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級審訊室4(H測謊儀的用途?)
“是測謊儀。” 鶴小姐沒有察覺到,那聲音中,隱含著的一絲奇妙的、不易讓人察覺的愉悅。 “請鶴小姐輕松地喝杯coffee吧”,他們已經度過了輕松的afternooime,他的第一任務算是完成了。 他真的有好好招待鶴小姐。 那么下面進入第二步…開始了嗎? 鶴小姐聽到長官大人對她說:“脫干凈。” 她微微一怔。坐在沙發上,仰頭。 室內和諧的光暈襯得她膚色白皙,臉頰的皮膚細膩得像玉脂一樣,小巧精致。 真像一只娃娃呀。 她看到長官大人低垂著眼,雙手抬起那臺儀器,仿佛全身心注入在他手中。 她呆呆地看了麥考斯先生一會,終于慢吞吞地動了動。 輕輕地,衣料摩擦的聲音響了起來。 鶴小姐咬著唇,嘴邊還有那么一點點深色的咖啡漬。 她看向還站在那里的男人。 他始終沒有注視她一眼。男人筆直地站在桌邊,繡有叁道豎杠的皮質白手套擰著螺釘,斷鋸短刀熟練地刮去金屬電線的表面,線路的頭插入機器的電源口。 鶴小姐一點一點,脫去了身上的囚服外套。 她小巧的天鵝頸露了出來,下巴下面是隱約的鎖骨線條。 接著,是沒有穿內衣的胸乳。豐滿的rufang甫一接觸到空氣,在衣料的剮蹭下輕微墜動,頂端兩朵梅花已經開始挺立。 再往下,是鶴小姐平坦白皙的腹部。那是一條優雅流暢的人魚吻,慢慢下滑,鶴小姐勾起腳尖,將身上最后一層屏障脫去。 沒有一點點稀疏的毛發,一條緊閉的rou嘟嘟的縫隙合實,半點也窺探不出里面的色澤。 從始至終,麥考斯也沒有抬起頭看鶴小姐一眼。 直到,他確保手上的儀器完整地開啟為止。 鶴小姐不會知道,審訊官先生此時平靜的外表下暗藏的秘密。 ——從他腦海里開始劃過那樣的計劃開始,他的yinjing就已經開始激動地腫脹。 鶴小姐咬著唇,忐忑不安地垂著腦袋。 她現在渾身已經赤裸,她完完全全地按照先生的命令,脫干凈了。 可是先生的臉上還是那樣平淡,藍色的眼眸還是那樣冷靜,不含任何褒貶意味注視著她。 直到,她被示意,坐到審訊椅上。 鶴小姐的臉頰開始浮起沉醉的桃粉色。她感到自己羞愧極了。 她一絲不掛,在穿著完好整潔的先生面前,就仿佛暴露在寒冷的露天之下,四周都是鋒利的刃劍,讓她每走一步都如走刀山。 麥考斯先生走近了她。他頎長的雙腿立在鶴小姐面前。 這樣的角度,鶴小姐坐著,正好剛夠到先生的腰際。 她偷偷瞅了一眼,先生的腰帶中央扣著一塊印有雄鷹蓋板的銅質皮帶扣。 先生的手槍沒有隨身別在身上,鶴小姐暗暗地想道。 很快,她就分不出心神來想那么多了。 她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向此時尤顯得嚴肅的麥考斯先生。 ——當一陣冰涼的物體忽然觸碰上她敏感的rufang處。 “啊…” 鶴小姐短促地輕叫聲,像奶貓一樣溢出喉嚨,又被生生地吞了下去。 因為,當她猛然仰起頭,只看見麥考斯先生低垂著頭,束著白色手套的食指伸到唇邊,天藍色的眼睛靜靜地注視著她:“噓,別叫。” 鶴小姐的臉頰猶如被畫上一層朱紅的顏料一樣,她只感覺到充血的熱意騰騰往腦海上升。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麥考斯先生話尾的那個字,她總覺得有點飽滿,男人類似于鼻音般低沉的輕音鉆入她的耳朵縫里,讓她渾身上下的肌膚莫名其妙開始發癢。 應該是她想多了。她怎么在這種時候開始想歪了呢? 鶴小姐羞窘不已。 她一低頭,就看到一根藍色的細質電線。 而剛才,她袒露的胸口處,被一個夾子夾住了她的rutou。 身邊傳來一陣風。 她面前的人彎下腰,輕輕湊近她的耳邊:“別怕,很快就好了。” …聲音溫柔地能殺死一百只鶴。 鶴小姐覺得自己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 她開始分辨不清她到底剛才是喝了酒還是喝了咖啡。 她只覺得空氣里彌漫開nongnong的令人頭昏腦脹的——奇妙色欲。 渾身赤裸并不可怕,鶴小姐不是沒有遭遇過。 當另外一個夾子,夾住她剩下的一只rufang時,她還是不可避免地渾身開始戰栗起來。 兩顆乳粒被冰涼的器械夾住,觸感涼涼的、有些奇怪,又有些疼痛。 她清楚地聽見自己響如擂鼓的心跳聲,一下,一下。 她知道自己不是害怕,不是恐懼。 她甚至難以去承認它,這很大程度上是一種興奮—— 她的花瓣里有黏糊的東西要流出來了… 鶴小姐用力夾緊,雙腿緊緊合實。 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胸口被擠壓的異樣,令她的身體自發地認為受到了愛撫,乳尖開始發癢,花谷處的熱流越流越多。 鶴小姐用力咬住嘴唇,她的腦海里拼命地克制自己去想那些令她臉紅心跳的畫面。 可是好像,不太行。 她似乎醉得嗡嗡響的腦袋,捕捉到了她身前的長官先生。 他高貴的白手套已經伸到了她的rufang上面,揉捏起她的乳rou。 鶴小姐勉力地提起注意力,開始數起他的黑色長馬靴上,有幾個鞋孔。 一根,兩根…數著數著,她就對著麥考斯那條腿,看呆了。 軍褲是常見的深黑色,臀部位置兩邊有一個開口的小口袋,兩側半遮半露的膝蓋處是裂開的并用暗扣扣緊,里面有些鼓起,填充進了可拆卸的木棉絲護膝。到了他的大腿根處,恰似休閑的直腿褲的版型能夠更好地勾勒出結實的大腿肌rou。 這條褲子一定不太適合上戰場。 鶴小姐暗暗想道。 直到,她的視線掃到男人雙腿間的胯骨處。 不知何時,那里已經鼓了一個包,直挺挺地對著鶴小姐的臉頰,像是在喧囂什么。 鶴小姐沒來得及反應,耳邊又響起先生的命令:“現在,把你的小逼打開給我看看。” 她沒有仔細聽他的語氣。 如果仔細聽的話,不難聽出男人低沉嗓音里微微的沙啞與克制。 鶴小姐紅著臉兒,她的手使勁摳著屁股下坐著的椅子邊邊,心里絞得跟一團麻花一樣亂。 她鼓起勇氣,去偷偷瞅一眼先生。 這一眼,就一下子被他捕捉住了。 覺察到了她小小的抗拒,男人的眼里寫著不贊同:“聽話。” 鶴小姐坐在椅子上亂晃的兩條小腳漸漸地停了下來。 她終究還是羞怯,可是她更加無法拒絕來自麥考斯先生的威嚴與命令。 但她更加不想讓她內心深處的一點小九九被剖開來,展開得沒有一絲秘密地放在先生眼前。 于是,小貓從喉嚨里輕輕發出不太開心的哼聲。不情不愿地動了動屁股。 兩條并攏的大腿微微曲起,張了開來。 那條艷紅色的縫隙在麥考斯的眼中悄悄盛開。 光潔的rou縫上淌了一大堆濃嘟嘟的液體,連帶著木質的椅子上也沾了一點水。有點反光。 隨著少女逐漸打開的弧度,那條緊閉的逼縫漏開了一點,可以rou眼窺見一些粉色的貝rou。 xiaoxue在他的注視下,輕輕甕動。干凈到一覽無余的幺禾處,少女的小心思攤開,讓男人一眼望穿。 貝rou細密擠壓的小洞口糊上了一層透明的粘稠。 麥考斯戴著白色手套的食指覆了上去,精準地找到了rou縫前頭,那顆可憐兮兮待人采擷的rou粒。 他輕輕摸了摸,感受到身下軀體的微微顫動。 他看進鶴小姐含著水霧的眼睛里。 “這里,”他點了點那顆珍珠:“也夾一夾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