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我選暴君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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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了,天熱起來,你也要少吃冰的,凌陰里的東西自然解暑,可你葵水將至,切記忌口。” 說完便走了。 謝瑛捧著匣子,低頭摩挲著上面的紋路,忽聽“咚”的一聲響動(dòng)。 她心猛一停跳。 路中間有人被馬撞到,很快圍了一圈人去。 謝瑛怔愣了片刻,隨后提步越走越快,她心口發(fā)慌,可人群擠來擠去,她推不開,她想喊他,嗓音又悶澀發(fā)堵,她急的墊起腳,不妨被人懟了把,謝瑛站立不穩(wěn),雙手抱住匣子直直往后栽倒。 肩上一熱,有人扶住她。 謝瑛看見他后,不由松了口氣,喃喃道:“幸好不是你。” “阿瑛。”云彥攬著她的肩,面朝下望著她,不由自主,低頭吻上那唇,輕柔若雨,和煦如風(fēng)。 另一只手順勢環(huán)向后腰,往身前托住,俯身,似永遠(yuǎn)不想分開。 街巷斜對面的馬車,那人從內(nèi)掀開簾帷,本是不經(jīng)意逡巡,卻在看見兩人擁吻的剎那,雙眸猛地瞇起。 眼尾,瞬間漫上陰沉。 謝瑛推他,云彥慢慢停了動(dòng)作,轉(zhuǎn)而收手將人抱在懷里,下頜壓著謝瑛的肩,雙手越圈越緊,怕失去,怕分開,怕轉(zhuǎn)眼又是徹夜不見。 “六郎,我要喘不過氣了。” 云彥身子在發(fā)抖,謝瑛感覺得到,他終于松開手臂,卻依舊站的很近。 “阿瑛,大慈恩寺的荷花開了。” ..... “阿瑛可是答應(yīng)我了,待大慈恩寺的荷花開了,便要與我要個(gè)孩子。” “好。” “我給你畫的觀音抱子像,放在你荷包里,保佑咱們心愿達(dá)成。” “祈愿吾與阿瑛,歲歲年年,朝朝暮暮,時(shí)光靜好,細(xì)水流年。” 那些話言猶在耳,兩人卻已分道揚(yáng)鑣。 云彥的手抬起,細(xì)長白凈的手指似要撫觸謝瑛的發(fā)絲,就在這時(shí),一輛馬車瘋了似的直沖兩人奔襲而來。 謝瑛被云彥拽住手腕往旁邊避去,馬車幾乎逼到眼前,駿馬揚(yáng)起前蹄嘶鳴著打了轉(zhuǎn),繼而調(diào)頭往右手邊疾馳離開。 車帷蕩開一角,恰好能讓謝瑛看到。 那雙陰惻惻郁沉的眼眸。 第31章 逃脫不掉◎ 溶溶燭光, 映在鋪張開來的畫卷,仿佛渡了層朦朧的紗。 謝瑛托腮看著,右手慢慢從上沿滑到裙角,畫中是她年節(jié)時(shí)攏著泥金紅帔子于暖爐前盤賬的模樣。 那會(huì)兒先帝病篤, 朝中人人自危, 不少官員投石問路,惶恐新君即位后朝局動(dòng)蕩, 更有官員私下到伯爵府暗商, 試圖拉攏忠義伯與云彥入伙投到四皇子門下。 謝瑛不堪其擾,索性與云彥避居大慈恩寺, 兩耳一閉只管抄經(jīng)禮佛,待了半月下山, 周瑄已從邊境趕回, 迅雷之勢御極鏟佞。 半年而已, 當(dāng)真物是人非, 而她精心籌謀的順暢日子也如鏡花水月,虛妄一場。 推門聲起, 謝瑛手忙腳亂去收畫卷,然還未來得及,那人已經(jīng)踱步跟前, 抬掌摁在她手背,壓住卷了邊角的位置。 周瑄弓腰自后襲來,謝瑛被困懷中, 耳畔是他精健有力的手臂,她動(dòng)了下, 想鉆出來, 周瑄垂眸, 薄涼的眼神盯在她臉上,緩緩游弋。 謝瑛屏住呼吸,仰面想要開口,腰間一緊,周瑄輕而易舉把人抱到案上,書籍簿子被推到邊緣,岌岌欲墜。 謝瑛慌亂下抓住桌沿,珠釵搖曳,泠泠作響,柔軟的上身往后探出幾乎快要折斷,手指攥的發(fā)白,離地的雙腳無處著落,踢蹬著眼看就要跌到桌下。 腳踝被人一把握住,逼人的氣息迎面欺來。 “你是不是想和他重歸舊好。”冷冽的聲線沁著森寒,噴吐在她頸間,將她細(xì)嫩的耳尖染得通紅。 謝瑛咬著唇,抬腳便要踹他,然剛曲起便被他輕慢地攥住,如此兩條腿皆被桎梏,謝瑛以極其羞恥的姿態(tài),與他仰面對視。 她恨極,口不擇言:“我便是與他重歸于好,同你也無半點(diǎn)干系,我們本就是夫妻,從未離心,若無糟亂我們今歲還會(huì)有個(gè)孩子,往后還會(huì)有更多孩子,我...啊!” 原本握在腳踝的手陡然挪到腰間,他神色冷的下雪一般,在謝瑛的捶打中,抬手將衣裙推至案面,復(fù)又自顧自去解衣裳。 薄衫透著冷涼,激的謝瑛不斷發(fā)抖。 細(xì)碎的光將周瑄剪成茫茫陰影,俯落下來,猶如吞天巨獸,頃刻間謝瑛的執(zhí)拗化作低低哭聲,一綹綹的撞進(jìn)他耳中。 桌案上的物件逐一掉落,砸在地磚聲響不斷。 謝瑛仰面躺著,雙手抓住他小臂才不至于掉落下去,發(fā)絲繚亂,香汗淋漓,雙眸浮起盈盈瀲滟的水霧,檀口微張,柔軟鮮嫩。 周瑄體格極好,渾身都是充滿掠奪的力量感,掌腹上的繭子或輕或重,撫過謝瑛的肌膚,逼得她緊咬牙關(guān)克制戰(zhàn)栗。 記不清有多久,窗外傳來瀝瀝雨聲。 謝瑛俯趴在案上,雙手抓著畫卷,渾身上下冒出細(xì)密的汗珠,那副畫早就被揉爛搓裂,皺的不成樣子,洇開的墨跡染在她肌膚,濃烈而又靡艷。 撕拉一聲,畫卷斷成兩截,掉到謝瑛腳尖,她合上眼,微微喘著氣息。 “你要孩子,朕也能給。” 周瑄往前,guntang的大掌裹住她的細(xì)手,交握著摁在臉側(cè)。 “不行。”謝瑛動(dòng)彈不得,在逐漸緩和的風(fēng)浪里,她忍不住繃緊腳尖,雙腿不受控的顫抖起來。 “為何不行。”他目光悄然轉(zhuǎn)向她的小臉,伸手握著她的下頜,朝后令其面對自己。 謝瑛咬著舌尖,腥味溢出,被汗水黏膩的兩人如此姿態(tài),她怎么說的出口。 她無法再說出來,若只一次,是因?yàn)樗幬镒饔茫呛竺嬉欢僭俣钠廴瑁獣哉嫦嘤帜苋绾危瑱M豎是兩人都惡心罷了。 他那般清貴端方,寡言持重之人,聽到那污臟的事情,大約是會(huì)瘋的。 不會(huì)更好,只會(huì)更差。 謝瑛覺得自己在漆黑的海里,波浪一陣一陣打來,她思緒混亂,潛藏多年的隱秘成了壓垮她的稻草,她想要結(jié)束這種折磨,卻又不知畏懼什么,那話鯁在喉間,縱然令她羞愧憎惡,可她再也說不出來。 幽幽光線下,周瑄手指落在她后頸,拂去瑩潤的汗珠,低頭,唇落下去,她哼了聲,起伏的曲線在薄衾的遮蓋下若隱若現(xiàn),極美極具蠱惑。 謝瑛醒來時(shí),身上換了件雪色里衣,衣襟敞開,胸前的光景一覽無余,比之從前任何一回還要肆虐。 斑駁的痕跡非咬即捏,形狀各異,她抬起臉,雙手?jǐn)n住衣領(lǐng)。 “醒了。” 謝瑛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透過帷幔,果然看見書案處坐著一人,形容自若,身量端正,說話時(shí)并未抬頭,手中似乎在寫畫。 “你為何還不走?”謝瑛嗓音沙啞,冷眼瞥去,情緒交織如晦。 周瑄聽出她的意思,淡笑一聲,道:“你說的倒像是偷/情,事畢便要攆人離開。” 謝瑛紅了眼眶,焉能聽不出他刻意羞辱,攏著衣裳的手哆嗦著,系好帶子。 “之前我拿王家姑娘的事要挾你,是我不對。”她突然又提到王毓,周瑄沒作聲,握筆的手卻猛地收緊。 “你跟她,快要定下來了吧。” 周瑄擱了筆,不動(dòng)聲色打量帳子。 細(xì)長手指撩開帷帳,謝瑛穿著里衣下地,眼尾余韻未消,透著股慵懶繾綣。 “等你們成婚,我想搬去紫霄觀,同我阿姊作伴,可好?”她語調(diào)柔軟,帶著討好的意圖,連看向周瑄的眼神都異常濃情。 周瑄忽地笑起來,謝瑛心內(nèi)焦灼,偏面上裝的坦蕩真誠,她咬了咬唇,放低身段求他,“你怨恨我,氣我,是我咎由自取,可你是皇上,日后會(huì)有皇后、妃嬪,總不能將心思一直落在我身上,我說的可對?” 周瑄扶額,眉眼始終沁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那笑容冷淡且又疏離,不外乎是在審視猜疑。 謝瑛聽他低聲“嗯”了下,心里不覺輕快幾許。 又道:“那么不如這般,在你與王家姑娘定下前,我不再反抗,你以為呢?” 試探的時(shí)候尾音忍不住發(fā)抖,謝瑛捏緊袖子,擠出一抹難看的笑。 周瑄手指叩在案面,目光掃視她纖細(xì)的身段,點(diǎn)頭,問:“之后呢?” 謝瑛賭他報(bào)復(fù),賭他只要看她后半生過的孤苦便會(huì)放手,她垂下眼睫,輕聲道:“我去紫霄觀出家修行,從此再不踏入紅塵,我發(fā)誓。” 她目光堅(jiān)定,怕他不信,便要去找紙立個(gè)字據(jù)。 周瑄起身,走到他面前,謝瑛往后退了步,仍被那漆黑的影子籠在其中。 夜色濃黑,光影倏忽迷離,屋內(nèi)的呼吸聲不斷纏裹著神經(jīng),令謝瑛緊張到渾身僵硬,下意識(shí)想逃開束縛。 “聽起來是個(gè)不錯(cuò)的交易。”他撈起她的纖纖玉手,唇碰在指尖,謝瑛想抽回,又壓住心潮澎湃,任他吮著指腹,滿懷期待的秉了呼吸。 然下一瞬,他又抬起眼皮,譏嘲著調(diào)侃:“可朕偏喜歡你抗拒掙扎,又逃脫不掉的模樣。” 血液霎時(shí)冷寂,謝瑛失措的看著他,唇顫了顫,聲音挾著慌亂:“你是何意思?” 大掌貼在后腰,謝瑛被他摁進(jìn)懷里,絲絲密密的吻隨之落下,暗啞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想走,可以。” “給朕生個(gè)皇子,朕便放你走。” 謝瑛身體劇烈顫抖,那人抬起頭來,肆無忌憚的視線逡巡在謝瑛惱羞成怒的臉上,疾風(fēng)襲來,眼看就要摑到周瑄左頰,他伸手,輕易攥住那腕子,笑意斂起,取而代之的是冷漠至極的威脅。 “朕握著你謝家?guī)装倏诘男悦拚剹l件,你憑什么?” 一把甩開,周瑄轉(zhuǎn)身走到案前,坐在圈椅中。 “你跟謝宏闊和崔氏決裂了,這很好。” 謝瑛抑制住悲憤,抬眼泄氣的瞪著他。 “你還有阿兄,阿姊,還有個(gè)四五歲的小侄子,他們能不能活,也全在你了。” “過來,看看朕為你作的畫。” 他叩了叩案沿,目光往膝上一掃,謝瑛頭皮發(fā)麻,腳步生硬,臨到跟前被他一把拽進(jìn)懷里,坐在膝上。 畫上人柔弱無骨,薄如蟬翼的里衣輕輕勾在臂間,肌膚似雪,香汗如雨,她側(cè)身蜷著,只一眼便能看出是經(jīng)歷過什么。 謝瑛腦子嗡的一聲,眼前昏白,虛虛倒了下去。 周瑄打橫將人抱起,心下寂冷一片,懷里人睜開眼,忽然抬手沖他面頰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