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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辭樹慢慢地抱著,“我也會想你的,阿心?!?/br> 看著漸漸遠(yuǎn)去的馬車,沈辭樹鼻尖還有沈月心身上的香味。 遠(yuǎn)遠(yuǎn)的,一直到看不見了沈辭樹才離開,這幾日的路程在沈辭樹看來真的很短。 才到半路,便有人來報,說莊主出事了。 沈辭樹心里咯噔一下,打馬快奔,只想快點回家,在遠(yuǎn)處就看見有些刺眼的白色,沈辭樹的心像是裂開了一道縫,狠狠地被抽打。 極度不平靜地進(jìn)去,木牌上的字一下出現(xiàn)在視線里,沈辭樹瞬間紅了眼眶,極力克制住心里的波濤。 管家上來,開口道,“小姐走后幾天……老爺就被人襲擊,明月閣……閣里的心法和劍譜也失蹤了?!?/br> “是誰?!鄙蜣o樹眼里滿是悲涼,盯著那木牌不曾移開。 “這,那三人都蒙著面,無人可將其認(rèn)出,武功厲害。他們打傷老爺后,到閣中搶走劍譜就離開了。家中武士也死傷不少,再追時已不見蹤影。” “阿爹走前說過什么?!鄙蜣o樹越聽內(nèi)心的怒火就越大。 “老爺口中常念小姐和夫人。”管家在旁不敢多言,表情哀痛。 回想之前的種種,沈辭樹覺得這一切就像夢一樣不真實,她想把自己打醒,但是卻醒不了。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走到靈位前,直直跪下,磕了頭,“阿爹,辭樹來晚了。” 祭奠的第三天,將沈丘安葬好。 在他墳前,辭樹待了很久。最后還是將阿娘的那塊玉佩一同埋在墳前。邊埋邊說,“阿爹真是粗心,自己的那塊都丟了,讓阿娘這塊陪著你吧?!睆幕貋砥?,沈辭樹眼里就沒了感情。 “辭樹!”身后有人靠近,是沈伯父。看得出來他很著急,也很哀傷。悲痛道,“我自一收到消息就趕來,沒想到還是錯過了。” 辭樹行禮,臉上卻還是沒有表情?!笆甯敢沁^意不去,去阿爹墳前祭拜一次也可。” 沈風(fēng)點頭,“兄長待我如至親,自然要祭拜,回來再與你商量?!闭f完,又風(fēng)塵仆仆地朝反方向去。 看到沈風(fēng),沈月心從腦海里一閃而過。 夜晚,沈辭樹又來到沈丘生前所住的院子里,還可見打斗痕跡,但光憑這些,毫無頭緒。 之前管家提到那三人搶走了劍譜與心法,阿爹給自己的肯定是真的,那第二本心法又從何而來,難道被搶走那本是假的? 還有,阿爹的武功無人匹敵,那三人竟是重傷了阿爹,還毫無阻礙地闖過重重機(jī)關(guān)拿到了心法。 這一點沈辭樹如何都不能信,除非阿爹自身本來就有傷,可自己所知,阿爹從未受過傷,難道是……中毒?想到之前自己曾再看過阿爹的遺體,面相確實是中毒趨勢。明月閣除了阿爹和我了解外,再無第三人熟悉。那三人怎么會如此輕松。 “兄長走得突然,丟下你一個人可如何是好。”沈風(fēng)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沈辭樹有被嚇到。 “叔父。”沈辭樹依舊是待人客氣。 “舊人已去,你……不要太過悲痛?!闭f完,沈辭樹不語,沈風(fēng)又道,“知道消息后,月心很關(guān)心你,也想隨我前來,但偶感風(fēng)寒,我便讓她在家休養(yǎng)了?!?/br> “謝叔父關(guān)心,辭樹自有打算。叔父回去后還請代我向月心問好?!?/br> 沈風(fēng)點頭,捋了捋胡子,“這是自然,只是……那三人現(xiàn)在還要從何處找起,他們一看即是有備而來,但現(xiàn)在毫無頭緒,這可如何是好。” “心法與劍法已丟,現(xiàn)如今只能靠它們來推斷兇手了?!鄙蜣o樹無力,那三人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留下。 突然,一點細(xì)微的響聲沒有逃過辭樹的耳朵。嚴(yán)肅道,“誰,出來?!?/br> 假山后面唯唯諾諾地走出來一個極其瘦小的孩子。兩手抱在前面,低著頭,明顯就是做壞事被抓到的模樣。 沈辭樹警惕, “你不是莊里的人,在這里干什么?!?/br> 那小孩看看了沈風(fēng),又看一眼沈辭樹。小聲說著,“三天前我溜了進(jìn)來想找點吃的,但是誰知道遇著一位受傷的大叔,拿著劍在假山洞里刻字………” “然后呢?說下去。”沈辭樹的眼神犀利,那小孩害怕,吞吞吐吐地繼續(xù)說,“后……后面給了我這個,說要繼續(xù)待三天,等一位jiejie。然后把這個給她,她就會給我錢。”說完。掏出了塊玉佩。 那塊玉佩正是沈丘身上的那塊,辭樹想要拿,卻聽他說“你叫什么?” “沈辭樹?!?/br> 那孩子這才把玉佩給她,“那個叔叔說的就是等你。”看見玉佩被沈辭樹接過去了,小孩子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 “丁管家?!?/br> “在,小姐有什么吩咐?!倍」芗乙姷侥桥K兮兮的小孩子,拍了下腦門,“原來你這小孩在這里,之前廚房的半只雞是你小子拿的?!比缓髮ι蜣o樹說,“小姐,這孩子之前去廚房偷吃好幾次了,都沒被逮住,這次可得好好訓(xùn)訓(xùn)他?!?/br> 沈辭樹都沒聽進(jìn)去,只說,“給他點錢,送他出去?!?/br> 丁管家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答復(fù),但也只好照做。 沈辭樹看了玉佩,到假山后面撩開爬在上面的藤蔓,上面寫著流云、西華、日月。這不是武林上門派的名字嗎?難道,那兇手是……這三個門派的人?沈辭樹越想后怕,若不是那孩子,可能我永遠(yuǎn)都看不到阿爹留下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