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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真的?” “是真的?” “你不是說……崔姑娘被關祠堂是因為打碎了御賜之物嗎?”謝元時眼中帶著nongnong的疑惑。 沈豫竹眼中是和他一樣的疑惑,“我知道的確實是這樣。” 宋閣老就是這樣跟他說的。 沈豫竹肯定不會騙他,但是定親的請帖都送到他手里了,這事又做不得假。所以說顧冬藏和夏裴說的真的是對的? 崔姑娘真的喜歡花六姑娘,是因為喜歡才會在百花宴上畫出六姑娘來? 可是顧冬藏和夏裴那一通胡編亂扯的分析怎么想都不合理啊!! 謝元時對著這封送來的請帖,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也就是說,崔家知道崔姑娘心悅花六姑娘以后,并沒有反對她們的婚事,更沒有因為此事關崔姑娘在祠堂,定親和關祠堂從一開始就是兩回事? 沈豫竹打斷了謝元時一片混亂的思緒,忽然道:“你看,我不立后多么明智。” “你是高興了。”謝元時說他,兩個最受期待為立后人選的姑娘,內部消化了。 沈豫竹:“我促成了一樁美好姻緣,這可是積攢功德的好事,可不是應該開心嗎。” 謝元時配合的點點頭:“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你去嗎?”沈豫竹問。 謝元時想了想:“去吧,有機會的話可以跟花老太師聊聊白翎的事情。” 沈豫竹點頭:“也好。” 來秦王府的刺客被沈豫竹帶走了,謝元時說交給沈豫竹就再沒過問,每天清清閑閑的看看書寫寫字,偶爾有公務也很快就能處理完。 倒是夏裴最近有些奇怪,尤其是他坐在書房的時候,夏裴蹲坐在門檻上,一動不動的在那里發愣,眼睛盯著地面,今天又是這樣。 謝元時擱下筆問他:“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夏裴全然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恍恍惚惚的答:“沒、沒怎么。” 謝元時:“沒怎么你整天坐在門檻上發呆?嫌秦王府的門神不夠稱職?” 夏裴心里苦,但一句話也不敢說。 老實說,知道花六姑娘和崔姑娘定親的那天,夏裴真想把那幅畫放主子眼前晃悠晃悠,要不然干脆搬個板凳就坐在那幅畫前面,等主子在書房坐著,一抬頭跟他說話,看見他同時就能看見那幅畫。 看到那幅畫再聯想想到他和顧冬藏關于「畫作」與「心悅」兩者的推論。 可是他最后也沒敢,不僅僅是因為害怕皇上的警告。 他對面就掛著皇上在溫泉別苑畫的畫上是謝元時的畫,但他頭都不敢抬,視線都不敢往那個方向去瞟。 秦王府有刺客那天,他好奇,跟著去地牢里看謝九和其他暗衛審刺客,當時他想,這刺客真是個硬骨頭,各種大刑輪番上陣用了一遍,愣是一句有用的都沒吐露出來。 第二天送走顧冬藏,他聽劉伯說皇上去審刺客了,他好奇皇上的手段和謝九有什么不一樣,又跟著去了,但皇上吩咐了不許人靠近,他就只能在遠處聽聽聲音。 秦王府的地牢不大,四周都是石墻,回音比較重。也許是回音的緣故,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夏裴到現在還能回想起那個刺客的哀嚎慘叫聲。 頭一天還被他視為硬骨頭的刺客,第二天就在沈豫竹手下慘叫求饒,把所有知道的東西全部交代了干凈,反差之大令夏裴為止咋舌。 夏裴沒看到沈豫竹具體做了什么,只在沈豫竹出來經過他身邊的時候,看到他衣擺上濺了一層又一層的血,渾身都是血腥味——那個刺客的血。 從地牢里出來后沈豫竹去浴池泡了小半個時辰出來,夏裴見到沈豫竹說話都磕巴了。 好嚇人,不敢動。 皇上之前讓他不許多話的警告這幾天和刺客的哀嚎一起,已經在他腦子里循環了無數遍,他現在在主子面前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真、真沒什么。”夏裴訕訕道。 謝元時斜他一眼,朝周圍喚道:“謝九?” 謝九從房頂上下來,夏裴被他突然出現嚇了一跳,往房頂上打量了一下,剛剛也沒注意,他這是藏在哪了? 謝元時的問話把夏裴的注意力拉了回來,他指著夏裴問謝九:“你知不知道發生什么了?他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夏裴瞪著眼睛看謝九,拼命用眼神暗示交流,看在我們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啊! 謝九思想了片刻,將夏裴賣的干干凈凈:“皇上審刺客的時候,他在外面偷聽,應該……是嚇到了吧。” 夏裴:“……”雖然但是,聽別人這么說出來真的好丟人啊。 夏裴努力挽尊:“其實我也不是被嚇到了……” 夏裴沒說完,說到一半感覺沒什么說服力,又嘗試改口:“好吧我是有那么點被嚇到,但是皇上審刺客真的很嚇人的啊!” 這回說完了,但是夏裴咂摸了一下又覺得不對,他怎么能在主子面前說皇上的事情嚇人呢,皇上明明是擔心主子的安危,他要是一句話沒說好,萬一給主子留下不好的印象怎么辦? 夏裴絞盡腦汁,試圖像一個完美一點的理由:“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謝元時大致理解了前因后果,沈豫竹是什么樣子,他心里比誰都清楚。夏裴緊張的讓謝元時有些好笑,于是好整以暇的托起了腮,一臉「你編我聽著」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