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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樣的建和,姬熙不禁笑出了聲,這小妮子也會害羞了。 建和氣鼓鼓地瞪了姬熙一眼,心忖:我只喜歡女孩子,舉世無雙的男子與我何關? 兩人打鬧了一番,過了一段時間便到了城內,今日的宮宴邀請了不少家眷,不少朝臣還要回府帶上家眷。 大概定為酉時開始,姬熙還得回宮沐浴更衣,姬熙看向建和,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禁嘆了口氣。 “皇兄,怎么了?”建和看向突然沮喪的姬熙。 “無事。”說完,又靠向建和問道:“蘇晚舟這女人如何?” “什么?晚舟?”建和一愣,驚訝道:“她不是君生的未婚妻嗎?” “是啊。”姬熙點了點頭,又道:“丞相說她給朕安排好了。” 建和蹙眉,她與蘇暮并非算是閨中好友,但只要是認識蘇暮的人,大家都知道蘇暮與玉衡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建和欲言又止,姬熙似乎知道她在擔憂什么,搖了搖頭,道:“無事,晚舟已經同意了。” 回宮后,按著禮制沐浴更衣。 姬熙對自己女人的身份不是很抵觸,雖說知道要隱藏,卻也沒有發現女人和男人的根本區別。 之前老嬤嬤謹遵了死去皇后的旨意,卻也不會對姬熙進行引導。 待姬熙穿好中衣,老嬤嬤才走入屏風,帶了幾個親信為姬熙穿上外衣。 “圣上,宮宴已經開始了。”外面傳來通報聲,姬熙輕應一聲:“備輦。” 宮宴。 眾大臣都靜坐在庭前,時而低聲交談,等待著天子光臨。 “蘇大人,聽聞今日令愛也將舞上一曲?” 一個面生的大人看向蘇家家主,蘇家家主只是微微一笑,遞了遞酒杯相敬,并未說話。 實則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蘇暮會突然去表演,聽聞是和君生吵架了,可是現在的小年輕似乎都是爭爭吵吵的,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顧獨聽見那個大人的問題,微微側目,似乎是趙家的門生。 看來趙家還挺眼紅的。 喝了一口酒,掩飾掉自己正在觀察那個大人的眼神,又偷偷瞧了一身黑衣端坐于上的秦意濃。 秦意濃眼神正好掃過來,見顧獨在打量自己,也對著顧獨微笑,像是冰山上盛開的雪蓮,又像是晨輝中隱逸的月光。 顧獨似乎沒有被發現的尷尬感,變得更為坦然地望著秦意濃。 她們中間像是有什么連接上了一般,兩人同時舉杯,飲盡了杯中酒。 秦意濃是前庭上唯一光明正大的“女子”,不少人都在觀察著。 如果一個人能超越階級,制度,性別等外在因素和你站在一塊的時候,那么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個人很強,甚至比你想象中還要強。 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成為天機星,能讓秦家人都信服的才能,又怎么能夠小視? 秦意濃身邊還空著座位,便是靈悟大師的位置,只是靈悟大師一向不參加宮宴,因此也一直空著。 趙宙排在顧獨下位,顧獨也禮貌地與趙宙喝上一杯酒,按輩分來說自己還是他的女婿,自然還是不敢端著架子。 過了半炷香時間,姬熙珊珊來遲,建和去了后院,聽說了蘇暮可能要被納入宮中的消息,立馬便去詢問蘇暮了。 隨著一聲宴起,從幕后小步踏出一群嬌娥,長袖善舞,水袖橫波。 而其中最令人驚艷的,便是一身紅衣的蘇暮。 她明眸皓齒,身著紅衣,宛如游鴻,尚武的她也很是善舞,每踏出一步都充斥著力量感,竟比平常一些瘦削男人還要更有力量。 顧獨也被吸引了過去,她淺嘗一杯酒,又看了看玉衡。 玉衡臉色看不出波瀾,端坐于案桌前,只是默默飲茶。 “好——”隨著一聲驚呼,姬熙站了起來,她走向前,看著蘇暮略帶著嬰兒肥的臉,心里嘆了一聲“造孽阿”,卻向蘇暮伸出了手,道:“晚舟,朕可否立你為后?” “哐當——”整個大殿一片寂靜,眾人統統看向小皇帝,又看向顧獨。 顧獨還喝著酒,腦子里卻在想計策,她不明白姬熙為什么要這么大的動靜,又如此的突然。 蘇暮一怔,看著姬熙伸出的手,五指修長,在燈光下顯得更為白皙,指腹微微發紅,掌紋都非常干凈,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她,眼中仿若星辰大海般的深邃,長眉飄然入鬢,柔和中細看又有幾分銳利。 她微微一笑,手放在了姬熙手心上,被緊緊地握住,像是一股暖意包住了整只手,也像是一股暖意包裹了整顆心。 她愛慕玉衡,可是玉衡從未給過回應。 突然被姬熙這般表白,當著群臣的面牽住了自己的手,昭告了天下,她要自己做她的皇后,就算是假的,也讓蘇暮動了那幾瞬息的心。 玉衡心里有些不舒服,悶悶地喝了幾口酒,第一次喝酒的她臉上已經隱隱發紅。 顧獨看了玉衡一眼,想來自己讓這“便宜弟弟”承受了太多。 察覺到顧獨在看自己,玉衡正準備端酒的手停了下來,滿不在意地對顧獨笑了笑,卻不知這道笑意正好刺痛了偷看她的蘇暮。 “原來甩掉了我,阿衡哥哥會更開心。”蘇暮想著,眼神微微暗淡。 “晚舟。”姬熙勾唇,附耳道:“你要坐在朕的身側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