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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少將給他開了車門,周君還沒進去,臉上的笑容便是一滯。雍晉手里把玩的是一把小刀,這刀他慣來藏在腰帶內側,也不知是剛剛何時被雍晉摸走。 周君扶著車門,他及其自然地鉆進了車廂,從容道:“什么時候從我身上摸走的,我都不知道。”他反手關上門,悶悶的一聲響。他屁股剛落座便掏出了煙盒,叼著一根斜眼覷向雍晉手里頭的刀。刀很利,泛著冷光,雍晉的手指很長,指節(jié)輕敲刀面,嗡嗡作響。 周君將煙點著了,便交代刀的來路。上次他才在大街上遇襲,丟了把槍,還未備新的。只好拿把刀防身,他又不是那種不知死活的少爺,才被人拿著刀棍追堵一次,怎么可能不拿件武器就輕易出門。 雍晉點點頭,認同了他的做法,卻沒把刀還他,而是從自己腰間摸出一把槍。周君心跳漏了一拍,臉上卻還是笑著:“雍爺想送我槍?”他不過是開個玩笑,軍人的槍都是登記在冊的,哪會輕易送人。不然這槍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憑添許多麻煩。 可雍晉卻沒開玩笑,真將槍遞給他:“嗯,拿去防身。”周君將槍收了下來,有點不經心道:“其實也沒必要給我,你不是一直派人跟著我嗎?!庇簳x沒有否認:“你怎么知道我有派人跟你。”周君好笑道:“不管白天黑夜,他們都一身軍裝,難道還不夠顯眼?” 雍晉贊同道:“好,下次讓他們換衣服?!敝芫櫭迹骸安荒茏屗麄儎e跟著我嗎?”雍晉將視線定在刀上,沒有理他,這是不同意的意思了。很難說得清楚他們現在的關系,但雍晉已經非常自然地表現出對周君的特殊待遇。 將自己的槍贈給周君,承認派人跟著他,好似不管周君問他什么,他都會說一樣。周君將嘴里剩了一半的煙塞進雍晉嘴里,上面殘余著他嘴里的溫度。男人卻很自然地叼著,瞇著眼吁一口白色的霧,帥極了。 周君將槍塞到自己后腰里,將刀從雍晉手中抽開,隨手拋擲一邊。他第一次如此主動地靠近雍晉,邁開一雙長腿,他騎到了雍晉身上:“那女人是誰?和你跳舞那位?!庇簳x仰頭看他,將嘴里的煙拿下,反問一句:“你想認識?” 像是覺得他不解風情,周君似笑非笑,卻不說話。雍晉只輕輕哼了一聲:“你沒必要認識?!敝芫膊蛔穯柫?,他小聲問雍晉把槍給自己了,平時遇到事怎么辦。雍晉的手一直撫在他背脊上,緩慢游走著:“還有別的?!敝芫龁枺骸笆裁磩e的?” 雍晉張開雙臂:“你自己來找找看,全部找出來,漏掉一個的話……”周君率先打斷了他的話:“全部找出來了有什么彩頭?!庇簳x笑道:“你想要什么彩頭?!敝芫瓜卵燮ぷ樱凵袼剖?,把雍晉全身上下摸了個遍,他膽大包天,提出了個荒唐的要求:“你來我家,唱戲給我聽?!?/br> 不待雍晉找托詞說自己不會,周君道:“當紅旦角木離清都是你朋友,你讓他教你兩句,唱給我聽?!庇簳x沉默一會,才道:“好?!?/br> 不等周君得意,就聽雍晉說:“如果你輸了,就穿女人的旗袍給我看?!敝苌贍敓o所謂地點頭:“一言為定?!毕袷羌s定蓋章,他低下頭,吻住了雍晉的唇。他們嘴里都是同樣的味道,舌頭濕潤地翻攪著。雍晉摟緊了他的腰,將他抵在前方靠背上。 副官識趣地下了車,留下要脫衣服找武器的周少爺,和縱容著被擰開扣子的雍少將。 第24章 說是搜身,更似調情。周少爺使在女人身上的法子變了變,用在了雍少將身上。他捧著雍上將的手,手指從掌心一路鉆到袖口里,他摸到了手表,觸感微涼。周君笑著說:“瑞士表,款式不錯?!闭f著他便將表從少將手上脫了下來,拿到自己耳旁聽。 聽那滴答滴答的指針聲,周君把表扔到一邊,雍晉眼神微暗:“怎么,覺得表里有什么?”周君搖搖頭,他的手鉆進了雍晉的衣服里,一寸寸摸索著那緊繃溫熱的皮膚。雍少將上身被搜遍了,皮帶被抽出,又丟擲一邊。 這回少將沒再問了,像是覺得有趣似地,瞧著周君:“君君是將我扒光了,這可不公平。”周君從少將靴子里抽出兩把小刀,刀落在那堆東西里,發(fā)出金屬撞擊聲。周君豎起一根手指輕擺:“少將,開弓沒有回頭箭。同理,打賭前是你沒說好條件,怪不得我?!?/br> 借著搜身的功夫,他摸過雍晉的胸膛,摸過那堅硬的腹部,結實的大腿,修長的手臂。從上到下,從里到外。他不斷地從雍少將身上取下東西,手套、鋼筆,直到看著該取下來的玩意都取了,這才得意道:“搜完了?!?/br> 雍晉靠在椅背上,聽到他這話便道:“你輸了。”周君不信,他掃了一眼那堆東西,不覺得自己有錯過什么。直到雍晉抬起手,那血紅寶石的戒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驚道:“這也是?” 確實是,戒指可轉出細長的針,輕輕朝人身上一拍,針就入體,針上的神經性毒藥能讓人片刻后毒發(fā)身亡。但這些雍晉沒有說,只展示了針,就不管氣惱的周少爺,將一旁的物件歸位。不管是手表,鋼筆,還是別在領口的胸針,都是有設計的。 他不確定周少爺究竟是知不知道這些東西的致命性,誤打誤撞也好,巧合也罷,都很值得懷疑。雍晉忽然覺得有趣,他現在想,說不定周少爺還真的是故意輸給他的。為什么,為了去他家穿旗袍?或者說,只是為了純粹去他家? --