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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我選暴君 第153節

    素白的手指,指甲圓潤粉紅,摳在皮rou上,周瑄閉上眼,鼻間盡是她的味道。

    謝瑛打了個哈欠,往后坐直身子:“太困了,我去洗洗。”

    說罷,便要起身,手指被周瑄握住,他跟著坐起來,一本正經道:“朕伺候你洗。”

    謝瑛看了眼他赤/裸的腳,“能下地嗎?”

    周瑄趿鞋,站起身來,“走吧。”

    湯池里的水很香,謝瑛泡在里面,愈發顯得冰肌玉骨,滑膩似玉,沾染了水汽的皮膚,沁出薄薄的粉色,正在后面立著的周瑄,眼眸越來越深。

    手下擦洗的力道加重,謝瑛悶哼一聲,回頭嗔怒:“我自己來吧。”

    周瑄便丟了巾子,轉頭闊步回到床上。

    待謝瑛洗完,擦拭頭發時,方反應過來他不太對勁兒。

    她去取來白玉膏,拍拍側躺的人,柔聲道:“翻過身,我幫你涂藥。”

    周瑄肌rou結實,那些叮痕鼓的更加觸目驚心。

    謝瑛見他閉著眼,涂完后仍不發一語,不由湊過身去,捧著他臉呼了口氣。

    濕濕的馨香,一下勾起周瑄的欲/望,緊接著,他的臉發紅,連同耳根子,脖頸都開始變色。

    他一把抱住她,悶聲道:“親親朕。”

    謝瑛依言,直起身子親他的眼皮,眉心,高挺的鼻梁,最后望著微張的唇,低下頭咬了上去。

    蜜意灌進嗓子里,周瑄握住她的腰,令那親吻綿長悠遠。

    謝瑛拍他手,急促的想停下來。

    他意猶未盡,又怕惹惱她,再得不到好處,漫長的孕期,忍得著實窩囊。

    思及此處,他憤憤瞟了眼謝瑛護著的小腹。

    等生出來,定要找十個八個乳母看護,送去行宮養著。

    眼不見,心不煩。

    謝瑛卻不知他此時的心理,仍惦記猜測他生氣的緣由。

    軟軟的人臥在懷中,周瑄撫著發絲,想著白日里她揪謝楚衣袖的樣子,愈發來氣。

    低頭,說道:“你是皇后,舉止要從容端莊,與外男更要疏遠有度。”

    聞言,謝瑛愣住,隨后便雙手抵在他胸口,隔開距離。

    “陛下究竟想說什么?”

    不悅顯然易見。

    周瑄自覺有理,倨傲之下言辭頗為犀利。

    “謝楚畢竟不是你兄長,說清楚些,他于你而言就是外男,你理應同他保持距離,這是你的本分。”

    前幾日他做了個夢,夢見有人不斷譏諷他,嘲笑他。

    道若讓謝瑛在他和謝楚間抉擇,謝瑛一定會毫不猶豫保護謝楚,會再次拋棄他,背叛他。

    他被嚇得醒來,當時看到床畔的謝瑛,有那么一瞬錯覺,他以為自己還在軍營。

    而謝瑛仍是云六郎的妻子,夢得見,捉不著。

    他渾渾噩噩抱住她,用近乎駭人的力量確認那是真的。

    勒到謝瑛連連咳嗽,他才收手。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便很難拔除。

    他被丟下過,知道那滋味如何可怕。

    從未失去的人永遠記著第一次求而不得的物件。

    謝瑛就是他的蠱。

    這輩子都解不了。

    謝瑛氣的直哆嗦,然看見他理所應當的表情,又半句話說不出,雙手抱住,順勢便要翻身背對他。

    周瑄不讓,撐起身體橫在上方,不依不饒。

    “朕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強勢蠻橫的態度,令謝瑛登時惱怒。

    “阿兄于我而言是外男,那么,于陛下呢,他又算什么?!”

    窗戶紙被捅開,卻沒看見預想到的錯愕。

    周瑄只冷冷一笑,甚是不屑的諷道:“宮婢產下的孽障,也配同朕相提并論。”

    謝瑛渾身冷下來,怔怔望著他,似不相信眼前人,是從前認識的那個,她張了張嘴,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謝瑛,為了他,你要同朕翻臉嗎?”

    胡攪蠻纏的質問,謝瑛無法給與回應。

    謝楚是先帝的私生子,是宮婢爬床生下的皇子,再不堪,也是他周瑄的兄長。

    他沒有錯,卻可以被高高在上的他們指責,抨擊。

    此時此刻,謝瑛終于能明白謝楚壓抑沉郁的心情,明白他為何寧可一刀刀擱在手腕,也不能拋卻所有朝前看去。有些東西,是枷鎖,是累贅,背負著,拖累著,使他永遠不能擺脫。

    謝瑛閉上眼,深覺無力感席卷全身。

    她不過想為阿兄搏條活路,卻忘了身為帝王本就自負無情。

    他以為所有人都該圍繞他轉,便是權衡之下,亦該舍棄旁的,滿心全是自己。

    兄長也不能分去謝瑛的關心,一點都不能。

    近乎偏執瘋狂的占有,在這一夜,謝瑛竟生出一絲絲后悔,她撫著孩子,睫毛顫顫打開。

    “明明方才一切都好。”她說,嗓音微啞。

    “然兜兜轉轉總會吵起來。”

    “你有沒有發現,你我之間,除了床笫間的廝磨,仿佛說不到兩句便會生出嫌隙?”

    她很平靜,像是陳述別人的事。

    這種神情令周瑄有些后怕。

    他抓住謝瑛的手腕,咽了咽嗓子:“謝瑛,朕是被你激的,若你早點給朕回應,朕不會....”

    “你會。”謝瑛打斷他,想抽出手,周瑄抓的更緊。

    “因為不管我說什么,你心里始終存有懷疑,不確定,你裝著不在乎,又能裝多久,打破假象的時候,真相往往丑陋到難以接受。”

    “明允,事到如今我不得不相信,你我,再回到當年了。”

    “謝瑛,謝瑛。”

    周瑄箍住她的肩膀,一連叫了兩聲她的名字,低沉,沙啞,隱藏著焦躁不安。

    “是病的原因,不是朕的原因。”

    許久,他擠出這么個理由。

    隨后抓起小幾上的經書,說道:“朕待會兒去抄經。”

    “你收回方才說的話,不許這么說了。”

    “我信你和謝楚沒有私情,謝瑛,朕相信你,可以了嗎?”

    他眼底通紅,刀劈斧砍的面容俊美無儔,墨發散開,幽靜的夜,渲染出動蕩的不安。

    “陛下,你已經很久不服藥了。”謝瑛戳穿他,淡淡望著。

    言外之意,是撕掉最后的偽裝。

    他早就能克制瘋病,那病早就無關緊要了。

    他的不信任,只是他不再相信謝瑛而已。

    或許今夜相信,但隔兩日還是會懷懷疑。

    那種子無處不在,鉆進他的胸膛,肆無忌憚的發芽。

    “所以,你又要背叛朕。”

    冷靜下來的聲音,低到陰沉。

    “不會。”謝瑛沒有猶豫,抬起手來覆在他臉龐,“陛下,我會一直陪著你,是好,是壞,我不會離開。”

    周瑄呼吸漸重,長睫垂下,面對面望著她深邃的眼睛。

    自己的身影倒映在其中,像一潭泉,清澈明凈。

    “天底下,我只阿兄一個親人了,你明白我們的關系,別再懷疑他。

    他很可憐,我保證,他不會同那些壞人勾結,謀奪你的皇位,所以,請你不要殺了他。”

    她吻上他的唇,冰涼涼的吻沒有一絲情/欲。

    周瑄仿佛被沉入水底,漫天灌來壓迫著神經,透不過氣。

    沒任何愉悅的感覺。

    他知道,有個東西沒了。

    從前是丟了,現在是碎了。

    宋清將查到的線索呈稟上來,關于烏孫遺留在朝廷的眼線,隨著謝宏闊密信的浮現逐一鏟除。

    與此同時,何瓊之大捷,西涼與烏孫殘存勢力幾乎殆盡,只有幾撮流竄逃跑。

    “陛下,微臣不明白,既然已經能結案,緣何還有故意在京中留下一股,任憑他們聯絡謝四郎。”

    且何瓊之大捷的消息始終不曾放開,只朝中幾位官員知曉而已。

    光照進雕梁畫棟的大殿,將每一處都染上金暉。

    長條案上鋪開的畫卷,勾勒著女子恬靜明朗的面容,她坐在假山石上,右手握著團扇,左手壓在肘間,清遠的眸子,似透過自己看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