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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認識的。” “那……”同事還想再問,見南偉平已經(jīng)來到會議室門口,便輕聲說,“我們工會往后組織的家屬活動,讓你對象也來參加,大家認識認識!” “好,等他忙完。”俞知年應(yīng)下。 中午,俞知年應(yīng)約與唐晚澄在附近的咖啡廳見面。 “你和意馳的小視頻傳得很瘋啊。”唐晚澄開門見山,“我給他打電話,那邊一直是關(guān)機狀態(tài)。你們發(fā)生什么了?” “他”俞知年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有很好地消化現(xiàn)實,以至于說實話前,需要整理情緒。“……他有采訪任務(wù),去中東了。” 唐晚澄愣住,而后苦笑,“我該猜到的。” “當年,我們在紐約好好兒的,有一天,他和我說,他過兩天要走了,回去繼續(xù)當他的戰(zhàn)地記者。”唐晚澄回憶,“我勸他,留圄奚在紐約不好嗎,工作什么的不需要擔心,我會幫他;戰(zhàn)地記者太危險,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唐晚澄看向俞知年,“他只是笑,搖搖頭。” “意馳身上有著一點不可被馴服的堅決,只是一點,不多,這是他的魅力來源之一;真要說他有什么缺點,這也是他的缺點,而且對愛他的人來說,可能是致命的。” 輪到俞知年苦笑了,“可惜我知道得太晚。”已沒有回頭路。 “愛上意馳,可能只需要一瞬;但要一直愛他,是需要膽色的。”唐晚澄舉起咖啡杯,“敬你。” 俞知年舉起杯子,“敬我自己。”他確實需要膽色,來面對往后每個等待的日子。 臨走時,俞知年提起聶桑寧,“我和意馳的事,沒讓你在他那兒難做吧?” “你放心,”唐晚澄淡定,“我已和他說明自己之前對你們的事一無所知,也表明了往后會秉持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至于他怎么想的,我無意探究,畢竟我們有工作合同,而且我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兒,他不會怎么樣的。” 俞知年點點頭,“那就好。” “‘芳雅集’的jiejie們很喜歡他,貌似最近在給他積極介紹對象,指不定他比你們倆更早有好消息呢。”唐晚澄打趣道。 至于聶桑寧提到想拆散他們的“有人”,俞知年現(xiàn)在沒有興致去追究,他只希望肖意馳在他方一切安好。 夜里,俞知年睡得不太安穩(wěn)。突然,手機鈴聲響,劃破了寧靜。他心一驚,起身,拿過手機來看,是一串特殊的數(shù)字。 猶豫一下,俞知年接起,“請問哪位?” “您好,請問是俞知年先生嗎?” “是的。” “俞先生,十分冒味,這是專線電話,我是趙懷民委員的秘書,請問您現(xiàn)在方便與委員見一面嗎?他的行程比較緊張,只有現(xiàn)在能抽出時間。” 俞知年謹慎,“請問,我如何確定您這通電話的真實性呢?” “您來干休所,在門口報姓名,會有專人帶路的。” “好,謝謝。” 俞知年立馬下床準備。 干休所內(nèi)。俞知年通過安檢,便有專人為他領(lǐng)路。 小偏廳亮堂,實木書桌上擺滿了文件。 趙懷民見人來了,摘下眼鏡,做一個“請坐”手勢,俞律師?來,請坐。 “謝謝趙委員。”俞知年在他面前坐下。 趙懷民合上文件,秘書迅速過來收拾,并為他們遞上熱茶,然后悄然退場。 “抱歉,這個時間段請你過來,沒被嚇著吧?”趙懷民微笑問道。 “我見識淺,需要磨煉。”俞知年謙虛回應(yīng),“倒是您,工作到這么晚,辛苦了。” 趙懷民搖搖頭,直奔主題,“我請你來,想來你大概猜到了,與意馳有關(guān)。他啟程前,讓我代為照看你。我想,他這一次任務(wù)的詳情,由我來向你說明比較好。” 聽完趙懷民的說明,俞知年心頭壓著的大石更重了。 “目前意馳已與專家團隊匯合,大家正在加緊制定方案中。” 俞知年明白,這不是自己能插上手的事情,但他心疼肖意馳。他看向趙懷民,試著說,“……意馳有PTSD,最近睡眠剛有好轉(zhuǎn),不知道……專家團隊在制定計劃時,能不能把這一點也考慮進去呢?” 趙懷民看他,而后喚來秘書,“稍后與那邊通信時,和心理專家說明意馳有PTSD,睡眠剛剛好轉(zhuǎn)。” 秘書做好記錄,“明白。” 俞知年感激,“謝謝您。” “也謝謝你對我們工作的支持和體諒。” 俞知年苦笑不語。 “因為國際形勢瞬息萬變,而且有些內(nèi)容涉及機密,所以無法第一時間向你傳遞前方的情況,但我們會盡力保證意馳的安全。” “……我明白。”俞知年點點頭,“沒消息就是好消息。” 趙懷民贊同,“是這個道理。” 俞知年爭取,“……如果,我是說如果情況明朗了,形勢變好了,不知道……我能不能過去那邊接他呢?” “你是我國公民,我們有責任保護公民人身安全,你的這個請求,請恕我無法應(yīng)允” 俞知年已料到回復(fù)。 “這段時間,對身處后方的人來說,確實會比較煎熬。”趙懷民輕嘆一口氣。 “……我會好好地生活,等他回到我身邊。”前方已經(jīng)夠兇險,不想他回來看見憔悴的自己然后自責。 俞知年向趙懷民起身道別時,趙懷民提一句,“方達一直積極尋求機會在我國進行更廣泛深入的合作,而我們也需要掌握一定的話語權(quán),為此,我們需要一位中間人,不知道俞律師是否有意愿,成為方達全球管理委員會的一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