶家是真心對咱好,可她看到俺們掙錢了,讓趙富貴來騙聶鐵去賭,現在聶鐵不但把錢都輸干凈了,人也進了局子!” 她現在真是又悔又恨,悔不該把姜金花當親人,恨姜金花怎么這么狠,真就挑親戚下手啊! 聶婆子愣了半晌,似在反應姜玉珍的話,然后嗷的一下,暈了過去。 聶鐵是姜玉珍的大兒子,在農村,這是摔碗打盆,將來要替她養老送終的大兒子! 別看她怎么怕二兒子,向著小兒子,將來分家之后,她都是要跟著大兒子一家生活的。 可姜金花竟然把主意打到她大兒子的頭上,沒準就害的她沒人養老了,這是要她的命啊! 等聶婆子醒了之后,看到姜玉珍就一句話, “明兒個,回姜家村,回娘家!” 后面幾個字,她是死死地咬著后槽牙說的。 她娘家人想要她的命,她死之前也得把要害她的人咬死! 折騰了一天,秦晚晚身心俱疲。 兩個孩子像昨晚一樣,自動睡在炕頭,秦晚晚也沒力氣反對。 再說了,她還想漲血條呢,活命可是大事。 聶鋒一如昨晚,洗漱之后,穿著個跨欄背心進來了。 昨晚秦晚晚看他身材好,都是偷偷拿眼瞧的。 今晚尤其不一樣,秦晚晚的眼神異常火熱,盯著聶鋒露出來的兩胳膊,眼睛都不錯的。 聶鋒都被她瞅不自在了,擦完頭發就鉆進了被子里。 秦晚晚勾了勾唇角,好像電影里的妖艷美人似的,嚇得聶鋒一哆嗦。 “你...想干嘛?” “沒想干嘛!”就是想摸摸你啦! 秦晚晚說完,也鉆進來被窩,然后一拉燈線,整個屋子都黑了。 兩個孩子睡的快,只能聽到兩個急促紊亂的呼吸聲。 秦晚晚是緊張,一會兒要裝睡摸他了,他不會把自己推開吧? 聶鋒是格外激動,那種出于本能的,無法控制的激動,身體每一個細胞的叫囂,讓自制力極佳的他,簡直對自己都自制力產生了懷疑。 正想要裝睡實施計劃的秦晚晚,突然想到一件事,這件事比計劃更重要,因為這關系著自己以后的生存問題。 她一下子坐起來,在黑暗里問, “你到底是不是回來離婚的?” 寂靜被打破,聶鋒反而送了口氣,說說話挺好,再不轉移下注意力,他就快憋炸了。 他干啞著嗓子說:“誰說我要離婚的?我就從來沒想過這事!” 就算是不知道她不是她時,他想的也是該負起自己的責任。 “......哦!” 知道了這個意外答案的秦晚晚,一下子又躺回到炕上。 雖然她不知道他為啥沒像劇情一樣,回來跟她離婚。 但不離婚好啊,不離婚就可以合法的貼貼摸摸啦! 沒了心里負擔的秦晚晚,打算繼續實施她的大計劃,裝睡然后滾過去,然后趁機摸他兩下。 胳膊就很好,本來就露在外面,可cao作性強,手感也不錯。 她這么想著想著,然后就...真睡著了! 實在是她最近都睡的太早了,生物鐘的本能誰能克制得住呀! 聶鋒聽到秦晚晚的小呼嚕,無奈地笑了,但經過這么一打岔,他整個人也放松下來,沒剛才那么要炸了。 他翻了個身,剛要。睡著,就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溫軟貼了過來,不但死死地扒著他,連腿都搭上來了! 他差點就忘了,她睡著之后可是會變身的! ** 聶鋒從心里是真不想躲了,而且他也躲不掉啊,這八爪魚一樣死死箍著他,昨天就已經試驗過了。 感受著她在他背后蹭啊蹭,手腳還不老實地直摸索,聶鋒實在忍不住了,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整個人翻了個身,和秦晚晚面對面的姿勢,見她又扒了上來,臉還在他頸窩找到了個舒服姿勢,蹭啊蹭的直不老實。 聶鋒干脆化被動為主動,直接伸出兩個有力的胳膊,先把人緊緊摟住,這樣她就不會再不老實的直翻騰了。 誰知睡夢中的秦晚晚好像因為受制于人極不滿意,撅著嘴,用僅能活動的腦袋繼續不老實。 聶鋒一個狠心,直接用了一招,把她不老實的小腦袋也制住了。 這下,一切都安靜了。 秦晚晚在夢里只覺得有人在咬她的嘴,又啃又咬的,可下力了! 嘿!她這小暴脾氣,還有人敢欺負她? 可她手腳都不能動了,干脆也下力咬回去,你用力,我比你還用力,你會啃,我比你還能啃! 聶鋒最開始還是主動出擊那個,可突然,形勢急劇轉變,他一下子變成了被動接受那個。 她唇軟牙利,還帶著一股狠勁兒,聶鋒被親的,差點兒氣都沒有啦! 第30章 他知道她換人了 第二天一早, 天剛剛亮,聶婆子和姜玉珍兩個就出發了,目標是她倆的娘家——姜家村。 秦晚晚今天起的有點晚, 難道是昨天累了?不知怎么地,她竟然覺得渾身疼, 好像晚上跟人干了一仗似的。 她睜開眼睛,有些迷蒙地左看右看。 還是躺在聶鋒的被窩里, 還是就她一人兒, 還是棉襖早就捂好了。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完了,昨晚沒按計劃進行,她的摸摸貼貼計劃失敗了! 都怪這該死的生物鐘,咋這么準時就睡著啊? 可掃到血條的時候, 她才真是愣了,她的血條竟然從七十多點,一下飆到了八十! 難不成她昨晚貼貼摸摸了?可也不能一下漲這么多啊! 正納悶呢, 門輕輕地被推開, 探進來兩個小人頭, “嬸嬸還沒醒啊?” “小點兒聲, 嬸嬸昨天累了!” 秦晚晚揚了揚唇角,躺著說話, “我已經醒了,進來吧。” 這話一出,她自己都愣了, 怎么有點啞啞的, 像是急促呼吸久了, 產生的那種粗糲感, 可卻格外引人遐思。 顧溪也注意到了, 邊走進來邊說: “嬸嬸,你嗓子疼啊?” 秦晚晚清了清嗓子,倒也不覺得疼,就是有點干,像是連口水都少了似的。 她坐起身,把身子轉過去,面對著兩個孩子, “沒有啊,沒覺得疼呢...”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兩個孩子吃驚地望著她, “嬸嬸,你的嘴怎么腫了?” 秦晚晚?? 湊到衣柜上鑲著的大鏡子一看,鏡子里的人雖然憔悴,好像很累的樣子,卻玉面含春,瞧著比往常多了幾分風情。 只是平日里粉嫩的唇,現在卻更加豐潤,帶著誘人的飽滿,紅紅的,好像腫了似的。 秦晚晚愣了片刻, “可能,可能是讓蟲子咬的?” 姜玉珍走之前,把飯做好,騰在了大鍋里。 今天聶鋒沒出去劈柴火,直接去伙房收拾早飯去了。 姜玉珍走的匆忙,早飯也沒做的多豐盛。 聶鋒就干脆親自下廚,攤了個雞蛋餅,還做了個rou沫土豆泥。 秦晚晚到伙房時,rou沫土豆泥的澆頭剛做好。 炒的香香的rou沫放醬汁勾芡,往烀熟了壓成泥的土豆上一澆,食欲不要太爆棚。 秦晚晚剛想夸幾句,就聽洋洋驚呼到, “叔叔,你的嘴怎么也腫了!嬸嬸也是,是不是咱們那屋有蟲子啊!” 秦晚晚...這么巧? 聶鋒的神色如常,就是耳根有些紅,他依然平淡冷靜,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 “可能吧,叔叔一會兒去找找。” 心理素質無比的好。 聶銘到底已經到了娶媳婦的年紀了,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他輕咳一聲,把幾個好奇地盯著聶鋒和秦晚晚看的孩子,攆到屋里去吃飯。 心里羨慕的不行,他也想娶媳婦,娶媳婦可以親嘴兒! 伙房里只剩下聶鋒和秦晚晚,一時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