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修真界回來后我紅了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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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霄聞言一怔。 與自己先前猜得差不多,地球上存在這么多魔氣必然是不正常的,如今看來,便與一千多年前的那位雍國王子脫不了干系。 但…… 季霄道:“魔族?” 沈郁說道:“它們與山海九洲魔域里的生物力量相近,卻又并非是一回事。” 他看向季霄:“你精于魔氣一道,當(dāng)比我更易理清其中分別。” 季霄摸著下巴道:“確實很不對勁。這座城中的魔氣,統(tǒng)統(tǒng)都應(yīng)被歸類于無源魔氣,理當(dāng)是我輕易能夠化為己用的存在。” “但是,它們中的一部分,我還可以適當(dāng)?shù)赜绊懀顾鼈兿龑ξ宜Wo(hù)之人的敵意。而另一部分,你剛剛也看到了,它們居然會主動地攻擊我,我剛才雖然沒有使用魔氣去對付它們,但即使用了,充其量也只能打退,想要化為己用是完全做不到的。” “在山海九洲,沒有任何標(biāo)記的便屬于無源魔氣,能夠為我驅(qū)使。可現(xiàn)在,這個定義需要做修改了。” 比起地球,山海九洲地大物博,靈氣是那樣茂盛,史上不知出過多少大能。 連山海九洲的書籍里都沒有提過一筆的事情,現(xiàn)在居然在地球上發(fā)生了。 仿佛知道季霄在想什么,沈郁道:“星宇宗《云古》一書有言:大千世界,天地良多。山海九洲雖為其中一方大天地,可在其之外,未知之物不知幾何。天地初開不久,山海九洲曾有一場上古大戰(zhàn),魔域極西處便是大戰(zhàn)遺留之所,后歷經(jīng)千萬年衍化出的魔域生物,不過是真正魔族之一罷了。” 上古大戰(zhàn)?真正魔族之一? 季霄琢磨著從沈郁那里聽到的新鮮事,右手上的動作忽然一停——等等,沈郁身為星宇宗榮耀,正道楷模,居然翻閱過門派禁書? 念此,他不由悄悄看向沈郁。 對方神色自若,一片淡然。 幾年沒見,沈郁的臉皮倒是厚了不少嘛! 季霄笑笑,旋即正色道:“一千多年前,這座城池覆滅之際,據(jù)說地球曾有修真者前來查探,最后不知所蹤,疑似死亡。” “令我感到不解的是——如果出現(xiàn)在地球上的魔氣,比山海九洲的魔域生物還要厲害。別說當(dāng)年的修行者無法生還,整個地球如今還能存有生靈,都是件怪事。” 以地球上天地靈氣的稀薄程度,地球修行者所能達(dá)到的高度,早就該被魔氣消滅干凈了。 當(dāng)年皓都城中的魔氣,又是如何被鎮(zhèn)壓的? 沈郁道:“任何力量都有約束。這方世界,想必魔族無法全部降臨。” 季霄下巴微沉。 這必定是原因之一,卻也應(yīng)當(dāng)不止如此。 頓了頓,他又道:“看你剛才出手時的力量,看來到達(dá)地球的時候,體內(nèi)保留了全部修為。既如此,不如與我一道去祭祀廣場瞧瞧,那里我還有幾個同伴被困住了。” 此刻自己尚未恢復(fù)完全,也只能借助沈郁的力量救他們脫身了。 沈郁頷首應(yīng)下。 祭祀廣場。 曹子華看著周圍的薄膜,心情糟糕透了。 除了坐等季霄前來解救以外,他毫無辦法。萬一對方?jīng)]能在雍國王子的府邸找到有用的消息,自己會不會被困死在這里? 曹子華等人感到擔(dān)憂,直播間的觀眾亦然。 【咱們要等多久啊】 【季霄在那邊也挺吃力的,會不會不過來了】 【應(yīng)該不會】 【那個白衣道長還會一起出現(xiàn)嗎,好想再看看他到底長什么樣子】 在觀眾們討論之時,沈曉曉望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兩人,先瞧瞧季霄,再瞧瞧沈郁,最后又把視線放到了季霄的身上。 “季哥哥。” 季霄沖她點(diǎn)點(diǎn)頭,對沈郁道:“這力量與陷落之地的力量極為相似。” 沈郁若有所思。 他召出佩劍握于掌中,開始蓄力。 靈力很快便灌滿長劍。 沈郁竭力一劍,藍(lán)白色的劍芒好似要將天地都給斬斷。下一刻,薄膜破裂。 沈曉曉連忙從里面跑了出來。 “謝謝季哥哥。” “也謝謝……這位先生。” 【!破開了】 【這回終于看清白衣帥哥了,帥就一個字】 【一直吹季霄的粉絲們呢?天天把他吹得天下第一似的,看看,這不就來了個更厲害的】 【就是,季霄破不開的結(jié)界,白衣道長一劍就給破開了。季霄救不了的人,白衣道長輕松救下】 【拜托有沒有搞錯,白衣帥哥也是季霄找來的,換言之是屬于季霄的人脈】 【每個人擅長的地方又不一樣,說不定白衣道長只是更擅長這個】 【拿著季霄的朋友來打季霄,黑子們可真行】 接下來,沈郁又依次解救了安倍彌生與曹子華。 曹子華見沈郁輕松破開結(jié)界,先是感謝一番,然后疑道:“這位是……” 季霄笑道:“是特邀嘉賓。” 安倍彌生亦是看了沈郁好幾眼。 安倍彌生雖不能像國安局的人一樣,確認(rèn)沈郁就是宇海山谷中央的人,但那日昏迷前,他感受到了沈郁的出手,故而也有所猜測。 曹子華問道:“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季先生可在雍國王子的府邸有所發(fā)現(xiàn)?” 季霄道:“知道了一些往事,與我們先前所猜測的很是接近:那位雍國王子想要借用魔氣之力保護(hù)雍國,卻導(dǎo)致了雍國的覆滅。” “至于與這座祭祀廣場有關(guān)的,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或者說,沒來得及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那座府邸的魔氣實在太多,且具有極強(qiáng)的攻擊性。盡管沈郁一劍將它們鎮(zhèn)住,卻也只是一時的。 他相信,就算沈郁的情況好于自己,也不可能像在山海九洲那樣全無顧忌。在那些被困在府邸中的魔氣身上耗費(fèi)時間與靈力,毫無意義。 安倍彌生道:“那我們豈不是依舊拿這座祭祀廣場沒有辦法。” 季霄看向沈郁道:“有什么頭緒嗎?” 說罷,他言簡意賅地將之前的情形講述了一遍。 沈郁道:“此地所設(shè)之陣,聽來與《云古》記載的一種禁忌陣法極為相似。” 又是那本禁書? 季霄忍不住腹誹道:這人莫不是將那本禁書翻來覆去讀了個透?難道什么時候轉(zhuǎn)了性子?真真是奇也怪哉。 沈郁捻起手指,默念幾句。 一股銀色光輝覆于身體,他抬腳,踏上祭祀廣場。 安倍彌生見狀剛要出聲提醒,忽然發(fā)現(xiàn),廣場上并沒有鬧出任何動靜。 季霄從空間戒指出取出紅色的小葫蘆,往前一丟道:“帶上這個,或許有用。” 沈郁抬手接過,轉(zhuǎn)身點(diǎn)頭回應(yīng)了一下,又繼續(xù)向前。 季霄低聲道:“這家伙,倒是變得有禮貌了一些。” 曹子華問道:“季先生,那位白衣道長怎么稱呼?季先生看起來與他相熟得很。” 季霄道:“他姓沈名郁,是我的……故友。” 這話答得語焉不詳。 曹子華知道規(guī)矩,沒有再細(xì)問。他將視線投到祭祀廣場上,是真的很想知道白衣道長會做些什么,之后又會發(fā)生什么。 沒過一會兒,季霄看著前方道:“來了。” 來了? 曹子華正想出聲詢問,地面轟隆隆地晃動起來,開始拔高。他立時警惕心大起,之前出現(xiàn)這種情況時,魔氣很快就蔓延開來。 安倍彌生也是一樣,幾乎是下意識地做好了防御的準(zhǔn)備。 然而,預(yù)想中的魔氣卻沒出現(xiàn)。 季霄往前一步道:“走吧,一起去那個中央祭臺瞧瞧。” 沈曉曉立刻跟了上去。 曹子華與安倍彌生對視一眼,也踏上祭祀廣場。 季霄很快來到沈郁身邊。 他看著圓形祭臺上立著的雕像,身體前傾仔細(xì)觀察了一番,而后擰眉道:“這個是……” 像是一條龍盤旋在人的身上。 人的面孔,倒是與之前畫面中的雍國王子有七八分相似。至于龍,正是華國神話中神龍應(yīng)有的模樣,一條五爪龍。 “此陣,乃是鎮(zhèn)壓之陣。” 沈郁開口道:“之所以是禁忌之法,一則,它所鎮(zhèn)壓的并非尋常力量;二則,施法者須以自身靈魂為祭,方能施展此陣。” 季霄道:“你的意思是,雍國王子引來魔氣之后,發(fā)現(xiàn)魔氣非但不能保護(hù)雍國,反而毀滅了雍國。于是他萬念俱灰之下,以這種同歸于盡的方式,鎮(zhèn)壓了那股魔氣?” “可是有個問題。無論這種陣法如何神奇如何逆天,以那位雍國王子的修為,要想鎮(zhèn)壓當(dāng)時的魔氣,實在是不可能的事。” 曹子華聽著兩人對話,猜測道:“當(dāng)時還有別的修真者過去,我想,應(yīng)該是他們一起施展了陣法吧!” 如此一來,蓬萊弟子有去無回,且蓬萊之后沒有再派人前來,就完全解釋得通了。 季霄卻知,應(yīng)當(dāng)不是如此。 當(dāng)時那股魔氣的來歷如此不凡,在王府大殿的畫面中也可以感受到,以地球上的修真者之力,恐怕……除非是所謂的天眷之人,才有幾分可能。 這時,沈郁忽地傳音道:“是本源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