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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周君頂撞他,周閻也越發不客氣:“你知道廉恥怎么寫嗎!你以前胡來也就算了,現在當起兔兒爺,還理直氣壯?”越想越氣,越氣越要說,周閻繼續道:“你口口聲聲讓我別沾那些東西,你現在吃的用的玩的!哪樣不是我掙來的,我不沾,洋人會放心同我做生意嗎?!還是說你跟那雍晉,你想站他那一邊?!” 周閻的話跟耳光一般甩在周君臉上,他惶然地垂下了眸,不說話了。最后還是被罰去跪祠堂,周君倒也沒再說什么。期間嫂子偷偷帶著晚飯過來看過他,周君小聲讓嫂子看著大哥身體,嫂子飯盒放下,說知道了,讓他吃飯。勸他也別犯傻,真跪上一晚。 周君送走嫂子后,確實也沒繼續跪了。他坐在蒲團上,看著許許多多的牌位,里頭就有他母親的。他父親同母親結婚沒多久,就回了德國。期間再沒回來過,母親病逝以后,他借著留學的由頭,去德國尋找過。 果不其然那男人在德國又娶了一個,家和美滿。周君倒也沒多大感受,只是回到學校后更無心學業。大哥發的那頓火,其實不為了他和雍晉的事。而是大哥發現了,他去德國的幾年,學位并沒有考下來。他在學校處分過多,還很荒唐,學校嚴苛,直接將他開除。 這事周閻并不知道,回國的周君也沒讓人知曉。而他那句和雍晉睡了,更是火上澆油。學業不成,連男人都給搞上了。大哥滿心失望,是一點也不想同他說話了。 周君是在德國切切實實留了一段時間,雖然學業未成,但他經一個朋友介紹,進了一個私人軍火俱樂部。那俱樂部說好聽點是俱樂部,說難聽點就是趁著時局動蕩,倒賣軍火。 他回國后,那些事自然就斷干凈了。本來入行簡單想走難,但周君是個運氣很好的人。他認識了楊小姐,楊小姐有關系有門路,將他從那俱樂部里摘干凈后,他就回了國。所以哪怕文小姐和他也是同學,周君卻對楊小姐更加上心。 他敢將文小姐一而再再而三地留在歡場上,但對楊小姐他是非常尊敬喜歡的。只要楊小姐開口的事情,周君一般都會辦妥。楊小姐是位被保護的很好的小姐,會因為喜歡而去求家里掌權人幫他一把,卻也不會以此要求周君回報什么。 可人又貼心的小姐,誰不喜歡呢,起碼周君很喜歡。他在祠堂待了一整晚,第二日嫂子奉命過來,讓他去洗漱干凈見客人。周君本來還滿心疑惑,到底是誰將他的底漏給大哥了。等見到了客人,才搞明白怎么回事。 這客人是艾倫,那位裝英國人的艾倫。艾倫微微笑著朝他伸手問好,周君心里不高興,明面上卻不會說什么。兩人客客氣氣用英語交流,待到飯后,艾倫盛情邀請他們去茶館。周君剛要同意,袖子就被周閻一拽。 周閻不復家中一副活閻王模樣,文質彬彬地說:“舍弟年幼不更事,去那里也敗興。”周君愣了愣,就聽艾倫笑嘻嘻地用蹩腳的中文道:“周先生,斯蒂森不小的,他很厲害。”周君忙用英語插話:“艾倫,我去抽根煙,一起嗎?” 說罷也不等周閻反應過來,他起身往外走。艾倫剛跟出來,周君給他遞煙點火,笑道:“希望你和我大哥合作愉快。”艾倫饒有興趣地回:“你家里人怎么對你的事情都不清楚,斯蒂森,你什么都沒告訴他們嗎?” 周君冷淡道:“我和你好像不太熟。”艾倫無所謂道:“斯蒂森也沒興趣和我熟吧,你從來也看不到像我這樣的人。”這話陰陽怪氣,搞得周君莫名其妙,心想他是不是在不知道的時候,泡了艾倫的女朋友,這人明顯一副和他不對付的樣子。 他們在包間外的走道上抽煙,位處二樓,開放式布置。木地上落了許多花瓣,手里夾的香煙白霧散了出去。艾倫說完那話后,也不管周君神情奇怪,竟上前貼近他,在他耳旁低低道:“你別這么看我,我不會多說什么的。” 聲音黏膩,激起周君一身雞皮疙瘩。這艾倫實在是太奇怪了,下意識地周君后退幾步:“那就先謝謝你了。”說完他繞開艾倫,進了包間。周閻讓他坐黃包車回家,周君收拾好東西:“我想回公寓。”周閻冷聲道:“這些日子,你都給我住在周家。” 周君倒也沒不聽話,他回了周家,老老實實住了一個禮拜。周閻早出晚歸,平時他就在家中陪嫂子當沙包,被打得哪里都疼。白天累死累活,晚上一沾枕頭就睡。這天他洗漱后又早早躺下,睡到半夜忽然驚醒。 一睜眼,就見房中一點紅光,忽明忽暗。周君死死地盯著那里,手摸到枕頭下拿刀。就聽見那點紅光的方向傳來一道聲音:“怎么有電話,還是聯系不到你。”周君渾身力氣一散,重重倒回枕頭上:“你……你好歹也是少將,整天都偷偷摸摸的潛進別人家干嘛。” 床墊下陷,小燈打開。雍晉坐在床邊,伸手來碰他的臉,若無其事道:“來偷人,沒法正大光明。” 第31章 他們幾天沒見了,卻比先前更加曖昧。雍晉的手在他眉上輕緩抹過,同描眉畫眼似的,在他五官上細細撫摸著。周君覺得自己好像不一樣了,僅僅只是上了床,連這個人的味道對他來說都誘惑了許多。 周君從床上坐起,雍晉將煙碾在床頭煙灰缸里。手指蹭過他的脖子,揉進他頭發,微微用力讓他朝自己的方向傾。周君順從地過去了,他以為雍晉可能要吻他,卻沒有。雍晉僅僅摟住了他的腰,穩穩抱住他,在他頸間輕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