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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好。”鐘伯匆匆跑去靳璨房間。 戚柏嶼把人放在自己床上后,突然想起什么,忙折回走到隔壁:“不必開窗了,鐘伯,你出來。” 鐘伯又急急忙忙跑出來,就見戚柏嶼把門拉上了。 他轉(zhuǎn)身問:“他房里的安神香誰點的?” 鐘伯愣了下:“我之前給少爺送了杯牛奶,他說頭還有點疼,睡不著。這不正好您房門口放著安神香,我尋思著之前您也給少爺點過,就給他點上了,怎么了?” 戚柏嶼一時間不知道該心疼靳璨,還是該感謝鐘伯。 靳璨在里面叫“鐘伯”。 “哎。”鐘伯應聲要進門。 戚柏嶼抬手擋住了門:“他沒叫你。” 鐘伯愣了下:“少爺他是在叫我啊,戚先生要不您再聽聽?” 戚柏嶼嗤道:“他叫的是‘鐘伯’,但這個鐘伯——是我。” 鐘伯:“……” 靳璨又叫了聲“鐘伯”。 戚柏嶼順手關(guān)門,轉(zhuǎn)身應得十分嫻熟:“來了少爺。” 在門口還沒走的鐘伯:“…………” 作者有話說: 戚總:阿璨需要的話,一人分飾多角不在話下!! 有紅包~嘿嘿 第12章 共枕 靳璨整個人陷在柔軟床墊里,漂亮的眉宇緊擰著,他聽到腳步聲掀了掀眼皮。 他叫“鐘伯”,那人分明應了,可靳璨不知道為什么,看到的竟然還是戚柏嶼的臉。 他感覺他的腦子可能出問題了,也許他得了什么大病,他白天的時候應該執(zhí)意要廖在陽來看看的。實在不行,等明天好些了,他得去一趟醫(yī)院找廖在陽。 靳璨正胡思亂想著,隱約感覺那人俯下身來,聲音溫柔得不行,像是在哄他:“得把衣服換下來。” 靳璨恍恍惚惚,就覺得身體被人翻來覆去一陣,然后他的衣服就被扒了。 戚柏嶼摸摸他的額頭,倒是沒發(fā)熱,那就只是安神香的問題。他沾了一身香在衣服上,現(xiàn)在都換了,應該沒事了。 他還是給宋南星發(fā)了信息:【姐,你給我的安神香里到底放了什么鬼東西?】 退出來又想起沒回程青的信息。 他想了想,對著邊上的人拍了張照片發(fā)給了程青。 戚柏嶼:【是誰獨守空房,單身狗?】 程青: 【臥槽臥槽臥槽】 【我收回我的話!!我錯了嶼哥!!我真錯了!!!請讓我今年脫單吧!!!!】 戚柏嶼懶得理他,將手機開了靜音放在床頭柜上。 靳璨迷糊覺得周圍的光線暗沉下來,身側(cè)的床墊深陷了些,然后他聽戚柏嶼問:“頭還疼不疼?” “疼。”他喃喃,不僅疼,還暈得厲害。 男人的指腹輕按上靳璨的額角,力道不輕不重,跟白天戚柏嶼給他按的一樣舒服。 他腦子真的出問題了,居然會幻覺戚柏嶼來給他按頭了。 “戚柏嶼……” 戚柏嶼驟然聽靳璨叫自己,驚得動作都停頓了下。 床上之人徐徐睜眼看來。 戚柏嶼咽下口水:“醒了?” 靳璨睜眼就看天花板都在轉(zhuǎn),那個人影跟著在轉(zhuǎn),好像真的是戚柏嶼。 他可能瘋了。 戚柏嶼見靳璨驀地沖自己笑了下,他的喉結(jié)快速滑動。 睡衣領(lǐng)子還敞著,就是說,靳璨他為什么要沖自己笑! 戚柏嶼咒罵一聲,俯身將人撈過來便將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這怎么能怪我,是你自己誘惑我的,我只是干了所有男人都想對伴侶干的事。 “唔……”靳璨被猝不及防掠奪走氧氣,他起初還能掙扎,后來連拽著戚柏嶼衣擺的力氣也逐漸被抽離。 戚柏嶼聽他嚶嚀了聲“疼”,他忙將人松開。 靳璨的臉色因為缺氧有些慘白,他伏在戚柏嶼懷里喘著氣,眉宇狠狠擰起,剛剛喘不過氣來的瞬間,頭像要炸了一般。 “頭疼嗎?”戚柏嶼輕聲問。 靳璨好像又夢到戚柏嶼了,他的指腹很舒服,靳璨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 早上得早點起來,得去醫(yī)院找廖在陽。 靳璨后半夜反反復復都在念叨著這事,等他逐漸恢復意識時,怎么感覺他好像又被人抱在懷里…… 等等,又?! “吧嗒——” 靳璨反手摸索著開了床頭燈。 戚柏嶼本能瞇了瞇眼睛:“你醒了?”他揉著眼睛撐起身體,“好點了嗎?” 靳璨整個人有點石化:“別告訴我這是你房間。” “是啊。”戚柏嶼坐起來,“昨晚的事你不記得了?” 昨晚? 靳璨就記得他有點頭疼睡不著,鐘伯給他點了助眠的熏香,他果然很快入睡,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頭越來越疼。 他疼得實在受不了,想開窗透透氣,然后…… 然后發(fā)生了什么他就不記得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從床上爬起來。 那助眠的熏香有問題! 靳璨猛地掀起被子跑出去:“鐘伯!” 戚柏嶼忙跟著下床:“阿璨,你鞋……”他找了一圈才想起昨晚把人抱來時就沒穿拖鞋。 鐘伯已經(jīng)上來了。 靳璨逮住人就問:“你昨晚給我點的熏香哪來的?那東西有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