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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也是。” 姬熙一驚,也不知道這些山匪怎么回事,上前貼在門上聽了一會,見真的沒什么聲響后,剛準備打開門,卻見門被人打開了來。 顧獨那張滿臉傷痕的臉露了出來,給她一種別樣的安全感。 一下子投入了顧獨的懷抱,“對不起,我這點事都做不好。” “沒事。”顧獨摸了摸姬熙亂糟糟的頭發(fā),笑道:“小乞丐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 “走吧。”顧獨拉起姬熙的手道:“山上有我的朋友,到時候他會做布谷鳥的聲音,到時候你跟著他的聲音走就行。” “那你呢?”姬熙聽出了顧獨不愿意走的意思。 “我?”顧獨打了個哈哈,道:“我把那女人收拾一頓再來。” “你怎么收拾,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欺負的樣子。”姬熙委屈,那女人和一個瘋婆子一樣。 “我自有辦法。”顧獨安慰了一下,道:“我現(xiàn)在就過去,到時候再到五豐城里會和。” “我不愿意。”姬熙當即拒絕,道:“這件事因為我而起的,我怎么可能就這樣離開呢?我要和你一起去。” 顧獨想了想:“也可以,那就一起去。” 兩人趁著山匪喝酒,偷偷地打昏兩個山匪,換上了衣服,又簡單的易容了一番。 “放心吧,我在酒里下了藥。”顧獨直接上前,拍了拍一個在昏睡的山匪的臉,道:“這些山匪也算是些可憐人,能不傷及無辜也就不傷了,之后也可以過來招安一番,總比讓他們在這里當山匪要強。” 姬熙頷首以示肯定,她側(cè)過身子,跟在顧獨的身后,一點點地往前走去,在前面見到了癱倒在地的紅衣女人。 女人懷中捧著一個大酒壇,頭發(fā)散落著,就像是醉死了過去。 “這女人也是一個奇女子。”說著,顧獨拿出身上的繩子,直接將女人捆了起來,又掏出了一條網(wǎng)兜,展開后直接將女人裝了進去。 “正好我們?nèi)迸畬㈩I。”顧獨陰森森地咧了咧嘴,“勉為其難也能一用。” “朕要懲罰她一頓。” “好啊,獨也要懲罰她一頓。”顧獨氣死了,想著這女人地咸豬手,一定得要將這女人打一頓才算出氣。 …… 夜深,女人才醒了過來,感覺自己被吊著,動了動全身發(fā)痛的身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抓進了網(wǎng)兜里。 “快放了老娘,你們好大的膽子。”女人開始叫喚起來,然后姬熙一拳落在了女人的臉上。 “你叫什么名字,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姬熙問道:“你可知我是誰?” “管你甚老子,快將老娘放了,否則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女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姬熙又揍了一拳。 “好了,休息一會,都揍一路了。”顧獨覺得有些好笑,將女人摔在了地上,兩人一起圍著女人,顧獨瞪了女人一眼,道:“快點說吧,饒你不死!” 女人抿了抿唇:“無名無姓,家住五豐,爹娘死了,被賣給了一個老頭,逃出來就上了山。” “你懂武藝?”姬熙打量了女人一眼,將女人的刀扔了出來,“這是你的刀?” “之前上山后,老寨主看重我,然后就教了一些武藝。”女人垂眸,道:“那些弟兄你們可——” “放心吧,沒事。”顧獨與姬熙對視了一眼,道:“我們是京城來的。” “京城?”女人打量了顧獨一番,道:“那小郎君口音像是,你也是?” 顧獨沒想到這女人不如外人看起來的魯莽,想法還是粗中有細,解釋道:“的確是,我們見你有一定的才能,在這個世道,女子本就難以出頭,但是你的確是巾幗不讓須眉。” “哪里,哪里。”女子撓了撓頭,倒是知道謙虛的樣子有一種憨傻的模樣。 “你可知去年京城里組了一支女軍?”顧獨問道。 “女軍?”女人輕聲“切”了一聲:“女人又怎么能打仗呢?” “……”姬熙很不滿意,怒道:“你不就是女人嗎?” “唔,雖然我是,但是沒人覺得我是女人。” “想想京都里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皆是一些軟弱之人,怎會和我一樣?” “你既然無名無姓,我們就叫你吳茗吧。”顧獨突然打斷道:“若是我告訴你,我們認識和你一樣的女子,你愿意和我們走嗎?” 吳茗看著顧獨那一臉疤痕,冷聲道:“我才不愿意和你走,我愿意和小郎君走。” “……”顧獨攤手,無奈道:“你跟她走更好。” 姬熙親自策反了吳茗,她覺得吳茗一定是有病,自己明明一直在揍她,她卻只愿意跟自己親近,一問就是覺得顧獨滿臉傷痕很丑,于是姬熙又把她揍了一頓。 三人下了山,到了離五豐城最近的山麓下。 “什么?你們沒有通關文書?”吳茗驚呆了,“現(xiàn)在水患洪汛,各地都查通關文書,免得流民四處流蕩,你沒有通關文書怎么入城?” “……”姬熙也無奈,她偽造的通關文書放在郭仙兒身上,現(xiàn)在郭仙兒不在,她連個證明自己身份的憑證都沒有。 “算了,勉為其難,讓老娘帶小郎君進去。”吳茗手就要落在姬熙的屁股上,直接被顧獨踢了一腳,“老實點!” 吳茗從小在男人窩里長大,身穿著女裝,可也如同大老爺們一樣,動手動腳也就算了,就連說話也是油腔滑調(dià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