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精在年代文里當后媽 第54節(jié)
”嫂子,你說的那個舅奶家的兒子,不會就是那個姜金花的兒子吧?“ 她記得書里好像寫過聶婆子的狗頭軍師,姜金花的下場。 說她兒子和她一樣,滿腦子精明沒用在正地方,設套騙人去賭,最后被公安捉住進了局子,姜金花也老無可依。 只不過姜金花兒子騙的不是聶鐵,因為聶鐵在書里一直都沒錢,根本不值得一騙。 姜玉珍點點頭,”可不就是他!“ 說完她有些忌憚地看了眼秦晚晚,她知道秦晚晚很不喜歡姜金花,可那畢竟是她姜家村的親戚,來了她也不好攆出去啊... 秦晚晚聽了氣的拍了姜玉珍一下, ”嫂子,你糊涂啊!人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恨不得離那臭狗rou遠點兒,你倒好,明明知道姜金花為老不尊,她兒子也不是啥好玩意兒,竟然還讓大哥去跟他們一起玩兒,這不是縱著大哥變壞嗎?“ 人說有幾樣東西沾不得,粘上就變壞,想戒都難,其中一樣就是這賭,這可是萬惡的毒瘤,墮落的開始啊! 姜玉珍被她說的抽抽噎噎,心里也悔的腸子都快青了,她邊哭邊說; ”我那不是,那不是想著,他害誰也不能害自家人嗎?“ 她是知道姜金花的兒子趙富貴,有點不務正業(yè)的,可她想著,畢竟是自己舅奶的兒子,難不成還能害她嗎? 她始終覺得自己是姜家村的人。 秦晚晚無語,姜金花要是念著自家人的情分,就不會給聶錦介紹去當后媽了。 那是個只認好處,不認情分的主兒,想必她兒子應該和她差不到哪兒去。 可事已至此,埋怨也沒用。 秦晚晚估計這輩子,因為聶鐵幫自己賣布,手里有了錢,被趙富貴知道了,于是就拿他下手,做局引他賭博了。 她剛想問問聶鐵現(xiàn)在干嘛去了,最起碼先把人控制到身邊,再慢慢想辦法讓他戒了賭癮,就聽一道冷峻的聲音傳了過來。 “大嫂,我大哥哪兒去了?他們平時在哪里賭?” 竟然是聶鋒。 以他的表情看,他應該已經(jīng)聽了很久了。 他肅著臉,眉目一片冷峻。一雙眼睛厲的跟鷹一樣,讓人不敢和他對視。 秦晚晚頭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肅殺之氣,平時他雖也冷,可卻不這么嚇人呀! 姜玉珍也是被嚇到了,更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如果這家里有誰還能救聶鐵,把他從賭癮里板過來的話,那一定就是聶鋒了。 她囁喏著,又滿含期冀地說: “在村口趙三子家,趙三子是從姜家村入贅過來的,媳婦爹媽這兩年先后沒了,趙三子現(xiàn)在當了家。 除了趙富貴,還有一個人,也都是姜家村的,他們慣常在那玩兒撲克!” 聶鋒聽了話,立刻轉身往門外走。 秦晚晚趕緊跟上,他這氣勢洶洶的,別再出了什么事吧! 秦晚晚追出去的時候,聶鋒已經(jīng)走出了大門。 她暗氣他怎么長了那么一雙大長腿,走起路來她跑都攆不上。 還有,怎么也不等等自己! 秦晚晚正小跑攆呢,就聽聶銘在背后叫她, “嫂子,你干嘛去?” “快快,快帶我去趙三子家,你二哥已經(jīng)去了,別人那好幾個人,他就一個,別再吃虧了!” 秦晚晚邊跑邊跟聶銘講這事的來龍去脈,聶銘聽了也是眉頭緊鎖,氣的肝疼,這姜金花家真是算計到他老聶家來了? 前面算計錦兒的婚事,讓他拿大掃帚打跑了,還不罷休,現(xiàn)在又來引著他大哥賭! 兩人一路跟著聶鋒,可聶鋒步子大,體力強,哪是他們能跟得上的? 更何況還有秦晚晚這個拖后腿的在,直接拉低了他倆的速度、 聶鋒走到趙三子家,大白天的大門緊閉。 聶鋒一個健步跨上了杖子,輕輕松松地就翻進了院里。 小屋里面,趙富貴、趙三子,還有另一個姜家村的人,正圍著聶鐵,桌子上還隨便扔著半新不舊的撲克牌。 “我說外甥女婿,我這當舅舅的好心幫你跟我兄弟講個請,看在咱都是一家人的份上,這錢你就還個大頭就成。” 聶鐵捂著頭,喪氣地恨不得抽死自己,他就不該不聽媳婦的,非得再來玩兒幾把,想著翻盤! “我,我沒錢了,錢都輸了!” 他和媳婦那么辛苦掙得錢,現(xiàn)在一分也沒有了,還倒欠人家一大筆,他真是...畜牲也不如! “沒錢也沒關系,你那個二弟妹現(xiàn)在倒騰布,不是掙了挺多的嗎,你管她借點唄!” “那不行!我弟妹身子不好,不能因為我這事讓她上火!” 尤其是最近二弟也在家,要是弟妹知道了,那二弟不也知道了嗎? 他寧愿被這幾個人收拾,也不愿意被二弟收拾! 幾個人一聽聶鐵不愿意借錢,臉上的表情逐漸控制不住了, “還不了錢就得打欠條了,還得按復利算,回頭你欠我多少,必須連本帶利還回來,否則就別怪我到你家收東西去了! 我可聽說,你弟那屋好東西可不少,一水的新家具!” “有什么你們沖著我來,別去玩家里鬧!” 聶鐵掙扎著要起來,被一個人狠狠地拆了一腳, “現(xiàn)在知道自己做事自己當了?晚了!告訴你吧,從你跟我們玩兒開始,你就注定了自己還不起,賣了老婆孩子也還不起,必須堵上你全家,才能還的起!” 聶鐵這才知道,一切都是一個套。 他掙扎著起來,狠狠地朝一個人撞了過去, “我跟你們拼了!” 卻被后面兩個人死死拽住,再狠狠撩到。 正當有個人要拿腳去踹聶鐵的頭時,“嘭”地一聲,門被踹開了,門口站著一個人,黑壓壓地擋住了門外照進來的光,整個屋子立馬黑了起來。 “你是誰?來我家干啥?” 趙三子磕磕巴巴地問,總覺得這人這么瘆得慌呢。 就見那人一步步走進屋子,帶著寒風,還有肅殺的氣勢。 “你剛剛不還說,要去我家搬新家具嗎?” 聶鋒冷冷地說。 趙富貴先踉蹌一下,尖著嗓子喊出來, “聶...聶老二?” %% 從多少年前起,姜金花就總到聶家,給聶婆子出壞招。 那時候聶父最煩的就是姜金花過來,所以她只能挑聶父不在家的時候來。 而姜金花的老來子趙富貴,每次都要跟來,來了就是老貓逗狗,手特別欠。 那時聶鐵老實,聶鋒年紀小,聶銘沒出聲。 趙富貴仗著自己年紀輩分都大,沒少欺負聶鐵。 可聶鋒雖然年紀小,卻一點不怕他,不管是明里暗里,沒少收拾過趙富貴。直把她打的再也不敢來聶家。 一直到聶鋒當兵走了之后,才敢過來。 所以現(xiàn)在一看到聶鋒,多少年前被打的記憶又涌了上來,趙富貴立馬就慫了。 可他的朋友沒慫,他們不知道聶鋒是誰,只知道這是聶鐵弟弟。 “正好你來了,你哥欠了我們一大筆錢,你媳婦那么有錢,替他還了吧。” 聶鋒聽到他那張發(fā)臭的嘴里,說出“你媳婦”幾個字時,臉色瞬間暗了下來。 幾個人都沒注意他有動作呢,就被他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到了地上,當時都爬不起來了。 “別從你的嘴里,叫我媳婦。” 他說。 秦晚晚和聶銘到的時候,被大門攔住了。 聶銘爬上杖子,然后蹦進去,再去給秦晚晚從里面開門,放秦晚晚進來。 等到他們進屋的時候,幾個人已經(jīng)都躺地上了,聶鋒自己站在那,宛若青松。 秦晚晚見那幾個人臉上掛彩的掛彩,流血的流血,驚得說不出話。 她仔細去看聶鋒,就見他雖然看著沒事,可手上卻有一抹鮮紅。 她立馬上前拉起了聶鋒的手, “你怎么樣?受傷了?” 聶鋒被拉住手,壞心情都少了幾分。 “不是我的血,是他們的。” 他從兜里掏出手帕,把血擦掉,動作干脆利落,毫無表情。 秦晚晚卻怔愣,就剛剛那一瞬間,她和聶鋒拉著手,肌膚相貼的時候, 她的血條動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