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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兄臺毫不客氣地推開那扇子,端坐著,“我倒也想看看到底是哪家的豪門子弟與流氓之輩等同。” 聽到這話,小王爺瞬間表情扭曲,找來手下打手,幾人一擁而上,同坐之人皆紛紛散開。只剩下沈辭樹還在原處漫不經(jīng)心。那兄臺身法了得,僅憑一桌幾凳耍得那幾人團團轉。 小王爺看對面是個練家子,又招呼一直守在身邊的武者上去對付。那武者也不含糊,拔劍而上,直取那兄臺的面門。 險險躲開,兩人打得不可開交。有一時間不分上下之勢,那紈绔眉開眼笑,拉過愁眉苦眼的美人入懷。撐起美人的下巴,“有美人陪小王一同看戲,哈哈哈哈哈哈,羨煞旁人吶~” 那猥瑣的表情沈辭樹自然是不想看,那兩人打壞了大部分桌椅,再無用餐的情緒,準備起身離開,誰知道那美人竟然趁人不注意跑到沈辭樹身邊,死活抱著腰不放,嘴里還念叨,“公子救我。” 沈辭樹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內心想:姑娘這不是坑人?抬眼對上紈绔,對方自然是萬般不樂意。“又來一個,你們,給我上。” 還不等沈辭樹再說些什么,那些個小嘍啰就擁了上來,沈辭樹帶著那位女子,靈活躲開,一招一式都是美感,若是旁人定一位這是一對佳人。 過了幾招,沈辭樹干脆帶著人直接飛下酒樓,等那幾人追出來,人已經(jīng)找不到了。 沈辭樹放下那女子,就速度離開。等那一眾人離開后,沈辭樹才回去把馬取走。“公子留步。”說話的正是酒樓上的那位兄臺,“你還沒走?”沈辭樹翻身上馬,看著他。 “我驚嘆公子的輕功,想與公子交個朋友。”他很有禮貌,儀態(tài)就讓人挑不出毛病。 “這個好說,只是我今日還有要事要辦,改日再敘。”沈辭樹想客套一番,自己好快些離去。 “不知公子要去哪?” “自是此地的大教,流云教。” 沒想到他表情變得興奮,“公子要去之地正是我所住之處,若不嫌棄,我可邀公子去教中游玩。有人帶你進去,總歸是要方便些。” 想了想,他說的有道理,聽說這流云教進教還需通行令牌。既然他都這樣說了,哪有不從的道理。 “這樣也好,兩人做伴,路上也多些樂子。……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流川楓。” “沈無心。那就有勞流公子帶路了。” 流川楓笑笑,忙說,“客氣,只是……” 沈辭樹看他表情為難,“只是什么?” “只是我出門并未騎馬,眼下最近的驛站也要二十里地才能購買馬匹,所以……可否與沈兄同乘一騎?”流川楓面色有些尷尬,這也正常,兩個大男人騎一匹馬確實挺難為情。可是他并不知道沈辭樹只是身著男裝,實際上確實女兒家。 沈辭樹少做遲疑,但也沒有拒絕。向他伸出手,“上來吧。” 讓沈辭樹沒想到的是,流川楓表面上是個守禮的偏偏公子,實際上卻有些話嘮。一路上總是說些沈辭樹并不關心的話。 流川楓沒見過這么輕功這么好的人,而且沈公子面容上呈,論誰都想要親近一番。 “沈公子家住何處?” “四海為家。” “沈公子的名字—無心,沈兄為何取這樣的名字?” “流公子的名字也甚是好聽。” 看他文不對題,還想問。“沈………” “流公子,時候晚了,我們得快點了。”說完不等流川楓再說,就加快速度。 與流川楓作伴,進流云教果然不繁瑣。 這時候天已經(jīng)快黑了,流川楓倒也仔細,給沈辭樹安排了住處還交代了些教里的禁忌規(guī)矩。兩人約定二日再一同四處看看。 沈辭樹原本想趁晚上天黑自己可四處看看得想法打消了。既然都有人帶了,何不光明正大。洗漱之后便入睡。沈辭樹一向瞌睡很淺,半夜總有人來來去去,嘴里還說些什么教主又發(fā)瘋類似的話語,而后外面又變得安靜。這些讓沈辭樹聽得明白,心里也推斷得差不多。 二日一早,流川楓發(fā)現(xiàn)沈辭樹醒得比自己還早些,再看他望著教眾練武,走近。 沈辭樹自然知道他的到來,“流云教不愧為東越第一大教,教中上下都井井有條。” “過獎了,是教主管理有方。”流川楓謙虛地回答,“這教中還有許多新鮮事物,我?guī)闼奶幙纯窗伞!?/br> “有勞。” 這教里確實別有洞天,暗洞上百個,機關亭閣幾十座,后山也是山美水美。只是匆匆瞟過,難以窺探里面的細節(jié)。 “沈兄還未說你來流云教所謂何事。”流川楓帶沈辭樹參觀了幾處,突然想到而發(fā)問。 “實不相瞞,我此次來,是為見教主。” 沈辭樹直接開門見山,若是見到那人,問清楚,直接動手解決便是。自己尋他,倒是還要費精力。 流川楓面色一變,顯然不是好事情。“教主估計你是見不到了。” “何故?” “教主他已閉關一年多,除了期間出了差錯,見過一次,后面他再度閉關就再沒出來。”流川楓解釋道。 沈辭樹自然知道那差錯是什么,只是還是去裝作不知道。“我來得真是不巧,不知教主在何處閉關,我倒是想去門前見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