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波斯貓1(H)
鶴小姐感到很無措。 眼前的菲爾德還是幾個小時前她從被緊密包裹中漏出的小小縫隙里窺見到的模樣——只除了褐色軍統大衣不知何時被他脫去了。分體式的上下秋季士兵迷彩戰斗服勾勒出男人的肌rou線條,腰間別著的短式銀色手槍無一不昭顯著將士的威嚴與端莊。 菲爾德略黑的臉上,那雙孔雀藍一樣的瑪瑙石靜靜地流淌著。他顯得那樣冷淡,那樣優雅。甚至從頭到尾,那張薄薄的唇瓣都沒有掀起一絲弧度—— 然而,此時,鶴小姐的下半張臉卻被他用手掌狠狠地桎梏住,掌心粗厚的繭刮得鶴小姐的唇邊感到微微發痛。鶴小姐叫不出聲,她連驚呼的聲音都發不出,全消匿在了男人的指間。他紋絲不動的身軀強悍地像一道柱子一樣...另一只手粗魯地撫弄上了她的渾圓。哦,如果他不是用這么嚴肅的表情的話。 鶴小姐輕微掙扎的動作就像一粒石子擲入波瀾壯闊的大海里,一點作用也沒有。男人粗糲的指頭抓揉著她其中一只rufang,手指輕托,作出令鶴小姐面紅耳赤的色情動作。 她剛剛才來得及披上的衣服被他一把掀開。 這下好了,她光潔的陰埠處也被他瞧見了。 細小的,因少女站立的姿勢而僅僅流出的小半條縫隙,羞澀地貼合在一起,隱沒在兩腿中間,不含一絲毛發,白皙圓潤。 不知是因為動情了亦或是什么...那處rou縫頂兒尖的一點小小的珍珠居然泛著醒目的粉色。 有一點點閃光。 她流逼水了。 哦,也許是洗澡水沒擦干凈。 但菲爾德更愿意想成是她的yin水呢。 他垂著眸,捏著的奶子已經在他寬厚手掌的揉搓下微微發紅,又大又飽滿的緊致rou感令他欲罷不能。 他終于放開了堵住少女嘴巴的手。 “呼,呼,呼...”他聽到他的小貓兒發出這樣的喘息聲。 嬌軟的,似乎能溢出水來的甜膩。 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是水,她好像是水做的一樣。 就比如現在,菲爾德已經能聞到熟悉的,帶著點點腥咸的奶香味兒了。 自從那一晚之后,每晚讓他想起,褲襠里的yinjing都會頂得他難受的,少女逼水的味道... 更何況...那晚他沒來得及瞧見的,包在布料下的,軟嫩蜜桃。 原來,那么白,yinchun片那么飽滿,一線的縫隙那樣細幼... 一絲雜毛也無。 菲爾德感到他的眼眶都紅了,身下的jiba突突突地劇烈搏動,一柱擎天,像是要把他的褲子給頂破了一樣興奮—— 耳邊傳來鶴小姐壓著聲兒的,急促的呼吸聲:“先生...菲爾德先生...” 那像是從遙遠的天邊云層中恍惚而來,菲爾德聽到了,但是根本就沒有去分析,去理解它的含義。 或者說,現在無論什么,都進不去他的腦海里了。 他腦子里只剩下一個白嫩的逼了。 “唔!” 失去了手掌桎梏的少女終于能夠說話自由了,可是她低低地,嬌柔地喘息著,焦急喚著身前的男人,卻毫無回應—— 直到男人粗糙的手掌一手摸上她的逼縫上。 奇異的快感油然而生。 鶴小姐咬著唇,眼睫輕微顫抖著。 黑黑的眼仁兒像是含著蜜,勾著魂兒,瞧著菲爾德的眼睛。 她的雙手試圖去提男人的手臂。 換來的,是菲爾德更加大力地揉上她兩腿縫間的柔花。 呼哧,呼哧... 鶴小姐劇烈呼吸著,嘴里發出的聲音也開始漸漸變了味道:菲爾德...先生,請您,別這樣...” 不管何時,鶴小姐的嗓音還是甜甜的,圓潤的,柔柔的。 菲爾德甚至覺得,她就連呼喊,都是嬌軟的,優雅的。 就像波斯貓一樣,貓里的貴族,從來高貴,施舍。 她就是他的波斯貓。 他粗糙的,長年握槍的指間觸到了濕淋淋的蜜桃汁。 那處布滿著條條凹凸的褶皺,一條逼縫,兩瓣rou唇。 現在,他摸到了頂端那顆滑滑的,飽滿的珠子。他將四指都摸了上去,摸到了一手的逼水。 于是啊,他的貓咪,開始叫喚起來了。 “哦...呃...” 鶴小姐難受地蹙起眉頭,咬住嘴唇。 她的一只奶子還被男人抓取在手心里,兩腿間還鉆入了一只寬大的手—— 幾根粗長的手指揉著她滑嫩的縫隙,往里用力摁陷進去了。 yin水似乎流地太多了些。 鶴小姐的花唇細弱敏感到了極點。 那幾根手指就那么輕輕一抽,搓動著她擠壓著的,大小yinchun的褶皺... 她難受得不得了了,她體內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升起來了。 那四根手指在滑轆轆的rou逼縫隙里輕輕穿梭,手里摸到像河蚌一樣的貝rou,水津津,香噴噴。 女人小逼處散發出來的奶香味充斥在菲爾德的鼻間,好聞得讓他想舔。 哦…鶴小姐的逼摸起來是這種感覺。 小小的,沒有毛發,滑溜地不得了,rou嘟嘟。 和槍械的冰涼迥然不同。 rou唇里面,被大rou片包住的地方,溫暖,神秘。 像是一張溫床一樣。 耳邊,還傳來鶴小姐呼哈呼哈的吸氣聲。 這么...可愛的嗎? 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