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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主跑路后皇子追妻火葬場了[女尊]在線閱讀 - 第2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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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棠每日被關押在屋中,無法與外界溝通,沒有得到什么好消息,萬幸也沒有得到什么壞消息。

    這邊你爭我搶,風起云涌,京城和雍陵也不逞多讓。

    一段時間過去,梁國和大燕的矛盾更深了,張欣徹底撕下了偽裝,一方面慫恿燕腹蕊答應梁國的要求割地賠償,一邊暗中同梁國計劃如何再在大燕“更進一步”。

    燕腹蕊不愿答應梁國的要求,也不愿聽張欣的話,可滿朝文武竟沒有幾人在幫她 ,她把目光投向了寒門,卻發現她們已經被曾經的自己迫害到了寥落的地步。

    與此同時,賢王燕成言一路東行,大軍直逼京城。

    “陛下!”朝堂之上,張欣的聲音響起,她的上首是面露疲態的燕腹蕊,“陛下,賢王此行明顯是造反啊陛下!”

    “賢王不忠不孝,欲意謀反!”又一人附聲道,“臣懇請陛下派兵西行、鎮壓亂臣賊子!”

    “請陛下派兵鎮壓亂臣! ”

    話語不約而同在大殿上響起,沉重有力,撞擊在金柱上震蕩著回音,燕腹蕊坐在鳳椅上,耳邊充斥著她們激憤的話,面色一片蒼白陰沉。

    張欣……燕成言,把她逼到了何種地步?!

    如今進退兩難,一邊是張欣,一邊是燕成言,無論哪一邊,都是豺狼虎豹。

    “請陛下誅殺逆賊!”

    張欣又喊了一遍,目光懇切地望著燕腹蕊,燕腹蕊腦海一片空白,“依愛卿之見,那梁國之事又要如何處理?”

    “攘外必先安內!”張欣笑了笑,“請陛下誅殺逆賊。”

    話落,又有人隨聲附和。

    “……”燕腹蕊耳邊嗡鳴,恍惚向下看去,只覺得說話的“忠臣”嘴臉丑惡,血腥之氣從口中不斷涌出。

    已經吞了這么多人了,怎么還吃不飽?

    她搖了搖頭,又忽而站起身,目光尖利地掃視著底下的官員,高聲道,“趙付澄聽令!”

    趙付澄展出列,“臣在。”

    燕腹蕊看了看她,“朕令你,帶十萬精兵西行,鎮壓亂黨,活捉賢王!”

    “臣聽令!”

    “陛下英明!”

    燕沉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總之大腦一片昏沉,眼皮沉重地闔著,任他如何掙扎也無法睜開。

    他偶爾能聽到外面的動靜,尤其在喧鬧的時候,他能聽到紛亂的打斗聲、聽到尋夢和別人的低語聲,聽到馬蹄踩踏在雪上的噠噠聲,聽到車輪碾壓路面的沙沙聲。

    可他偏偏聽不見甘棠的聲音。

    他覺得自己在做夢,甘棠可能只是睡著了,還待在他身旁,一言不發,像過去一樣,靜靜地沉睡著。

    可這個夢未免也太久了,像是一輩子都過去了,像是他已經白了頭。

    也不知何時清醒過來的。

    總之周圍很寒冷,鉆過他的皮膚深入他的骨髓,把他從睡夢中冷醒了。

    還是熟悉的馬蹄聲和車輪聲,他緩緩睜開眼,入目是不是雕花的床頂,而是木色的馬車車廂頂;背后不是柔軟的被褥,而是冷硬的木板;身邊不是熟悉的人,而是虛無的空氣。

    好久沒說話了,嗓音很干啞,他發不出聲音,只能緩慢地眨了眨眼。

    尋夢和另外一人還在外頭趕馬車,面色凝重,一言不發。

    周圍好像安靜得過了頭,唯獨馬車里頭有些微弱的動靜。以為是照顧燕沉瀟的人發出的動靜,她沒理會。

    可動靜越發明顯了,她終于回過頭,對上燕沉瀟睜大的眼睛,帶著些許迷茫和著急,在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隨接著轉了回來,空洞洞的。

    一片沉寂之中,她聽見他啞聲問道,

    “尋夢,我的妻主呢?”

    作者有話說:

    來啦來啦

    第87章 附馬大人,別來無恙啊

    “尋夢, 我的妻主呢?”

    他的視線在尋夢和另外一人身上掃了掃,像是針尖上的鋒芒,又好像淬了雪一般, 刺進兩人的后背,讓血液都跟著凝固起來。

    尋夢微怔,不知為什么喉頭竟有些梗塞,沒有徑直回答他的問題,轉而說道, “殿下, 我們正在青陵西境永昌城。”

    接下來他們還要東去,找到燕成言, 轉交信物。

    燕沉瀟的身影rou眼可見的僵硬了, 許久輕聲問道,“……她呢?”

    尋夢偏過頭繼續趕車,“駙馬還留在靈陵丹陽府, 尚未離開。”

    尋夢感到身后人的氣息灰敗了,像是碳火燃盡余下的灰燼。

    還留在丹陽府……

    這一句話落燕沉瀟耳中, 沉重無比, 堵住了他的喉嚨, 讓他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紅唇顫了顫,頭腦好像也隨著昏沉起來,崩潰了一般, 尖銳叫道,“回去!”

    尋夢抓著韁繩的手一緊, “殿下, 距離找到賢王不足半月。”

    她頓了頓, “莫要浪費駙馬的心血啊。”

    燕沉瀟纖長的睫毛顫了顫。

    他何嘗不知道甘棠的努力?可她一人留在靈陵,兵兇戰危,險境重重,他怎么可能安心離開。

    其實早該的明白的,在甘棠妥協的時候,在她給他倒酒的時候,在他說頭暈的時候……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可是他竟然沒有發覺出來。

    燕沉瀟忽而有點想哭,鼻尖酸澀,像是泡在釀了十年的老醋,問尋夢,又似乎在問自己,“那她出事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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