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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御史只能含糊的應一應,至于他在憂心什么,不敢跟夫人據實相告。 如此輾轉反側一周后,他終于忍不住了。 沈豫竹在武英殿跟幾位朝臣議事,張御史所奏之事說完,其他人還在候著。張御史跟皇上說了也要探望秦王,沈豫竹沒有多想什么,一邊翻看朝臣的奏報一邊吩咐宮人引張御史去探望秦王。 養居殿門口,張御史深吸一口氣推開門。 秦王殿下和皇上那么熟悉,從小一起長大,如果皇上真是他想的那樣,秦王一定是知道的。 所以他只要問一問秦王殿下,就能知道了! 養居殿里,謝元時一只腳被墊著墊高,他現在腳傷沒有剛開始那么嚴重了,其實可以不用一直墊著,但是還是不宜活動。 “御史大人來了?”謝元時跟他打招呼。 張御史一只腳邁進了養居殿,愣了愣,一言未發又退了出去。 謝元時:“?” 張御史在殿門口退了幾步出去,抬頭確認了眼殿前寫著的三個大字——「養居殿」。 秦王腳傷之后他還是第一次來探望,之前不知道,皇上竟然安排秦王直接住在了養居殿。 唉…… 雖然知道皇上和秦王感情好,這樣也方便皇上照顧秦王,沒什么不合適的,但是宮里沒有個皇后還是讓張御史感到了幾分的惆悵。 皇上什么時候能娶個妻呢。 張御史重新走近殿里,面對謝元時疑惑的神色,解釋道:“方才一時迷糊,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殿下見諒。” 他這么說,謝元時才再度想起了他住在養居殿這個問題,哪怕他現在已經沒那么在意了,但被提起來還是略略感到心虛。 “是,本不該住在這里的。” 張御史見他誤會,連連道:“不不不,殿下莫要多想,老臣并沒有指責殿下的意思。雖然方才一時有些意外,但那只是因為之前沒有想過,還是皇上考慮的周到,殿下住這里才是最合適的。” “殿下能安心養傷才是最重要的。”解釋完,張御史關心起了謝元時的傷情,“殿下的腳傷可好些了嗎?” 謝元時說:“好多了,前些日子動彈不得,現在已經能勉強走幾步路了。” 張御史:“老臣以前也扭傷過,大夫說勉強走路康復的會慢,而且容易反復,殿下沒好之前還是盡量少走動好。” 謝元時領了張御史的好意,點點頭:“我會注意的。” 張御史跟謝元時寒暄了一會,謝元時見他面上多次欲言又止,主動問道:“御史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說?” 張御史努力組織措辭,想讓自己盡量說的委婉些,但是這個話題注定了他說的磕磕絆絆:“殿下,老臣想問……想問……皇上他……” 第37章 墻腳 朕都聽見了!! 以張御史的口才, 謝元時還沒怎么見過他這么支支吾吾難開口的樣子。 既然提到了皇上,肯定是跟皇上有關的,難不成是立后方面的?又不像, 立后的事情都提過不知道多少遍了, 沒什么不能說不能提的。 張御史話到嘴邊就在舌尖打轉,說實在的, 活這么大歲數,除了自家夫人,也不是沒跟自己一些老友討論過這方面的問題。 他實在是抓肝撓肺的想知道皇上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但是秦王殿下從年紀上來講是他的晚輩啊,他一個長輩去主動問晚輩這些問題,他實在是張不開這個口, 太太太難以啟齒了。 這樣要是被老秦王知道了,不得指著他的鼻子罵為老不尊啊。 謝元時見他似有為難情緒,心中好奇,“御史大人想說什么?但說無妨。” 張御史對上秦王殿下那雙清澈的眼睛,“皇上……皇上……他這兩天是不是都沒休息好?” 謝元時:“……” 他要說的是這個?這有什么不好說的? 張御史是什么人啊,上下嘴皮子一張一合就給自己圓了個場子:“老臣知道這事關皇上的起居, 不該擅作主張打聽。” “但殿下應該也聽說了,陵川開春之后有一個月未曾降雨, 疑有大旱, 連日來皇上為此事cao勞,今日議事老臣瞧著他眉眼間已有憔悴之色, 這才貿貿然向殿下問詢。” “皇上憂國憂民,老臣實在擔心他的身體啊。” 謝元時:“……” 你看我信嗎? 陵川的事情謝元時也聽說了, 但是眼下只是過去一個月, 現在做的所有事情都僅僅是為了有備無患而已, 哪用得著杞人憂天。 他這幾天和沈豫竹同吃同住,沈豫竹吃好喝好,哪里能看出半分憔悴的影子。 倒是張御史,臉上帶著濃重的愁容,更符合憔悴的形象。 “御史大人看起來憂思深重,面帶愁容,是因為一直在擔憂皇上的身體嗎?” 怎么可能,這理由都是他現編出來的,他真正頭禿的事情沒好意思說罷了。 “唉……”張御史重重嘆氣,“只怕老臣的家事說出來讓殿下心煩。我那長孫今年不是該加冠了嗎,二十歲的人了都,家里提了好幾回親事,上門說親的媒人也來了不少,就是沒有個相中的,婚事至今還沒定下。” 張御史的孫子謝元時并不熟識,不過他也曾聽說過的,小小年紀的時候就在上京出名了。 這位公子名叫張景然,生的極為聰慧,上京城里不缺聰慧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