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修真界回來后我紅了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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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霄的腳尖在某個士兵的肩頭處一點,便越過了這隊巡邏士兵,來到了不遠處持銀槍傲立不動的將軍面前。 曹子華與安倍彌生則迎戰(zhàn)這一隊巡邏士兵。 盡管相信季霄的判斷,曹子華對敵時還是嘗試著將法力附著在劍上。 當(dāng)劍芒揮出,逼向巡邏士兵時,果不其然,被擊中的士兵毫無反應(yīng),動作連片刻的凝滯都沒有。 而安倍彌生所召出的式神更是靈體,它們甚至無法觸碰到這些巡邏兵。 “這些家伙穿的都是些什么盔甲,居然砍不動。” 曹子華的劍尖抵在一名士兵的胸前,使出再大的力氣卻也無法穿透,眼見身后又有敵人的刀鋒掃來,他只得收劍抵擋。 “我有辦法。” 安倍彌生將紙片化作鎖鏈,將一名士兵的身體纏了一圈又一圈,緊緊地將其束縛住。這下子,被捆住的巡邏兵總算是動彈不得了。 但,這也僅僅只是制服了一個士兵而已。 【玄幻片變成武俠片了】 【這些兵好難對付啊,刀槍不入,靈氣也沒用】 【唉,這才剛進城呢】 【季霄應(yīng)該能打得過將軍吧】 【還得看季霄,等季霄把將軍制服了,再回過頭來幫他們對付這些士兵】 【士兵都是將軍召喚來的,將軍完了,士兵可能也就完了】 不遠處,季霄與將軍交著手。 將軍手持一桿方天畫戟,當(dāng)季霄的鐵鞭擊打在方天畫戟之上時,武器發(fā)出滋滋聲響,甚至?xí)r不時地摩擦出火花來。 季霄用鐵鞭纏住方天畫戟,雙方暫時僵持。季霄抬了抬下巴:“喂,你們的王子殿下,我沒記錯的話叫安子誠是吧?他人呢?” 將軍怒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直呼殿下名諱!” 他右臂用力一揮,甩開鐵鞭的控制,整個人沖向季霄,大有與眼前之?dāng)称疵募軇荨?/br> 季霄卻是一個側(cè)身輕輕閃過,鐵鞭一甩,又重新纏上了方天畫戟。 不得不說,論糾纏,鞭子真是再適合不過的兵器了。 【季霄好皮】 【都什么時候了還嘻嘻哈哈的,不趕緊打敗這個敵人去幫隊友】 【季霄強歸強,但是沒有大局意識】 【你們懂什么就不停嗶嗶賴賴的,季霄明顯是打算套對方的話呢】 【不懂,難道季霄想通過敵人來打聽皓都城當(dāng)年的事情?可這些不都是死人嗎】 【咱們也不知道這些士兵與將軍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起來季霄是了解一些的,所以才打算套話】 季霄微微一笑:“像我這樣的歹人都混了進來,你們皓都城顯然已經(jīng)守不住了。你們的王子殿下,不是據(jù)說很有能耐嗎?怎么不見他來守城?莫不是已經(jīng)偷偷逃走了?王族如此貪生怕死,也難怪雍國淪落到如今的局面。” 將軍一邊想要立刻將眼前這名侮辱王族的賊人殺死,一邊又忍不住出言維護:“可笑的無知鼠輩!王上愛民如子,殿下亦視皓都城的軍民為親人,怎么會拋下我們!殿下身為劍仙傳人,他所籌謀的事,又豈是你們這些井底之蛙能夠明白的!” “劍仙傳人?” 季霄心道,這應(yīng)該就是當(dāng)時的雍國人對于修行者的稱呼了。他一邊抵擋著對方的攻擊,一邊又道:“是么?我有位朋友恰好也是劍仙傳人,可他們這些想要成為劍仙的人,是不能夠隨意出手干預(yù)人間事的。如此一來,你們的王子殿下拋棄你們皓都城,不是更加理所應(yīng)當(dāng),合情合理了么?” 或許意識到了季霄在刻意套話,將軍不再回答,而是加快了手上的攻勢。 季霄并不以為意,繼續(xù)刺激他道:“無話可說了?也是,你們這些被拋棄了的人,哪里會有勇氣面對現(xiàn)實。就像那些深閨里的怨婦,她們總是喜歡為自己的丈夫?qū)ふ腋鞣N各樣的借口,卻不愿意接受丈夫不再愛自己這件事。” “仔細想想吧!你們的王子殿下天賦高絕,專心修煉或有可能成為真正的劍仙。可要是救助你們,守護這座城池,從此不但再無機會飛升成仙,或許自身也會遭受反噬而死。” “是了,他就算選擇離開,你們也沒道理矢口否認,更沒道理心存怨恨,該平心靜氣地接受才是。” 季霄將平心靜氣四個字說得極重。 將軍終是忍不住罵道:“像你這樣的人,哪里會懂得殿下的高義!” 季霄笑道:“我是不懂,可是你們這么辛苦地守城,雍國那么多城池都已淪陷,我也沒見到你們王子殿下出手啊。他這位劍仙傳人,如果愿意出手,誰能侵犯雍國?” 將軍冷笑:“那些個北方來的野蠻人,用不了多久,他們一個都活不了!” “明白明白,放狠話誰不會。” 季霄鞭子一抽,這次直接是將對方手中的方天畫戟奪了過來。 他笑道:“就好比你,剛才說了那么多次要取我的性命,卻拿我毫無辦法。” 將軍咬牙,從腰間又抽出一柄長刀,往前一指:“本將今日非得將你剁碎不可!” 季霄將奪來的方天畫戟扔到地上,砸出咣當(dāng)?shù)穆曧憽?/br> 他甩了甩手中的鐵鞭,看著對方笑道:“且試試吧。” 【這個將軍要被氣瘋了】 【如果這就是雍國皓都城當(dāng)年的將軍,那感覺他也挺慘的,臨死前估計都堅信王子殿下會保護好皓都城,結(jié)果……所以那個雍國王子真的是拋棄了雍國子民嗎?不然他是修真者,皓都城不可能會被游牧民族的騎兵滅掉吧】 【之前沒聽曹子華說嘛?皓都城當(dāng)年就出現(xiàn)了魔氣,滅城之事不簡單】 【劍仙傳人應(yīng)該就是指修真者。那季霄說的什么不能干預(yù)人間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假的吧?別人不說,沈家從如日中天到被查封,整個過程不到一星期,一看就跟季霄脫不了關(guān)系,季霄不照樣活蹦亂跳的,什么事情都沒有】 【不不不,一般厲害點的算命先生,算到了什么都不敢說得太清楚,怕自己遭受反噬】 【沈家情況不一樣的,本身就罪行累累,季霄最多是推了一把】 【我舅舅就是一位修行者(當(dāng)然法力沒那么高強啦)他也說過,修行者的確不能干預(yù)普通人命運,這差不多算行業(yè)常識】 【之前云水觀、山鳴寺、落云道場的人都出來說過,修行者就是不敢隨便對普通人出手的,不然會受反噬。想想也合理啊,他們跟普通人根本不是一個層面的,要是可以隨心所欲,那普通人不早就都成奴隸了】 觀眾們討論得熱火朝天,關(guān)于皓都城覆滅的真相,關(guān)于修行者,關(guān)于季霄。 鏡頭里,季霄與將軍又戰(zhàn)到了一起。 季霄道:“不如這樣,你告訴我你們的王子殿下在哪里,我去替你們皓都城的子民瞧一瞧,他究竟是在堅守,還是逃走了。” 將軍再次冷笑:“想從本將這里打探殿下的消息,做你的春秋大夢!” “你是不肯說,還是不知道?” 季霄一腳踹在將軍胸口,使對方難以自控地后退幾步:“你們的王子殿下那么厲害,如果他真在城內(nèi),像我這樣的人前去找他麻煩,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你如果真的知道,為什么不愿意告訴我?” 季霄這一問,把將軍給問愣了。 在他眼里,殿下是無可匹敵的,劍仙傳人本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對付眼前這名賊子,一根手指都多余了。 念此,他冷笑道:“好!本將告訴你又何妨?只怕你沒膽子過去!” “殿下此刻就在祭祀廣場之中。你若是有能耐從本將這里離開,大可去領(lǐng)教領(lǐng)教殿下的厲害。” 季霄又問道:“祭祀廣場在哪兒?” 將軍道:“王宮西北十里處便是!不過,就算你知道了,想要從本將這里脫身……” 話還沒說完,季霄一個閃身,出現(xiàn)在他身后。 手中的鐵鞭從對方喉間劃過:“千年已過,你該安息了。” 將軍的身影開始消散。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十幾名巡邏兵也逐漸化為灰燼。 剛才季霄的詢問,另外三人也聽到了一些。只是打斗聲太大,有些話沒有聽清。 沈曉曉道:“季哥哥太厲害啦!” 曹子華也感慨道:“季先生非但修為出眾,頭腦也是不凡,實在令人欽佩。” 隨后,他又問道:“季先生可知,剛剛那些將軍,還有他召喚來的士兵,究竟是些什么東西?” 季霄回答道:“非要形容的話,那應(yīng)該算是他們的靈魂。” 曹子華皺眉道:“靈魂?” 季霄道:“不錯。事實上,這種情況極為少見,須得特殊的境遇加以特殊的執(zhí)念,才能造就。想來一千多年前,皓都城面臨滅頂之災(zāi)時,城中充斥著靈氣與魔氣,兩者交匯,極為濃郁。這些人抱著極大的不甘死去,希望與絕望并存,死后才能使得靈魂與rou.體分離。rou.體化為灰燼,靈魂卻長留此地,并逐漸演化出生前的rou.體,記憶也停留在死前的一刻。” 曹子華聽得似懂非懂。 身為玉蘭島島主的親傳弟子,他有資格翻閱島上的所有書籍,甚至有機會了解到一些蓬萊弟子才能知曉的事情。 可季霄剛才講述之事,他不但聞所未聞,聽完之后還感到不可思議。 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疑問:如果季霄所說為真,他年紀輕輕,不但修為深不可測,還擁有如此淵博的知識。這樣的人物,究竟是什么來歷? 曹子華目光復(fù)雜。 經(jīng)歷了這么多,直覺告訴他,季霄不是什么惡人。可其身上的種種神秘,又很難不讓人深思。 【又漲知識了】 【畫重點:環(huán)境方面,要靈氣與魔氣交匯;人員方面,死前要希望與絕望并存】 【越來越好奇當(dāng)時究竟怎么回事兒了】 【別磨蹭了,不是已經(jīng)知道王子當(dāng)時在哪兒了嗎?趕緊過去看看吧,解開皓都城存在的千古之謎】 安倍彌生則沒想那么多,他對華國修真界勢力的了解遠不如曹子華。 自愧不如的同時,他問道:“季先生,你剛才是不是已經(jīng)問到了一些事情?接下來我們該往哪兒走?” 季霄道:“既然皓都城最大的謎題,是當(dāng)年身為修行者的雍國王子在滅國時做了什么,那我們直接去所謂的祭祀廣場瞧瞧,自然便可知曉真相。祭祀廣場在王宮西北方向十里處,走吧。” 至于王宮的位置,站在這里便能瞧見皓都王宮中央那棟高度明顯區(qū)別于其它的建筑,一點也不難找。 往前走了一段路,季霄忽地停下。 曹子華問道:“怎么了嗎?” 季霄心情有些復(fù)雜,遲疑片刻,才開口道:“前方又有大量類似的靈魂體,就像剛才的將軍與士兵一樣。而且,那些靈魂體沒有從屬關(guān)系,也就是說,殺死一個,其他的并不會同時消失。” 能夠讓靈魂分離出□□,并且滯留于此,真的很難。 須得心存極深的信仰,直到瀕死之際,他們見到難以相信的一幕,希望徹底破裂。 即使在這樣的情形下,那些人仍舊心無怨恨,反而留存一絲希望,不愿離開世間,只為了等候著再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