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我選暴君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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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謝瑛看見小幾上擺著的瓷盞,滿滿一盞血紅的液體。 白露與寒露面面相覷,“好像是陛下的血。” 謝瑛蹙眉,走過去彎腰嗅了嗅,果真泛著腥味。 她仔細(xì)回想,約莫便是在他轉(zhuǎn)去隔扇的時(shí)候,私下割的。 寒露道:“中貴人與我們說的,說是陛下以為只要陽氣之血便可入藥,就割開自己的腕子,弄了一盞,還沒弄完,便聽陸奉御說得是親緣關(guān)系。” 正說著,周瑄從外進(jìn)來,一眼看到那碗血,臉沉了下。 他走上前,端起來,二話不說探出窗外倒進(jìn)花圃里。 隨后便一本正經(jīng)擦了擦手,道:“朕這幾日郁燥不安,需得放放血才能緩解,不要多想。” 謝瑛嗯了聲,低眉拉起他的手來,將衣袖往上卷了卷,果然看到綁縛的紗布,洇出血跡。 周瑄抽回手背在身后,咽了咽嗓子說道:“你夜里少用膳,等朕著人割謝宏闊的血來配藥。” “我不用他的血。”謝瑛徑直拒絕,“太臟,我不要。” 她固執(zhí),周瑄沒有勉強(qiáng),只是請(qǐng)來陸奉御,查問別的法子。 謝瑛的身子不礙性命,但若能調(diào)理可生養(yǎng),便是最好的。 若不能,他也不介意。 等日后從王公世家擢選太子繼位,只要可堪大用,于社稷有利,便足矣。 陸奉御連夜翻找醫(yī)書,終于在犄角旮旯里看到一條,便趕忙與圣人稟報(bào)。 “除去親緣之血,還可用普天之下最貴重之人鮮血,亦能搭配藥湯,為謝娘子滋補(bǔ)。” 周瑄笑了下,隨即冷臉看向陸奉御。 “普天之下,誰的血最貴重。” 陸奉御慌忙跪下,虔誠且恭敬地回答:“老臣妄言,自是陛下的龍血。” 支開的楹窗晃了晃,枝頭枯葉被風(fēng)拍到地上,發(fā)出窸窣的響聲。 冷意沿著窗欞爬進(jìn)來,干燥的空氣,忽然變得異常安靜。 周瑄捏著腕子,揉了揉,眉心攏成一簇。 方才潑出窗外的那盞血,約莫還沒干吧。 第84章 幫我◎ 崔氏死了, 謝瑛本以為自己不會(huì)難過,但她總忘不了崔氏臨終前看自己的眼神,充滿憎惡厭煩,從里到外都不喜歡。 如若她沒有撲上來替她擋刀, 謝瑛不會(huì)像現(xiàn)下這般躊躇。 只要閉上眼, 便能看見崔氏痛苦扭曲的面容,鬼一般朝她嘶吼, 恨她一出生便毀了自己。 她攏著被子, 朝內(nèi)睜眼望向朦朧的窗紙。 聽到窸窣的腳步聲,帷帳被撩開, 外側(cè)床榻陷下一塊,隨后便有只大手伸來, 從后環(huán)住她, 輕而易舉將人翻過來面對(duì)自己。 “謝瑛, 你在做什么。” 他往前靠, 單薄的里衣褪去大半,露出線條結(jié)實(shí)的皮膚。 灼熱的氣息噴吐在謝瑛臉上, 她抬起睫毛,望著他幽深的眼睛。 “我想知道,王皇后是怎樣的母親。” 周瑄擰起眉頭, 思忖了少頃回答:“她尊重我的每個(gè)決定,信任我,支持我, 就算當(dāng)初知道你不是父皇看中的六皇子妃,她也愿意為了我, 接納你, 喜歡你。 她贈(zèng)你玉蟬, 私下同我承諾,她會(huì)說服父皇應(yīng)下親事,她喜歡我所喜歡的一切,她是皇后,更是一個(gè)慈愛善良的母親。” 謝瑛在心里默默想象,難以避免的與崔氏擱在一處對(duì)比,她想不出來,更不知道這樣的母親在日常生活中是怎樣一副面孔。 像墻縫間的青苔,如果陡然給與太多陽光,只會(huì)適得其反,加速枯敗。 她習(xí)慣了被冷落,忽視,丟到一旁自生自滅。 而今她忽然看到崔氏為她擋刀,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描述,她驚愕,更多的是懷疑,納悶,不敢相信。 每次去淑景殿,周瑄亦會(huì)尋說辭同去,兩人偶爾在半路碰上,相攜走進(jìn)殿內(nèi),王皇后不會(huì)多問,卻會(huì)體貼的為他們備上清涼解暑的綠豆酸梅湯,暖胃養(yǎng)身的紅棗八寶羹,她不問,卻知道周瑄心里所想,因?yàn)樗悄赣H,因周瑄的歡喜而歡喜,周瑄的擔(dān)憂而愁眉,因?yàn)樗悄赣H,她不計(jì)較不在乎因此失去什么。 那些年間,所有人都說先帝寵愛王皇后,可謝瑛無數(shù)次看到王皇后黯然神傷。 后宮妃嬪不多,卻依舊四妃填滿,先帝的喜歡,充斥著算計(jì)與權(quán)衡,他在喜歡王皇后的同時(shí),亦對(duì)其他妃嬪憐憫有加。 如若這算是喜歡,那未免太過廉價(jià)。 周瑄看她走神,彎下腰去,右手捏住她的下頜托起,似在觀察她此時(shí)的心情。 “我竟然會(huì)是他們親生的。”謝瑛忍不住笑,少頃又變得凝重,杏眼微垂,腮頰凝雪,突如其來的疏離感,令周瑄不適。 他努力靠近她,親吻著唇角,余光瞥到謝瑛的面無表情,他覆身上去,雙臂撐在身側(cè),以極其霸道的姿態(tài)逼迫謝瑛仰視自己。 “看著朕。” 語氣沉著強(qiáng)硬,鄭重其事。 謝瑛掀開眼眸,靜靜的望向他俊美的面龐,那目光深邃如漆黑夜里的光,誘引她挪不開視線。 “不是所有人都堪稱父母,從你出生那刻起,他們帶給你的只是血緣關(guān)系,除此之外,沒有別的。 若你心中在乎的是此事,無妨,朕有法子。” 謝瑛蹙了蹙眉,便見他忽然跪立起來,虛坐在她身上。 他從腰間摸出一柄細(xì)長的匕首,在謝瑛的低呼中,利落的沿著手腕割開長長一條血痕,扔掉匕首,俯身下去,右手拇指覆在謝瑛唇上,捻了捻,星眸溢出微笑。 “謝瑛,張開嘴。” “陸奉御說過,龍血可助益身體強(qiáng)健,令你血?dú)獾玫阶萄a(bǔ),從而恢復(fù)常人之態(tài)。你喝我的血,往后我做你的家人。” “謝瑛,你喝吧。” 他認(rèn)真的揉了下手臂,將腕子喂到謝瑛嘴邊,鮮血很快涌聚到傷口,滴答掉落。 謝瑛咬了下唇,那滴血沿著舌尖漫入,腥甜氣一點(diǎn)點(diǎn)滋潤喉嚨,很古怪的感覺。 她瞪圓了眼睛,明眸里倒映出周瑄的影子。 周瑄勾起唇,星眸熠熠生輝,嗓子啞了,眼睛愈發(fā)亮的厲害。 “朕的血,好喝嗎?” 寧靜的夜,因他這句話而讓帳內(nèi)溫度驟然攀升。 謝瑛骨頭像有小蟲爬過,她縮了下,周瑄右手穿過她后頸將人重新提回枕上,笑著逼問:“是什么味道的,回答朕。” 謝瑛面頰guntang,手指捏住他的衣領(lǐng),呼吸急促:“你抬高一點(diǎn),我透不過氣。” 周瑄沒有如她所愿,反而往下沉去。 他彎起手臂,青筋鼓出瘦拔的皮膚,鮮血從傷口源源不斷滲出,他抬起眼皮,與此同時(shí),血痕橫在謝瑛啟開的檀口,細(xì)水潺潺一般流淌而入,謝瑛咽了咽嗓子,唇瓣和舌尖都被染紅,呈現(xiàn)出異樣的嫵媚。 有股熱/意從小腹兀的升騰,隨即以極快的速度竄涌奔流,周瑄重重吐了口濁氣,發(fā)燙的掌腹貼到謝瑛臉頰,聲音異常溫柔。 “謝瑛,甜嗎?” 杏眸如水,含煙帶霧一般,青絲在身后鋪展開來,猩紅的唇,流瀉出萬種濃情,她軟了骨頭,任憑他握著自己的肩膀,手墊在腰下,輕輕抬到枕面。 “明允,我頭暈。”她是真的眼前發(fā)眩,只能看見搖曳的帷帳,大紅色綢緞與周瑄的血融合一體,耳畔不時(shí)傳來他蠱惑的嗓音,激出一身顫抖。 “讓我緩緩,讓我透口氣。” 她歪著腦袋,抬手去推他肩膀。 虛弱的力氣,抵不住那人強(qiáng)橫的侵襲。 他不依不饒,非要問出答案,湊去耳邊,手指捻住她的耳垂,滾/燙的呼吸像野獸一樣,而面前之人,徹底成了待宰的羊羔。 “快說,告訴朕,甜嗎?”急切而又迫切的需要肯定,周瑄的墨發(fā)垂散下來,落到謝瑛鼻尖,她很癢,心尖更癢。 迫于威逼,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柔聲道:“是甜的。” 周瑄心滿意足的抓起帕子,摁在傷口,翻身跌落在床側(cè),扭頭沖謝瑛笑笑:“從此以后,你是朕的,朕是你的。” “謝瑛,無關(guān)緊要的人,便都忘了吧。” “你有朕,朕和這天下,都是你的。” 他繾綣弄/情,寬大的里衣徹底掉落,抬手拂過銀鉤,大紅帷帳倏忽灑下,將明晃晃的光隔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落在謝瑛腰間。 “謝瑛,朕不太舒服。” 他唇發(fā)干,臉色紅的不正常。 謝瑛揪住綢被,自床榻爬起來,手掌覆在他額頭,被他蓋住,包裹了手指挪到嘴邊。 “疼。” 他呻/吟,暗啞的嗓音像是在酸水里泡過。 謝瑛頭一次見他此般神態(tài),當(dāng)即以為是喂血的緣故,方才也是昏了頭,由著他胡作非為,竟忘了克制,血流進(jìn)喉嚨,用了多少,她已然不記得。 只是眼下舌尖上,仍有微弱的腥甜。 她很是自責(zé),支起身子便要去扯帳子,卻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箍到懷里。 “疼的厲害,你得幫幫朕。” 他眼眸勾/魂一般,慵懶的望向謝瑛。 然而被他握著的手,卻慢慢滑向被褥下,直到... 謝瑛騰的紅了臉,攥緊拳頭,咬著唇?jīng)]忍住,沖他啐了聲,罵道:“你腦中竟想的是什么。” “是你。” 回答的異常坦蕩。 “謝瑛,朕現(xiàn)在滿心滿腦全是你。” “謝瑛,幫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