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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我選暴君 第92節

    “從前在邊境,比這更嚴重的傷朕也受過,不算什么。”

    謝瑛攥著帕子,想起何瓊之說過,她大婚時,正是他們鏖戰最激烈的日子,周瑄苦撐至援軍趕去,卻因受傷過重在床上躺了月余。

    他前胸后背都有刀傷,或淺或深,穿上衣服,便都看不出來,依舊是矜貴清冷的帝王。

    她咬了咬唇,慢慢剝出血rou里的細小碎瓷。

    只覺后脊全是汗,腦門也跟著一陣一陣的暈。

    實在受不了,她往后靠著墻壁,大口喘氣,擺手,喚寒露。

    “去請陸奉御,快。”

    陸奉御這幾日都宿在宮中,故而坐著小轎過來時,殿內正在往外搬運坍塌的破床。

    幾個精壯的黑甲衛手腳麻利,動作干練,不多時將那里騰出來,清理整潔。

    “陛下暫且不要穿靴履,今夜涂上藥,干晾著不要碰濕的東西,明早再換一次藥,別讓它黃膿發腫。”

    謝瑛認真記著,末了問:“大約幾日能好。”

    陸奉御捋須:“五六日結痂后,便不大礙事了。”

    “多謝奉御,”謝瑛想起來藥,不免多問一嘴,“您幫我調理月事的湯藥,能否不要那么苦,我自小不愛吃苦,總覺得舌尖打顫能吐出來。”

    陸奉御一愣,目光不由望向斜躺的圣人。

    那人幽幽還以掃視,卻不開口。

    陸奉御咽了下嗓子,如是囑咐道:“良藥苦口,想來娘子也能感覺到自己小腹有所好轉,再堅持些日子,想來不用太久便可停藥。”

    圣人年輕氣盛,精力充沛,最近又聽聞春宵帳暖,夜夜笙歌,他那樣好的體格,若要得子,必然用不了幾日。

    只是他瞞著謝娘子,約莫在動作上會有所顧及,既然是暗地為之,謝娘子定也在防避著,這種事但凡不能坦白,便極容易產生排斥。

    他瞧了眼謝娘子,果然是一副不明真相的模樣,若最后查出有孕,說不準又是一場風波,他年歲大了,實在不明白圣人折騰什么。

    想要皇子公主,廣納后宮便是,這般欺瞞哄騙,委實不像帝王所為。

    謝瑛下地時,頭有點暈,扶著雕花屏風站穩,白露給她裹了件薄軟披風,雪停了,屋外卻冷得厲害,屋檐上懸掛著冰錐,時不時能聽到清脆的墜地聲。

    幾個黑甲衛又抬來新床,安置在原地。

    那幾人走的時候,謝瑛覺得最末一人背影熟悉,便在他轉身走出內殿時,忽然朝自己咧嘴一笑,謝瑛兀的止了呼吸。

    顧九章!

    顧九章的膽子是平寧郡主養出來的,平寧郡主性情豪放不羈,對于管教顧九章幾乎放任恣意,顧九章雖紈绔,但外祖父與祖父都是武將,他風流卻不膽怯,比起其他紈绔多了幾分勇猛果敢。

    自然,混賬起來也沒人收拾的了,往往平寧郡主打完,他沒事人一樣,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依舊不改。

    脾氣倔,很是自以為是。

    謝瑛站在那兒,半晌沒有回頭。

    周瑄順勢看去,幽眸略過那一行黑甲衛,問:“怎么了,認識嗎?”

    謝瑛怕他懷疑,便轉過身詫異開口:“什么?”

    “沒什么。”周瑄笑自己多疑,朝她伸手,“過來,讓朕抱抱。”

    說是抱,抱了會兒便又滾到榻里。

    穿好的衣裳復又解開,心急火燎便用撕的,布帛裂開,門外人聽得又是一陣臉紅。

    白露咬著牙,默默說道:“陛下是要累死咱們娘子,這都幾更天了,還不休息。”

    寒露跟著點頭,攥著巾帕附和:“娘子走路腿都打顫,他也不知心疼。”

    承祿挑簾進來,兩人相繼噤聲。

    “中貴人。”

    承祿嗯了聲,問:“陛下和娘子歇了嗎?”

    還未等她們開口,屋內便要水了。

    承祿蹙起眉,圣人最近著實太放縱了,子時入睡,卯時便起,一夜數次,鐵打的身子也經不住這般折騰。

    明兒還要與門下省和尚書省的官員商榷要務,自早到晚一整日不得安歇,他再這么縱/欲,怕是要出大事。

    謝瑛累的不成樣子,先前幾日還能聽見他穿衣離開,最近兩日便是天上打雷她也聽不見,每每睡到晌午才起,腰上,腿上還有前胸皮膚,到處可見他留下的印子。

    狼狗一樣,又咬又撓。

    她打著哈欠,泡在沐湯中。

    低頭,將手伸進去。

    昨夜數度進出,她都記不清周瑄有無弄在里面,弄了幾次,昏昏沉沉間,被他磨得渾無力氣。

    現下清洗,總是亡羊補牢,不知還有沒有用。

    隨著暖黏滑出,她慢慢松弛下來。

    還有三日便是上元節,此時坊間極為熱鬧,早已扎好的鰲山燈海波瀾壯闊,沿街望去,兩側店肆林立,皆懸掛著形狀各異的燈籠,河里經過的游船畫舫,業已裝飾一新,紅綢彩帶,燈籠成對,裊裊煙霧中,順著河水往下游駛去。

    謝瑛今兒出來,是去刑部找謝楚。

    身邊跟隨的黑甲衛足足二十四人,護送翠頂華車來到官署前,有人拿來腳凳,謝瑛攏好披風下車,便見一人低頭躬身將胳膊伸到她面前。

    謝瑛搭手扶住,道了聲“多謝。”

    聽到那人低聲回:“客氣了鶯鶯。”

    頭皮發麻,謝瑛垂眸掃去,對上顧九章嬉笑的桃花眼,狡黠而又得意。

    她當即縮回手,往前疾走兩步。

    再度看見謝楚,謝瑛覺得他蒼老許多,兩鬢出現銀絲,夾雜在黑發當中很是顯眼,他站在高階上,往下迎了幾步,被飛奔而來的謝瑛撞得猛一踉蹌。

    “阿兄,你怎么這么老了。”

    謝楚比謝蓉小兩歲,比謝瑛大五歲,此時面相卻仿佛大了謝瑛一旬,他抿著唇,抬手拍拍謝瑛的后背,連笑容都不比從前那般自在,似籠在網子里,漸漸往外釋放,恰到好處的收斂。

    “你便是這么給我賀新歲的。”謝楚笑,握著她肩膀仔細打量,見她面頰紅潤,身量纖秾合度,便知最近傳言不假。

    陛下待她極好。

    可沒有名分,終究不成樣子。

    謝楚私底下上了奏疏,請求陛下賜謝瑛封號,奏疏沒有駁回,卻也沒有得到應允,他知道,謝瑛身份尷尬,若再沒有娘家人扶持,等容顏衰老,陛下難保不會喜歡上旁人。

    到時謝瑛處境便會難堪至極,風言風語更會不絕如縷。

    他雖擔憂,卻不愿讓謝瑛知道。

    兩人來到書房,謝瑛到處轉了轉,拿起一本案錄翻了兩頁,看見上面有謝楚的批注。

    “阿兄,你有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她轉過身,坐在圈椅上,纖細的身子小小一團,鄭重其事地看著謝楚。

    謝楚皺起眉頭,不明白她突如其來的問題。

    謝瑛眼眸明凈,很是認真的又問了一次:“什么都可以,比如權勢地位,金銀珠寶,阿兄有沒有想要的。”

    “你怎么了?”謝楚站起來,大掌去摸她的額頭。

    謝瑛彎起眉眼,伸手覆在謝楚手背,“我好著呢,陛下待我言聽計從。”

    “真是如此嗎?”謝楚反問,“阿兄問你,你留在他身邊,可是因為喜歡,還是只為了給阿姊報仇。”

    “阿兄,我又不是孩子,難不成還要跟幼時那般單純,同皇子帝王要專寵?談喜歡?

    他給與我想要的,我回贈他所求的,盡我可能侍奉周到,本就是公平公道,若再妄想不該有的東西,時日久遠,難免生出抱怨。

    趁著他貪戀我的身子,不若便就此交換,他高興,我也沒甚好委屈的。

    況且他能給我的東西,實在是太過豐厚,即便終有一日會被拋棄,我也不會覺得可惜。”

    她說的清楚,一絲都沒有瞞著謝楚。

    “十一娘,你不難受嗎?”

    “阿兄,當把這件事當成交易,根本就不會難受,反而覺得占了天大的便宜,你看我,出行浩浩蕩蕩,衣食無憂,宮里頂好的大師傅給我做衣裳,做吃的,我想要什么,只要張口,不出一日便有人送去,這樣舒坦放肆的日子,旁人求不來,我不會難受,我是真的甘之如飴。”

    坦然的話說的沒有波瀾,仿佛當真如此,那些年對周瑄的感情,已經蕩然無存,她可以做到收放自如。

    心口那一丁點的疼算什么,不重要。

    “我想為你同陛下求個爵位封賞,世襲罔替,等臨哥兒長大后,祖上有蔭封,到底是份保障。”

    這是謝宏闊求了半輩子的事兒,在他沒有流放時,謝瑛便知道。

    “十一娘,你有什么事別瞞著我,阿姊已經去了,你若再有好歹,我...”謝楚說不出話,捂著臉咬緊了牙關。

    “放心,我永遠不會走阿姊那條路。”

    活著多好,若真有那么一日,她定要走遍每一寸土地,去看看這天下,有多美,有多紛繁,她才不會去死。

    紫宸殿內,熏香漸入衣袖。

    何瓊之閱完案錄,抬頭便見承祿著人搬來兩箱書籍,打開后,擱置在當中。

    周瑄放下筆墨,起身走來,信手挑起一本,擲到何瓊之案上。

    “陛下,這是何物?”

    殿內只他們兩人,承祿已經退到門口候著。

    “自己打開看看。”

    何瓊之便依言翻開一頁,只看了一眼,唰的合上,面頰嗖的通紅。

    上下攀纏的人,伊始便褪了衣裳,旁邊還有文字注解,他沒看清,隱約有“怡情”“小意”“繾綣”“點燈”之類的詞匯,著實觸目驚心,叫人口干舌燥。

    周瑄瞥了眼,問:“你與新婦房事可還妥當?”

    何瓊之冷汗冒出來,硬著頭皮點了點:“妥當,甚是妥當。”

    劉若薇是很溫和傳統的女子,因為劉中丞的緣故,她做事會顯得規矩刻板,在房事上,亦遵循夫郎在上的原則,極盡配合。

    何瓊之與她不熟,每回進房都像是上刑場,更何況要與她坦誠相對,每每吹滅了燈,摸黑行事。

    他知道自己力氣大,可劉若薇咬破了唇,也只發出低微的叫聲。

    壓抑著自己,令何瓊之也不忍過渡,每回都是草草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