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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被姬熙大庭廣眾壓在地上的事情,顧獨都有些心虛,也不知道姬熙要做什么幺蛾子。 “傳話的公公已經回宮了,可要備轎?”趙氏給顧獨拿出一件外袍,道:“天涼了,也要加衣。” “謝謝。”顧獨披上衣物,準備提著領襟的手正好碰到了趙氏的手。 趙氏手一縮,臉頰上帶著可疑的旖旎,卻又道:“早去早歸吧。” 顧獨心里想著事情,也沒有觀察到趙氏的異常,便直接帶著侍從趕往了宮中。 御書房里,姬熙手捧奏章,眼下掛著兩個黑黑的臥蠶,看向顧獨:“你看看,最近江南水患,江南府尹卻一直隱瞞不報,真是可笑,要等著流民沖進京城里朕才會知道嗎?”氣憤完,才將奏章甩在了顧獨的面前。 顧獨緩慢地上前,躬身撿起了地上地奏章,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呈報了江南各地水患受災的城池名。 見顧獨看完,姬熙又拍了拍案桌上的另外一疊,道:“這些府尹,不少都信誓旦旦地說著沒有什么事情!” “朕要這些廢物有何用!” 姬熙大怒,將奏章都掃落在地,顧獨平靜地看著,不知為什么,她總覺得姬熙在意有所指,指桑罵槐。 顧獨無奈,一一撿起,放在了姬熙的面前,道:“臣子不上報,不一定不是臣子不愿上報,而是君讓臣不敢上報,你脾氣這般暴烈,不是怕你讓他們腦袋落地嗎?若不是這樣,那些臣子定會愿意上報的。” “朕每年從國庫里撥下白銀萬兩,只是為了能在防汛之事上有所防備,可是這些人拿著這般多銀子,竟一件實事也不干。” 姬熙繼續念叨著,根本就聽不進顧獨的勸誡,等她念叨完才道:“丞相可知朕喚你來有何事?” “璞不知。”顧獨應道,狹長的眼里露出一絲迷惑,想了想道:“這件事若是交給蘇睿蘇大人去處理可能尚佳。” “為何?”姬熙斂眉。 “蘇家自是皇商,又是家財萬貫,蘇大人清正,這樣這些銀子也能去個好去處。” 顧獨回答道,意指發放之前的銀兩只怕早已被人中飽私囊了。 “好。”姬熙應了一聲,便直接讓郭仙兒寫下圣旨。 顧獨抬頭望了一眼姬熙,剛想告退,卻被姬熙喊住,道:“朕聽聞丞相學富五車,不知丞相可否給朕解文?” “不敢當——”在姬熙的眼神“威脅”下,顧獨心軟了,心里一嘆,道:“也行。” 看著姬熙高興若孩童的樣子,顧獨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勾,接過了姬熙拿過來的書,卻沒想到是一本話本。 “朕失眠好多天了,可不可以給朕講講話本哄朕睡覺,反正明日也是休沐日。”姬熙又用著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顧獨,“不用早朝。” “……”顧獨舔了舔唇,頓了頓溫聲道:“好。” 姬熙喜上眉梢,眉眼舒展開來,準備送上一個擁抱,卻直接被顧獨躲開:“你乖一點。” “唔。”姬熙后撤了一步,走到了自己的龍床上,拍了拍自己的床,道:“過來,在床邊講給朕聽。” “……”顧獨莫名地覺得自己似乎上了當一般。 隱隱聽到了雞鳴聲,顧獨不禁有些困乏,但見姬熙依舊眨著靈動的眸子盯著自己,她也不敢歇息睡覺。 “你困了嗎?”姬熙問道,雙眼宛如彎月,笑意都快溢出來。 “并未。”顧獨答道,她心忖:我若是說困了,你定會和我同床共枕,這樣便就超過各自的底線了。 顧獨不愿意說困,姬熙更是興奮,兩人便就將一本話本講了一夜。 “這秀才真是過分,人家娘子愛他如此之深,他竟做出這樣的事情!”聽完話本的姬熙破口大罵。 “可是這秀才也是有苦衷的,他家世平凡,那娘子家世顯赫,兩人本來就不該相遇。” “噓——”姬熙突然伸出手指壓在了顧獨的唇上,制止了她的話。 隔著面具,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顧獨唇上的溫熱。 姬熙心癢難耐,將手指收了回來,道:“娘子本來就什么都有了,與她而言,秀才才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其他的,她都能一笑置之,可惜秀才不明白。” 說完,她熱烈的眼神落在了顧獨的面具上,皺了皺眉,突然傾身,抓住了顧獨發后的繩帶,直接解開了面具。 將面具扔在了一旁,看著顧獨臉上的疤痕,她沒有膽怯,也沒有震驚,只是溫柔地注視著,手指輕輕撫過這些宛如毛毛蟲一般的丑陋疤痕,讓顧獨微愣,癢癢的感覺如同一只小貓撓她的心尖尖。 正準備避開,卻被姬熙強行鉗制住,熱烈的眼神像是一堆烈火炙烤著她,越來越近,最終兩人鼻尖相碰,呼吸相纏。 “阿獨。”姬熙輕笑了一聲,“別再躲朕了好嗎。” 顧獨還沒反應過來,冰涼又柔軟的觸感從唇上傳來,很軟也很冰涼,一碰之下,她還想要索取,卻還是被顧獨躲開了。 “讓獨想想。”顧獨想去撿起面具,她自顧自的呢喃,卻在彎腰的那一瞬間,直接被姬熙推倒到了床上:“阿獨,你別想了,你都想了這般久了,可是你一直都沒有想通,想通很重要嗎?” “……” “朕知道,你想躲,你說你是厭鼠,可就算如此,你在朕的眼中也是一只可愛的小鼠。”姬熙勾起了唇角,“再說你能躲去哪里,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你就從了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