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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早已習慣自己丈夫的口是心非,只拿手在周閻臂上揉了揉,猶豫道:“剛剛你對雍少將態度這么差,君君心里未必高興。”周閻冷笑一聲:“你不許同那沒骨氣的混賬說那人來過。”嫂子頭疼地點點頭,便將人輕輕一推,推離了房門。 屋里還是靜悄悄的,周君早已睡夠,他從被子里坐起,又喝了半盞茶水,啞聲問:“你怎么來了。”楊小姐輕聲道:“你病了那么久,我當然要來。” 周君垂眸看著自己蒼白的甲蓋,無力一笑。以往的驕傲風流盡數不見,如今只剩下失意與憔悴。一場大病燒沒了他眉間神采,讓楊小姐心疼極了。周君還未醒時,她坐在房中無趣,本打算尋本書看,卻無意間發現一本畫冊。 那是不該發現的秘密,她在畫冊里找到了周君的心上人。那畫冊除了物、景,就只有那人。看不清面目,只有眉眼、夾煙的手,一截衣角。那是周君藏在心里的人,那些部位整合起來,才是那人。楊小姐猜不到是誰,卻更難過。 她揚起唇角,問周君:“花香不香,你躺了許久了。穿上外套,我們園子里逛逛好不好。”周閻做生意迷信,園子里養了一池錦鯉。周君逛到池邊,楊小姐有心想扶,卻被避開了。周君好似沒留意到楊小姐的失落,只笑道:“想喂魚嗎?” 楊小姐點頭,周君不知從哪摸出半塊面包放到她手里,像孩子一樣調皮笑道:“大哥不讓我喂它們吃這些,我們偷偷喂。”只要周君高興起來,楊小姐自然是愿意什么都陪著做一做。可惜天氣一下就變壞,雨緊跟著就下了。 兩人躲在亭子里,楊小姐看著自己濕漉漉的裙角,拿帕子擦拭微潤的臉頰。周君本側著身看外邊風景,忽然轉頭和她道:“我病的時候,一只都是你在嗎?”楊小姐愣了愣,一時竟不知怎么回答。周君哂然一笑:“看我問的,我是說我醒來之前,除了嫂子,還有別人在我房間里嗎?” 楊小姐揉著手里的手帕,她想到了那畫冊,想到了周君醒來的失意憔悴。再想到那次街頭學生游行,槍響時,周君緊緊抱住她的手。那那電影院無法留住的背影,她猶豫了。她知道她來前,周君的房間還有一位客人。她不知道是誰,但本能的,她覺得她不能說出來。 或許是周君喜歡的那人,她不知道周君究竟和那人發生了什么,可她要什么都不做,就將心上人拱手相讓嗎。楊小姐不斷揉著手中帕子,她心里痛苦極了,可最終,她卻還是放棄了那話,轉而道:“沒有人,你夢到誰了嗎?” 周君看著她,好半天才輕聲一笑:“沒有,有點真實的夢而已。”楊小姐臉色蒼白,神色動搖,眼神欲語還休。她有心想再補多一句,自己也不確定。卻見周君站起身,朝亭外伸了一手,感受那毛毛雨。他回頭和楊小姐道:“走吧,該回去了。” 第49章 文小姐坐在鏡子前,梳著自己的一把頭發。油膏抹得多了,梳子往下通得很不順暢。她還是穿著剛剛宴上的洋裝,腰腹被勒成窄窄一把。她回頭沖床上看了一眼:“吃點心嗎?”周少爺仰躺在她的床上,襯衣開了幾顆扣子,有些疲地擋住自己的額頭,沒有回話。 他從來時就是這幅不解風情的模樣,煙酒不離手。文小姐忍不住皺眉,也不知周少爺這幅模樣該要多久。她許久沒同周君見了,這負心男人從上次和那位少將跳了個舞后,就再沒見她。后來都說他攀上了楊家的高枝了,那是更不會搭理她了。 文小姐不禁手上多用了些勁,頭發斷了好些根。女人要吃味,那得是男人在乎的情況下,才有用。不然自個一人顧憐自影,那頭還什么都不知道,不值當。 她散著頭發旋到周君面前,背對著周君,露出一排長長紐扣,一顆一顆跟骨節似的密集。周君從床上坐了起來,頭發散著,唇邊多了些笑意:“這種衣服,你怎么穿上的。”文小姐風情萬種側過臉,白皙的頸項彎了下去:“快些吧,這裙子真難受。” 要是以前的周,就該親一親她的脖子,他喜歡看她的頸子。可惜這男人只替她開了幾顆扣子,又靠回床頭:“太麻煩了,許媽還在外面,你去找她。”文小姐又氣又怒,眼睛都紅了。她狠狠捶了周君兩下,將人打得痛呼出聲:“你這混蛋,你故意來消遣我?”周君無辜道:“我沒有。” 文小姐站起身,氣勢十足:“你不是要同楊家結親了,怎么,路邊的野花比較香?妾不如偷?”周君坐直了身,伸手去摸煙,臉上還帶了些笑:“說什么呢,沒影的事。”確實沒影,楊小姐他是不會碰的。如果是之前的他,許是會來段露水姻緣。 但楊小姐不要這些,她要的周君給不了,早就給了另外一位,一點沒剩,怎么給。文小姐哼了一氣,光著腳跑出臥室。沒多久又一身吊帶睡衣走了回來,手里還拿著燭臺,燭光將她照得很美,很曖昧。可周君看到她的裙子,臉色卻變了。 文小姐順著視線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不明所以。這深藍絲綢布料是最襯白的,她還特意找最好的師傅在上邊做了花,著蕾絲。也不知周少爺哪看她裙子不順眼了,剛剛提到楊小姐也沒見他變臉色,現在全沒了笑,甚至拿起外套,要走了。 她慌張地將燭臺放下,伸手去拉周君:“斯蒂森,你怎么了,都這么晚了。”讓人又愛又恨的男人敷衍她,抽了手,還是要走。文小姐想到上次的事,不由開口道:“斯蒂森,你……”許是她的未盡之言引來周君注意,這人停下腳步,回頭看她:“我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